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做事不用那麼絕?我現在就可以殺了你。」說著老頭就掐到了子非的脖子。
子非立刻喘不上氣來,手不停的亂抓。正好抓到老頭的鬍子,一用力,一撮鬍子就被拽了下來。
老頭本來只是想嚇嚇這個丫頭,但是現在他最喜歡的鬍子居然掉了一撮。
一手護著鬍子,另一隻手用力把子非整個人都提了起來。
「師父,你在做什麼?」
蕭然手裡的碗直接飛了過來,身子也一晃來到子非身邊。
老頭躲過了粥碗,但是粥卻撒了一身。手還是沒有放開。
子非的臉色開始變的青紫,手不停在亂抓。
「師父,術徒兒不敬。」伸手就是一掌直逼老頭的手腕。
「小子,你的功夫是我教的。」
老頭提著子非向後飄去。手也適當的放鬆了一些力度,他並沒有打算要子非的命。
「師父,快放開他。他根本不會武功。」
蕭然心下大急,腳下一用力追了上去。
老頭提著子非在院子裡轉開了圈,蕭然和他一直保持著一步的距離。
子非在空中不停的踢著腿,手用力的抓著掐在自己脖子上的手。
老頭伸手點住了子非的穴道,但是子非的衣服不小心刮倒了樹枝上,只聽卡的一聲,外衣被扯掉了下半截。子非的肚子上的衣服被劃了一道長長的口子。露出了一肚子上的紅繩若隱若現。
老頭,臉一紅,鬆開了子非。只見子非一下子摔到了地上。
「鼻涕蟲。」蕭然上前抱起子非,看到她脖頸上青青的抓痕。
子非終於獲得了自由,大口呼著氣。手鬆了松衣領,白皙的脖子展露出來。
上面還有個吻痕。他們已經是那種關係了?子墨把子非放到了地上,知道子非愛上了葉凡,但是沒有想到他們居然有了肌膚之親。
心裡一痛,加上本來就受了內傷,又這樣耗費真力的折騰了半天。嘴裡感覺一甜,又吐出一口血。
「小烏龜。」子非看見蕭然又吐了血。伸手去摸手帕,一部小心把紅繩帶了下,香囊也被帶了出來。
「不要嚇我。」子非擦拭著蕭然嘴角的血。
「死老頭,快過來給他療傷。」子非轉過頭看著鬼谷子,卻只見他死死盯著自己腰間。
子非下意識的看下像了腰只見自己的肚子上的衣服被劃開了,雪白的肌膚露了出來。
「色老頭,你不要過來。」子非看著老頭一步步進逼過來。
「師父你。」
蕭然看著奇怪的師父,又看了下子非的腰。「不要動他,師父。」蕭然捂著胸口用身體護住了子非,暗自用起了內力,只要師父對子非有非分之想,拼了性命也要維護子非。
「躲開。」
「師父,不要逼徒兒。」
老頭上前一步,蕭然護著子非退後一步。
「師父。」力這個時候也走了出來,站在了他們中間。
「給我讓開。」老頭眼裡沖滿了殺氣,直逼蕭然。
力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自己不就是做了幾道菜麼?怎麼突然就這樣了?
「師父,師兄受了內傷。」
「蕭然,讓開。不要怪師父心狠。」
老頭看見子非腰上的墨香,那乃是本門之寶,怎麼會落到這個丫頭手裡,莫非師兄已經遭到不測?
抬手就發出一掌,「不要。老頭。」
子非把蕭然推開,硬生生的接了一掌。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還好老頭並無意想傷害子墨,只是用了一成內力,但是子非的武功簡直只可以用一個字形容就是差,又沒有絲毫內力。這一掌對她來說也傷的不輕。
「鼻涕蟲。」蕭然抱住了子非,淡淡的說道,「師父,你要是想要子非,就先殺了徒兒吧。」
老頭這才反應過來,他們把自己想成什麼了?自己可是純情的很,心裡只有師妹,容不下任何人。
「你們。」
老頭氣得鬍子上揚,不過似乎少了一撮。
「鼻涕蟲。有我在,我不會讓任何人羞辱你。」蕭然用衣袖擦了擦子非的嘴角。
回頭望向師父,冰冷的目光,透著一股威嚴。
老頭看著自己的徒弟,心想看來想問個究竟,只能先為他們療傷。丫頭,如果是你害了我的師兄,就算是蕭然也保不了你。
「你們都給我坐下。」
說著伸出手想為他們療傷。
「師父,這次我也不幫你,你要是喜歡也應該喜歡個像樣的,就這副樣子,值得麼?」
力出手阻擋了老頭,護住了蕭然和子非。
子非倒在蕭然的懷裡,聽見力的話,就火冒三丈,小嘴一撇說道「你說什麼,你這個滿臉痘痘的蛤蟆,居然取笑我?」
「你這個小子,我現在是在幫你。你居然還說我這麼英俊的面孔是蛤蟆?」力轉身看著這個娘娘腔的傢伙,有什麼好?師兄護著他?
師父搶他?
「哈哈,你也不拿鏡子照照自己,就那副尊榮說你是蛤蟆,蛤蟆都會抗議啦。」
老頭突然被子非的話逗樂了。
「鼻涕蟲。」蕭然真是被子非打敗了,這個時候還在講這樣的話。
「還有你縮頭烏龜,不,應該是個色色的縮頭烏龜,你估計有半年沒有洗澡了。給我子非提鞋我都不願意。怕丟了我幫主的身份。」
力瞄了一眼師父,只見那張臉上由紅變白。
「你這個小子,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敢辱罵我最尊敬的師父,雖然你說的是事實。但是我力今天絕不饒你。」
說著力心裡這個樂啊,估計只有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敢這樣罵那個老頭。
老頭氣得鼻孔都快冒煙了,但是正事要緊。哼了一聲說道,「給我坐下,我為你們療傷。」
蕭然,子非,和力被老頭的做法弄呆了。
「色烏龜,算你有點醫德,不過你做夢也別想把我治好了在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