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凡手裡緊緊的抓著毀掉自己一生幸福的墨香,非兒,我怎樣做,你才會原諒我?
緩緩的朝雲兒走去,「你是故意的。」一掌打向了雲兒。
雲兒沒有閃躲,噴出一口鮮血,軟軟的倒在了地上,「你們之間本來就沒有可能,她早晚有一天會知道,風,我愛你,能死你你手裡,我心甘情願。」雲兒緩緩的合上了眼,嘴角掛起了淡淡的笑容。
葉凡的劍指向了她的心臟,手腕一翻,偏了過去,看著那鮮艷的紅色噴灑出來,「雲兒,這是最後一次,不要在企圖傷害她。」
雲眼裡的恨意更增添了幾分。她絕不會放過那個人,只有她死,風才會屬於自己。眼裡透著一股冷意。
蕭然輕柔的為子非包紮好傷口,多情已經趕來,為無情開了幾副藥方,替蕭然處理了下傷口,然後離去。
蕭然站了起來,看著床上的子非。知道她沒有睡著。只是靜靜的坐著陪著她,知道現在她需要的不是安慰。
她的樣子讓自己很擔心,自從知道葉凡是少主以後一直是冷靜的對待,甚至一路上都沒有說過一句話,也沒有掉一滴眼淚。
三日之後,就是大婚之日,而這個時候才知道新郎卻是幕後的主腦,而且還和其他的女子在纏綿,這是任何一個人都接受不了的。
他也許是愛她的,但是他的愛,她承受不起,而是最大的傷害。
蕭然坐回了椅子上,迷迷糊糊的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知道第二天的早晨才醒來,發現自己的身上披著衣衫。
回頭看去,子非已經不在床上。
蕭然一驚,走出房門,來到院子。
見無情都在房間,似乎他們受的傷不輕。找遍了整個院子都沒有見到子非。
「小烏龜,醒了?」子非手端著一盤泥巴走了過來。
「子非。」蕭然看著子非。
她是笑著的,但那笑未達眼底。讓人看的更過於心疼。
「我有好東西噢。」子非說著拿來一個石頭輕輕的敲開了那泥土,裡面露出了一隻雞。「這個很好吃噢,不過我只吃過,沒有做過。就讓你先來嘗嘗吧。」子非說完,撕下來一塊遞給蕭然。
蕭然接過來,吃了一口,味道不錯。
「鼻涕蟲,這個叫什麼啊?」
「想知道麼?」子非笑著問道。
「不想,我還是吃好啦。」蕭然伸手又撕了一塊放進嘴裡。
子非看著蕭然的樣子,也吃了起來。
「我發現我真的很會做東西呢,要不然在開個酒樓好啦。」子非說著,就叫人去找李大個。
「鼻涕蟲,聽說花都可為你賺了不少啊,什麼時候咱們的月俸也增加一點啊。」蕭然說道。
子非白了一眼蕭然說道「你為幫裡做過什麼貢獻啊?50兩我都覺得多。」
「鼻涕蟲你別忘恩負義啊,沒有我,你哪來的錢開店啊?」蕭然不服氣的說道。
「怎麼不服?你可以去揭發我啊。就這麼定了,以後你每月就10兩。」
子非拍了拍肚子,似乎很滿意。
「鼻涕蟲,不知道你姐姐和大哥怎麼樣了啊?」蕭然淡淡的說道。
「哈哈,小烏龜,這招不管用了噢。」子非壞壞的說道。
這個時候李大個走了進來。
「參見幫主,護法。」
「大個啊,我想在開個酒樓,你去找個地方吧。」子非說道,她完全相信大個的能力。
「是,幫主。」大個看了眼盤子裡的雞說道。
「這個雞你拿去吃吧。以後就是酒樓的招牌菜。」子非說著拿起盤子遞給大個。
「鼻涕蟲,不要過分噢,我還沒有吃完呢。」蕭然生氣的說道。
「護法。」大個不知道怎嗎辦好。
「大個,你下去吧。不用理他。」
大個樂呵呵的抱著盤子走了出去,心想幫主越來越厲害啦。總是弄出一些新奇古怪的東西,一聞到這個香味,就流口水。
「小烏龜,陪我去看姐姐把。」子非淡淡的說道。
「好啊,我也很久沒有見到大哥了,不知道他過的怎麼樣?」
蕭然心想,這個時候不適合出去。但是也許子非見到雪萍心裡會好一點吧。
「好,我們馬上出發。不用通知任何人。」子非說完站了起來。
兩人雇了一輛馬車,朝城外奔去。
子非打開簾子,看著綠油油的農田,路上的人也越來越少。
葉凡,這個令人心痛的名字,又浮現在腦海,往日的畫面蜂擁而至。
子非撂下了簾子,她不能在想他。蕭然看著子非的神情,但是自己卻無能為力。一時間安靜了下來,只聽到馬蹄聲有節奏的響著。
子非的心緒越來越亂,盯著蕭然說道「小烏龜,我一直想問你個問題?」
「問吧。」
「你從小就喜歡男人麼?」
「想知道麼?」蕭然認真的看著子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