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回到了房間,葉凡從懷裡拿出簪子插到了子非的髮髻上。
拿過銅鏡,「好看麼?」
「嗯,我還是比較喜歡玉,嘻嘻,葉凡知我者莫若你。」
「你是我的娘子,以後不可以在抱其他男人。」葉凡淡淡的說道,醋味十足。
「嘻嘻,相公,我知道了,抱你,只抱你。」子非倒在了葉凡懷裡,「無情是我的哥哥。」
「我明白,你當真要帶著他麼?畢竟他也有自己的生活。」
「嗯,我知道。所以我要給他娶媳婦啊,要不然,依他的性格,留在這裡一定會繼續去報仇,我不想他死。我不想在失去唯一的一個朋友。」
「非兒,只要你高興,我答應你。」葉凡輕聲說道,把子非抱上了床。
「娘說了,大婚之前,我不能和你那個的。」子非小聲說道。
「那娘知道我們早就那個了麼?」葉凡打趣道,「非兒,我是男人啊。」
「哼,要是我不讓你碰,你還想要找其他的女人去麼?」子非怒道。
「那我只好去找冷水姑娘了。」葉凡笑道。
「啊?葉凡,滾開,我不要嫁給你了。」子非推開了葉凡,怒氣沖沖的看著他。
「非兒,我喜歡你為我吃醋,呵呵。你當真捨得我去洗冷水澡麼?我可是你的相公,萬一生病了,你可要照顧我。」葉凡輕笑道。
子非一聽,嘴角抽了抽,「活該,誰要你滿腦子淫穢捏。」
「非兒,你好狠的心。」葉凡委屈的拉過了子非,「我這裡受傷了,你要疼我。」撒嬌的拉過她的手輕撫著自己的心窩。
「無賴。」子非笑著,推開了葉凡。
葉凡哪裡還放她走,直接把她帶入懷裡,壓到了床上,幾秒功夫就脫去了衣服。
子非羞紅了臉,他的速度倒是快,不過想到馬上就要大婚,而自己和他早就有了肌膚之親,也就放心了心裡負擔,兩人纏綿起來。
無情坐在水池旁,看著那緊閉的門,聽到了內心碎裂的聲音,重重的呼出一口氣,回到了房間,不經意間,憋到了冰雪那仇恨的眼神。
看著她死死的盯著子非的房間,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回到房間對冰雪留意起來。
她嬌美的臉此刻有些扭曲,雙手緊緊的抓著衣服,可怕的眼神讓自己一個殺手都覺得膽寒。
夜色慢慢襲來,她一直站在那裡一動不動,死死的盯著那緊閉的房門。
葉凡推開了房門,去了廚房。
子非慢悠悠的朝沐浴房走去。
脫下衣服,把墨香掛在了旁邊,坐到了木桶裡。桶裡撒滿的了玫瑰花瓣,手輕輕捧起。花香陣陣,香花飄動,她的動作輕盈,伴著水聲,飄渺的水汽迷迷濛濛,長長的睫毛上掛著點點的水珠,使整個身心都放鬆了下來。
「子非,原來你在啊。」冰雪推開門,看到了子非。
「嗯,我很快就好啦。你稍等一下。」
冰雪沒有出去,坐到了旁邊的一個椅子上。
「子非,花都的生意很好呢。虧你想出那麼多的新奇玩意。」冰雪說道。
「呵呵,沒什麼了,在我的家鄉這種只是普通啦。」子非歪了下頭繼續說道「要不我們在開個分店如何?」
「好啊。」冰雪看見子非要出來,順手去拿屏風上的毛巾。一眼就看到了那個香囊,眼神飄過一絲驚詫。
「子非,這個香囊好特別啊。」至若把毛巾遞給子非說道。
「這個啊,是個伯伯給我的。」說著把香囊圍系到腰間。穿好了衣服。
「姐姐,我叫人給你換水,你要在這裡等著好了。」子非說完,走出了房間,吩咐人給冰雪換了一桶水。
冰雪想著那個香囊,如果自己沒有看錯的話,應該是幽花谷的谷主信物。
怎麼會在子非手裡?她究竟是什麼人?冰雪從桶裡站了出來。快速的穿好衣服,回到房中,換了一套黑色的夜行衣,出了梅花幫。
無情坐在房頂上,看著一個黑影閃過,隨後跟了上去。
只見那個黑影突然停了下來,在河邊放了一個信號彈,然後在河邊來回的走著,似乎是在等人。
無情藏在了稍微遠點的一棵樹上,看著黑影。
「少主。」至若恭敬的說道。
「這麼晚了,叫我何事?」只見一個黑影,穿了同樣的一身黑衣,面遮黑紗。
「稟告少主,我發現了墨香在梅花幫幫主子非的身上。」
「你確定?」
「是。請少主吩咐屬下該怎樣做?」
「她武功不高,你見機偷來就是。不過要記住不許傷害她。」
「是,屬下告退。」先來的黑影向來的方向奔去。
無情見那個少主沒有走的意思,也不好現身。只好在樹上等待著,心想墨香怎麼會在子非身上?而且那個黑影似乎對梅花幫很熟悉,難道幫裡有奸細?而這個人似乎跟子非很熟,要不然怎麼會知道她身懷墨香?
無情不敢妄自衝出去,他感覺到那個少主的武功在自己之上,如果現在現身。未必能全身而退,自己不怕死。但是為了子非他現在不能死。
目光一直盯著那個黑衣人,只覺得他的背影似乎有些熟悉,但是卻不記得在哪裡見過。
黑影站在河邊,沉思一會,然後瞬間消失在夜色中。
無情沒有去跟蹤,而是直接回到了梅花幫。
閃身進了子非的房間。
「子非。」無情輕輕的叫了一聲。
子非朦朧中聽見有人喊自己,睜開了眼睛。
「無情,你怎麼還沒有睡?」子非揉了揉眼睛。
「子非,我覺得梅花幫內有奸細,而且他已經知道了你身上懷有墨香,估計很快就會像你下手。」無情沒有看子非,只是背對著他看著窗外。
「什麼?有奸細?」子非不相信的問道,睡意也去了大半。
「嗯,而且那個人似乎跟你很熟。你想想最近有沒有人看到你身上的墨香?」
子非小手抓了下頭,知道自己身上有墨香的人只有鬼谷子,力,還有蕭然。
但是他們都沒有可能是奸細啊,而且他們早就知道了啊。子非突然想到了剛才洗澡的時候,難道是冰雪?原來她真的是黑衣人的人,心裡不免痛了一下,自己大婚當即,本不想在摻和武林之事,但是現在自己卻不得不做,也許這是個機會,能直接看到那個少主。但是心裡卻有點排斥,總覺得心神恍惚,很怕知道真相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