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嘯滄桑天微微亮你輕聲的歎一夜惆悵如此委婉菊花殘 滿地傷你的笑容已泛黃花落人斷腸我心事靜靜淌北風亂 夜未央你的影子剪不斷李延只覺得慾火焚燒,頭剛低下想一親芳澤,卻碰到了酒壺。心想,這個女子還真是會挑逗人。也好,我看你還有什麼招數,隨即張嘴大喝了一口。
徒留我孤單在湖面成雙菊花殘 滿地傷你的笑容已泛黃花落人斷腸我心事靜靜淌北風亂 夜未央你的影子剪不斷徒留我孤單在湖面成雙李延看著子非唱完,想撲過去,他已經被挑逗的不想在忍耐。對面的子非衝著她莞爾一笑,他只聽到「1,2,3。」
頓時覺得不妙,但是還未張嘴,就昏睡了過去。
子非看見子延倒下,立即走了上去。「我打死你這個色狼。」說著用腳狠狠的踢著,然後蹲下,摸出子延的錢袋,把銀票裝進一袋,留出一張。
蕭然看著子非的樣子,嘴角上揚。
李延啊,誰叫你惹上這個丫頭,活該你倒霉啊。
子非得意的把銀票收起來後,看著連睡覺都那麼美的子延,心裡一下壞笑。動手把李延的衣服脫了下來,只留了一條內褲。
翠兒柳兒,和憐都已經嚇得呆掉了,個個好緊張,怕一開口,那個少年就會要了自己的命。
「憐兒,去把你的胭脂水粉拿來,順便在拿一件比較花哨的大一點的衣服。」
憐兒只是點了點頭,快速的跑了出去。然後一會功夫,就拿了進來。
子非接過來,走到子延身邊認真的在她臉上塗起了粉,然後打了胭脂。
「蕭然,過來幫我啦。」
子非把子延拖到了柱子旁讓他靠著柱子。
蕭然走過來,看見李延的樣子,大笑起來,現在的李延要是在穿上女兒裝,一定是個狐狸精。
「不要笑了,快幹活,幫我把這件衣服給他穿上。」
蕭然看了那件俗的不能在俗的紅色長袍,難到子非真的想把他弄成女的啊?他要是醒來一定會氣死。還好子非和自己都帶著面具。
蕭然想了一下,幫子非給李延穿上了衣服。
子非把銀票放到桌子上,說道「憐兒,你給我走。你們幾個人,坐著別動。」
說完轉過身說道「蕭然,你抱著他,我們走。」
蕭然看了下子非,不明白她還要做什麼?不過還是抱起了李延跟在子非身後走了出去。
路過船頭的時候,李延的貼身侍衛,緊緊的盯著蕭然懷裡的美女,哈喇子都快流到了地上。
子非看到他們色迷迷的樣子,真是有什麼主子,就有什麼樣的奴才。隨口說道「二哥,快點了。你不要讓美女等那麼久啦。」
蕭然頭頂一排黑線,這個子非現在還拿自己開刷。
憐兒撲哧一下就樂了出來。
子非摟過憐兒,看著她羞答答的摸樣忍不住,逗了她一下。
「憐兒是不是也等不急了?」
「公子。」憐兒嬌羞的低下了頭。
上岸後,子非雇了一輛馬車。
「公子,去哪裡?」
「百花樓。」子非看著李延,哼哼,小子有你好受的啦。
「子非,你不是想把他賣到百花樓吧。」
蕭然倒抽一口涼氣。
「不送那裡?你難道想自己留著,你可知道他你可享受不起。」
子非不悅,撇了一下嘴。
「你既然知道他是誰?你不怕?」
「我子非什麼都不怕,就怕沒有的玩。在說他也不知道我們是誰,你擔心什麼?」
子非看了一眼蕭然,直到到了百花樓都沒有在理他。
「抱他下來。」子非說完走進百花樓找到了媽媽。
「公子。」媽媽一看到子非,滿面堆笑。
「媽媽,今天我給你帶來個好貨色,你看如何?」
子非指了指蕭然懷裡的李延。
媽媽打量了一下,如果此人留在這裡,一定會紅透整個都城。但是只見那女子似乎是在昏睡,心想應該不是正道來的。
「公子,貨色是不錯,不過。」
「媽媽,既然到了你這裡,就算她不從,你也有方法的。不要給我砍價,1000兩。」
媽媽尷尬的笑了幾下,看了一眼李延,她何止只值1000兩啊?有了她,豈不是又多了一個搖錢樹?
「好,1000兩就1000兩。」媽媽從懷裡拿出了銀票遞給子非。
「那媽媽,我就不耽誤你調教了。我們先走了。」
說完給蕭然使了個眼色。已經有人走了過來接過李延。
蕭然和憐兒跟著子非走了出來。
「憐兒,你在都城可有親人?」
子非走到街上,拉著憐兒的手。
「憐兒只有一個母親。」憐兒想起了那病弱的娘,不知道好了沒有?當初自己為了救治娘,賣身到花船。走的時候,娘已經臥床不起了。
心裡一酸,淚珠滾落了下來。
「憐兒不哭,我給你些銀兩,回去找你娘吧。等到安排好了你娘,來梅花幫找我。」
子非說著掏出100兩遞給憐兒。
憐兒接過銀兩,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多謝公子為憐兒贖身,還贈與銀兩。憐兒回去看下娘親,願為奴婢終身侍奉公子。」
「憐兒,起來。不要隨便跪人。回去看望你娘吧。」
子非扶起憐兒,給她擦掉淚水。
「多謝公子。」憐兒看了看子非,轉身像家裡走去。
「蕭然,我們去找鬼老頭,喝酒去。」
子非拉起蕭然的手,像是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過一樣。
子墨心裡卻是極為擔心,李延可不是好欺負的主。真怕他查到子非,到那個時候後果不堪設想。子非,你真會惹事啊。
來到了鬼谷子藥房,「鬼伯伯,我來了。」子非走到藥房,就看見排滿了人,鬼谷子瞪了一眼子非。
「丫頭,你是不是想累死我啊?從明天起,我一天只看30人。」
子非坐到椅子上拿出銀票數了起來,居然有2萬多兩。哈哈,這回可賺到了。
一高興順口說「鬼伯伯,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現在關門,我們去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