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名字不叫叫什麼毒王。不管了,還是吃飯要緊。
在自己說完餓的時候,力早已經回到了廚房,現在把菜都已經端了出來。
「餓死了。」子非看著菜除了青菜就是青菜。
「你們每天就吃這個啊?老頭?」
「是,今天人多,我已經加菜了啊。」
力沒有等老頭說話,就先搶著說道。
先對付著吃一口吧,等會在想想有什麼好吃的。
子非拿起了筷子,隨後筷子就掉到了桌上。
「鼻涕蟲,我來。」
蕭然拿起筷子夾了些青菜放到子非嘴裡。
老頭和力對望了一眼,一人拿起了一碗粥,夾了些青菜,走回了廚房。
「師父,看來師兄是被那個丫頭迷住了啊。」力坐在了地上,吃著幾年如一日的菜,好想吃肉啊。
「你師兄只是單相思了啊。」老頭挑起一顆青菜放進嘴裡接著說道,「力,你就不會弄點肉來吃啊?」
「師父不好吃,你自己做啊。我還想吃肉呢?」
「你是我徒弟麼?這樣對師傅說話。」
老頭摸了摸鬍子,似乎也不生氣。
「師父,你的鬍子怎麼少了一撮?」
「多嘴,是不是想試下我的迷魂散?」
「不敢,我吃完了,師父你慢用,我要找個地方好好的睡會。」
「別忘記把池子裡的兩個人抗回我房間。」
「好。」
老頭看著力已經飄出自己的視線外,搖了搖頭,估計以後的日子要難過了,那個丫頭不會輕易放過自己。
子非吃完了一碗粥,擦了擦嘴巴。「小烏龜,以後我決定不叫你小烏龜,叫你蕭然。」
「怎麼?」蕭然放下手中的筷子,拿起了粥碗。
「我今天才發現,你還是有那麼一點點帥的。」子非看著蕭然,心裡說。你好帥啊,超級帥啦。
「噢,吃完了回去休息吧。」蕭然喝完了碗裡的粥。
把碗和筷子收拾起來,拿回廚房。
子非看著蕭然的背影,有些說不出來的味道,難道他知道自己是女人後,覺得討厭了?想到他平時只是和大哥還有雨涵他們男人說話,很少和女人說話。心裡不免有些失落。
「師父,剛才徒兒冒犯了。」
蕭然剛到廚房就看見了師傅。
「蕭然,不要喜歡那個丫頭了,你會傷心的。」
老頭歎了口氣,摸了摸鬍子。
蕭然坐了下來,看著就要下山的太陽,想著那個吻痕。眼神黯淡了下來。悠悠的說道「師父,有沒有什麼藥可以忘記?」
「要是有,為師早就吃了。」
蕭然沉默了。
一老一少,坐在地上,看著下山的太陽出神。
子非來到了葉凡的房間,看著還在熟睡的葉凡,怎麼還沒有醒?
「谷主。」力抗著無情走了進來。
「他怎麼還沒有醒?」子非沒有抬頭,只是專注的看著葉凡。
「除了本派的人,來這裡的人都會睡到出谷為止,這是祖師爺立的規矩。」
「噢。」
「可是我很好奇,為什麼谷主沒有事情呢?」
力抗著無情站在門口,這個丫頭你倒是回頭看下啊,抗個人很辛苦的。
「也許我不怕吧。」
子非站了起來,回頭看著力。
「力,你怎麼不早說,你抗著無情?」子非趕緊讓開。
「沒事,我有的是力氣。」心想,你擋在那裡不動,我雜說啊?
力把無情放到了床上,「谷主,我去背另外一個。」
子非看著面色大有好轉的無情,抓起了他的手。「無情,我以後不會再讓你涉險,等你們好啦。我們就回梅花幫。」
力抱著寒冰,咳簌了一聲。
「力,寒冰也要在這裡麼?」
子非站了起來。
「沒有辦法,這裡只有兩間房。」
力把寒冰也放到了床上然後說道,「谷主的朋友用不了幾天就會好了,不用太擔心。但是他們會一直昏睡著。」
「我知道了。咱們出去吧。」
子非帶上了門。
「力這裡可有牛羊之類的動物?」
子非想吃肉啊,好久都沒有吃上像樣的東西啦。
「羊倒是有幾隻,不過那是師父從谷外帶回來的,甚是喜歡。」
子非一聽到有羊肉,口水都要流了下來。
「力啊,那你這裡有沒有芝麻醬,豆腐乳之類的?」
「好像是有些,不過已經好久沒有用過了。」力看了下子非然後問道「谷主問這些做什麼?」
「力你想不想吃肉啊?」
一提到肉,力的眼睛冒出了亮光。
「想,每年只有出谷的時候才可以吃到一些。」
子非趴到力的耳朵裡嘀咕了一翻。
「可是谷主。」
「沒事,出了問題有我呢。」子非拍了拍胸膛。
「好勒,我馬上去。」
力一閃身就出了房門。
子非來到了廚房,就看見一老一少坐在廚房門口看著天邊發呆。
「蕭然,老頭。你們在看什麼?」
「蕭然,老頭。你們在看什麼?」
子非好奇的也望向天邊,只是有些淡淡的雲,什麼也沒有啊?這有什麼好看的?
「子非。你來這裡做什麼?」
「我有些餓,想看看有什麼吃的?」
子非走進了廚房,看著除了青菜就是青菜。好不容易找到力說的芝麻醬和豆腐乳。
「你在做什麼?」蕭然走了進來,看著她忙的不亦說乎。
「沒事,一會又好吃的,你和老頭,去青石板等著,順便生堆火,然後把這個盆坐上去。」
然後回身說道,「老頭,這裡有酒麼?」
「丫頭,怎麼你還會喝酒?」
老頭走了進來。
「我可是個酒蟲噢,把你的好酒通通拿到青石板上去,一會我要給你做好吃的。」
老頭一聽到有吃的,眼裡也放了光。「好,好。」
老頭提著幾罈酒走了出去。
「子非,你會做飯麼?」
蕭然看著忙碌的子非,眉毛挑了挑,他認識子非這麼久,只知道她會吃,卻從來沒有聽說過她會做飯。
「不會。你彎下腰。」子非看著比他高2個頭的蕭然,勾了下小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