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非正吃著,看到蕭然從門口路過。
「蕭然。」
子非拿著茶壺追了上去。
子墨換了一套紅色衣衫,腰上的玉帶是白色的,上面的圖案呈金色。
一回頭,青絲被風吹起,立體的輪廓,完美的五官,不帶瑕疵的肌膚。
子非看的有些癡了,本來的冰沙送到了鼻子上。很涼,讓自己恢復了知覺。
「子非,有事麼?」
蕭然看著子非拿著勺子,冰沙沾了一鼻子。
伸手擦掉子非鼻子上的冰沙,「是不是手還疼?」接過茶壺。
子非只是木訥的點了點頭,眼睛直直的看著蕭然。
「子非,你哪裡不舒服?還是我臉上有東西?」
子非只覺得臉一熱,才想起來剛才叫蕭然是為了什麼?
拿起勺子,從茶壺裡挖了一勺子遞到蕭然嘴邊。
「這個很好吃噢。」
蕭然看著嘴前的冰沙,她在餵我,而且是用了她剛才的勺子。一股甜蜜湧上心頭。
「蕭然,你嫌我髒啊,我去換一個勺子。」子非看著蕭然沒有張嘴,想抽回勺子放進自己嘴裡。
但是蕭然一張口就咬住了勺子,把冰沙吃進嘴裡。
臉微紅,掛著甜蜜,幸福和滿足。
有那麼好吃麼?居然能看到那麼多的表情?只是一般而已啊。
子非想著也挖了一口吃掉。
還只是覺得一般,看來是古代的好吃東西太少了,不自覺的吧嗒吧嗒嘴。
「子非,我還想吃。」蕭然雖然覺得這個東西不錯,有些涼,有些甜,還有淡淡的茶香味。但是這些都不重要,他喜歡她餵他,喜歡那勺子上留有的她的香甜。
「張嘴。」子非一勺 一勺挖著送進蕭然的口裡。
「咳咳」鬼谷子餓的肚子又些慌,來到廚房就看見子非和蕭然親密的樣子。想走,但是肚子又確實好餓,在看下去,雞皮疙瘩都會掉滿地。心想,小子似乎還是有點希望的吧。
「鬼伯伯,你喉嚨不舒服?那這個最適合你拉。」
子非拿著茶壺,走到鬼谷子身旁。
「給你,你嘗嘗。我保管你吃下去,喉嚨就 會好了。」
蕭然看著子非拿著勺子喂鬼谷子,嘴裡的東西突然變得苦澀。
鬼谷子掃過蕭然那受傷的眼神,丫頭啊,你要把我的徒弟折磨成什麼樣啊?
鬼谷子掃過蕭然那受傷的眼神,丫頭啊,你要把我的徒弟折磨成什麼樣啊?
「我自己來,真的有那麼神奇?」
鬼谷子沒有張嘴,只是接過勺子,吃了一口。
「真是不錯,丫頭,這叫什麼?」
「這個噢,叫水果冰沙。我們家鄉的比這要好吃的多,可惜材料有限。」
子非撅起了小嘴,想著自己喜歡的冰激凌,果凍。也許在也吃不到了吧。
「丫頭,咱們回都城前,帶我回你的家鄉吧。」
鬼谷子吃著冰沙,這還是第一次吃這麼美味的東西。
「我的家鄉不在這裡,你恐怕要失望了,我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回去?」
子非眼神黯淡了下來,小腦袋耷拉著,小嘴撅著,一副惹人憐愛的樣子。
難怪自己的徒弟對他死心塌地,這個丫頭不管是哭也好,生氣也好,都不讓人生厭,最難得的是她的心,毫無貪念。在這亂世中保存著善良的心,沒有被世俗染指。
「丫頭,世上沒有不可能的事情。」
鬼谷子伸手摸了摸子非的秀髮。
「鬼伯伯,是啊。世上不是只有一朵花,天下花種那麼多,何必苦了自己?」
子非瞇起眼睛似笑非笑的看著鬼谷子的臉由白邊紅,在變白。
誰叫你把我困在陣裡,差點餓死。看著老頭敢怒不敢言的樣子,簡直是爽翻了。
鬼谷子本想安慰下子非,沒有想到這個丫頭恩將仇報啊。
「師父,你需要什麼花?我去幫你找。」
「蕭然,我們走吧。你師父要的花天下只有一株啊。」
子非說完瞄了一眼老頭,然後幸災樂禍的拉起蕭然的手朝院子走去。
蕭然似乎明白了,他們說的不是花。看著師父氣得鬍子要飛上了天,還是走為妙,就任由子非拉著。
子非坐到院落裡,小鼻子在身上嗅了嗅,好多天沒有洗澡了,自己身上有股酸酸的汗液味道。
「蕭然,我去洗澡,換下衣服。你幫我守著哈。」
子非說完拿起青石板上的衣服,走向了後院的泉水池。
子非脫下衣服,泡到水裡。哇,好舒服啊。這裡就是個天然溫泉啊,而且好大啊。可以游泳噢。子非字池子裡游了幾圈。
然後靠在一塊石頭上,微風拂過,吹在身上,聞著花香,真是愜意啊。
子非慢慢的閉上眼,享受著。覺得腿上滑滑的,似乎有東西在遊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師父,好像是谷主的聲音。」力聽了聽,「是從後院傳來的。我去看看。」
鬼谷子瞇著眼,「什麼時候那麼勤快了,睡覺。」
「可是,師父。萬一谷主遇到什麼危險怎麼辦?」
力不解的看著師父,難道他希望谷主死了?自己好為谷主?
「小子,你師父是那樣的人麼?」
力沒有吭聲,不是那樣的人才怪。總是讓自己試他的藥,在這樣下去,哪天非的被折磨死。
但是自己也停住了腳步,看師父的樣子,應該不會有事。索性也躺了下來,還是睡覺比較好。
蕭然聽到子非的叫聲,幾下就來到子非身邊。但是突然看見子非的上半身裸露在外,白皙的皮膚。立即停住了,轉過了臉。
「子非,怎麼了?」
子非剛才被蛇嚇得連腿都挪不動,突然聽到蕭然的聲音,立刻爬了上來,抱住蕭然。
「蕭然,有蛇。」完全忘記自己現在什麼也沒有穿,只是緊緊的抓住蕭然的衣服,眼睛看向泉水裡。
「子非,有沒有傷到?」蕭然的話有些打顫,被子非赤裸的抱著,手一動也不敢動。那少女的清香,還是鑽到鼻子裡,那柔軟的觸感,讓自己的血液沸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