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然,在看什麼?我臉上很髒麼?」子非摸著臉問道。
「很髒。」蕭然像征性的在子非的臉上擦了擦。
子非吐了下舌頭說道「一定是剛才坐在地上碰到了泥土,我用手拍PP的時候弄到了手上。幸好啊,沒有出去,要不然見到帥哥可就糗大了。」
子非說著拿起銅鏡照了照,確認臉上乾淨了才把銅鏡放下。
蕭然努了下嘴,難道自己不好看麼?
「我們去睡會吧。晚上還要幹活噢,要保持體力。你要回家還是在大哥房裡?」
子非擺弄著手中的瓷瓶,看看還有多少迷魂藥。
「我不累,我們也要易容下,以防萬一。」蕭然打開折扇,坐在椅子上扇著。
「好啊,不過要等我睡醒之後吧。」子非收起瓷瓶,站了起來,走出房門。
蕭然看時間尚早,回到了王府。直奔書房走到門口,停了下腳步。「叫王總管過來。」
然後才走進書房,坐了下來。拿起書案上的書看來起來。
「王爺。」
蕭然挑起眼睛,看著王總管。他的臉上已經爬滿了皺紋,但是那雙眼睛卻還炯炯有神。是啊,他看著自己長大,已經在王府呆了10多年了。
一生未娶妻,把自己當做兒子一樣來照顧。
「我交待的事情,可都辦好了?」
「是,不過王爺那些人可是隱藏了多年。」
王管家看著最近的主子,越來越擔心。直視著蕭然,也許王府裡也只有他敢這樣看著蕭然。
蕭然站了起來,走到窗前,自己何嘗不知道,這樣做對自己不利?
「林將軍那裡怎麼樣啦?」
蕭然轉過身看著王管家。
「他回絕了王爺,不過他也表示自己只會效忠君主。」
「這麼說他是想不參與了。」
蕭然皺緊了眉頭。臉色凝重起來,「保護好他的家人,我不想多個敵人。你下去吧」
王總管,看著子墨。「王爺,是不是我先下手?」
「林將軍現在鎮守邊關,我不會拿子民去賭。」
蕭然拿起書按上的書,神色凝重。
過了很久合上了書。揉了揉太陽穴,看了一眼窗外,時候已經不早了,先幫完子非在說吧。
拿出一套夜行衣換上,在嘴邊沾滿了鬍子。才走出門外,侍衛似乎已經習慣子墨的裝扮,也沒有說話。只是看著主子抬腿上了房頂。
蕭然來到梅花幫,迎頭看見一個生面孔。黑色的長衫,弱小的身軀。臉黑黑的,長滿了絡腮鬍子。兩道眉毛幾乎要連接了起來。
鼻樑上還有塊青色的胎記。但是那雙眼睛卻很熟悉,還有身上那淡淡的香氣。
蕭然嘴角上挑說道,「子非。」
「不會吧,我這個樣子你也認得出來?」
子非剛才還在得意,在院子裡走了一圈,被人叫住了N次,都沒有認出她。怎麼他一眼就認出來了?
蕭然只是笑著,並未回答。
寒冰從房間出來啦,她身穿夜行衣,臉遮面紗。一眼就看到了門口的陌生人,心下一緊,難道黑衣人已經查到了這裡?
拔出佩劍,直向兩人刺來。
蕭然一伸手把子非抱了過來,「寒冰,是我們。」
寒冰的長劍在空中畫了個圈,身體緩緩落地。看著眼前的人。
「寒冰姐姐,是我啦,子非。」
寒冰一楞,面紗下面的嘴角上揚,這個子非居然弄的這麼醜,自己都沒有認出來,險些傷了她。
哈哈哈哈「看來我的化妝還是不錯的嘛,連寒冰姐姐都不認得我。」子非得意的走到寒冰面前。
「我們出發吧。」三人趁著夜色,來到了王府,在暗處看著鬼谷子和無情順利進入王府。
才一齊從圍牆略入府內,躲過巡邏的侍衛,直奔藏寶庫。
躲在遠處,看著藏寶庫似乎只有一些侍衛把守,但是他們知道高手一定都藏在暗處。
只要稍微一疏忽,漏掉一個人,那他們就會很危險。
時間緊迫,要盡快找到暗處的高手。
「寒冰,辛苦你一趟,離倉庫的院落稍微遠一點,放把火。」
寒冰聽完,一閃身就不見了。
「子非,就算這樣,暗哨也不會出來。」
蕭然冷靜的看著前面的不遠處,房頂上無處可藏,那麼也就只有院子裡的樹上是最佳的藏身之處。
應該可以藏5個人左右。估計侍衛裡也應該會有隱藏的高手。
依照慣例,不會有太多的高手和暗哨守護藏寶庫。因為沒有賊人敢在老虎頭上拔毛,但是憑自己的武功要對付幾個高手,雖然受不了傷,但是也必定會驚動府裡的其他人。
當初子非胸有成竹的說自己搞定院子裡的人,他也就忽略了這點。
「我知道。」子非說完,扯掉面紗,居然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
蕭然還沒有來得及阻止,就看見子非已經跳到了藏寶庫的院牆上。
只好抓緊佩劍,藏到了一個有利的位置,只要子非一有危險,自己就會立即撲過去。
「什麼人?大膽。」有人已經發現了子非,持刀走了過來。
「大膽,睜開你的狗眼看看我手裡的東西。」
子非站在牆上,手裡拿著一塊令牌。
當日他在子延身上看到了一塊令牌,就仔細的看了下,回去畫了下來,叫人做了一個。居然有7,8分的相像。
所有的侍衛看著子非手裡的令牌,但是由於是晚上,也只是看出了大概輪廓,像是太子的令牌。
但是見來人弱不禁風,而且在府裡從未見過,也不敢掉以輕心。
「大膽的奴才,見了令牌還不下跪。難到你們敢對王爺不敬。」
子非說的氣勢如虹,毫無畏懼,眼裡似乎還充滿了殺氣。
這些侍衛一下子不知道如何是好,難到這個人是王爺的親信?
子非見那些侍衛,似乎還是不相信自己,心裡有些急。只見寒冰已經得手,火光一下子照亮了太空。喊聲立即響了起來。
「所有的暗哨全部給我出來。」
子非舉著令牌,看向了樹上。
侍衛們好多人都看向了樹上,難道那樹上藏有暗哨?怎麼自己在這裡當差這麼久,都沒有見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