我絕不會放過那個人,我要讓她死,風才會回到我身邊。
拿出了一個細細的木管,戳破窗紙,往裡面吹了起來。一切做完,嘴角揚起了冷笑。
閃身出了院子。
子非終於睡醒了,揉了揉眼睛,見蕭然還沉沉的睡著。
然後輕輕的推了下地,肚子早就咕咕的叫了起來。外面下著雨,也不知道現在是幾點了?
輕輕的敲了下門。
「姐姐,大哥。」叫了幾聲,沒有回應。
看來雨天真的適合睡覺啊。
找了個草帽,跑像了廚房。隨便吃了點東西。才走回房間。
看著蕭然,居然他可以睡的這麼沉。
子非輕輕的上了炕,嘴角上揚掛著玩味。
起來走向廚房,拿了個沒有燒完的木柴,走回房間。
在蕭然的臉上畫了起來。看著他臉上一邊一個小烏龜,好可愛。忍不住笑了起來。
突然笑容僵住了,他的武功那麼高,怎麼可能沒有發覺自己的動作。
子非搖著蕭然,「小烏龜,醒醒。」他毫無反應。
子非有些急,跳下了炕,敲著冰玉的門。
「大哥,姐姐,開門。」但是卻沒有任何反應。
子非快速的抽出佩劍,劃開自己的手腕,對著蕭然的嘴,然後掐起下顎,讓他把血喝下去。
眼淚一滴滴的落下「小烏龜,醒醒,不要嚇我。」
看著傷口的血已經越低越慢。但是蕭然還沒有醒來。大哥,姐姐。
子非又來到了房門前,用力踹開了門。
重新割了一下,血滴入雪萍的嘴裡。
然後又掰開冰玉的嘴,往他的嘴裡滴著。
「不要死,不要丟下我。」子非的眼淚混著血滴落下來。
然後又重新回到了蕭然的房間。
劃開一道,鮮血順著手腕在一次滴到了他口裡。
子非在兩個房間穿梭著。
「不能死,不要死,姐姐。」子非由於失血過多,在加上傷心欲絕,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蕭然緩緩的睜開了眼,覺得嘴裡有些鹹還帶著稍許的腥味。手摸象了嘴邊,然後一看,一抹鮮紅映入眼簾。一下子坐了起來。
看著身旁沒有子非,而且地上卻是一滴滴的鮮紅,顯得那麼的刺眼。
跳了下來,順著血跡走到了冰玉的房間。
看見倒在地上的子非,手腕上還在往外流著血。
「子非。」點住了子非的穴道。看著手腕上,三四條的深深傷口。快速的扯下衣服,在傷口上撒上了藥粉。
抱起了她放在床上。
一股內力傳送到了子非身體裡。
由於內傷本來就沒有恢復,只覺的嗓子一甜,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但是他放不開手,看著那蒼白的小臉,毫無血色。心痛到了極點。
胸悶的喘不過氣來,隨後又吐了一口鮮血。內力在被子非的身體吸收著,鬢角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冰玉覺得睡的好香,睜開了眼,看著雪萍的嘴角有血的痕跡,然後被子上,也是,地上也有。
「萍兒。」冰玉抱起了雪萍。
雪萍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發生什麼事了?」
「萍兒,你沒事就好,你在睡會。」冰玉放下了雪萍,直奔子非房間。
只見蕭然在給子非輸送內力,子非白色的衣襟上都是鮮血。手腕上有被包紮的痕跡。
沒有多想,拉開蕭然,一股內力傳送到了他體內。
「大哥,不要管我,子非。」
冰玉沒有多說,知道蕭然的內力嚴重受損,也不是一時可以治好的。只有收起了掌,站起來,看著子非。
子非的面色蒼白,呼吸微弱。
「蕭然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我也不知道,只是醒來就看見了地上的血,然後順著血跡在你房裡看到了暈倒的子非。我覺得我們應該是中了毒。」
蕭然看了一眼子非繼續說道「子非百毒不侵,是她用血救了我們。」
「子非。」冰玉的眼角濕潤了。
坐了下來看著子非,一滴淚落到了子非的臉上「非兒,為什麼那麼傻?你要是有個不測,叫大哥怎能在世上苟活?」
「大哥,不要難過了,現在非兒應該沒事了,你快去找個大夫給大嫂看下,腹中的胎兒。」蕭然的神情凝重。
「蕭然,非兒交給你拉。」冰玉說完,衝出了家門。
萍兒,我們的孩子千萬不要有事。雖然非兒的血可以解百毒,但是孩子。冰玉不敢想下去,隨即施展了輕功。
雪萍一直昏睡著,她毫無內力,也不會武功,而又有孕在身。
冰玉很快就帶著大夫趕了回來。
只見蕭然站在門外,焦急的在挪著步。
「大哥,快帶大夫進屋。」蕭然說完看著大夫走進了房門,自己則站在了門口。
雪萍痛苦的在炕上打著滾,臉色蒼白,汗如雨下。
「萍兒」冰玉上前抓住了雪萍的手。
「玉哥,我肚子好痛,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們的孩子。」說著哭了起來。
大夫搭著雪萍的脈,最後搖了下頭。
「恐怕孩子不保。」
「大夫,你一定要救救我們的孩子。」雪萍的唇已經咬出血來,哭著說道。
「在下,醫術不精。不知道這種情況應該怎麼處理?術在下無能為力。」
「大夫不要,求求你一定要救救我們的孩子。」雪萍淚如雨下。
「在下只是略懂醫術。我只能先給你開個保胎藥方,剩下來的就只能是聽天由命了。」
「大夫,你盡快開吧。」冰玉的臉色極為難看。
蕭然聽著裡面的對話,焦急的在房門前挪著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