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大亮,太陽慢慢升起,緩緩的升到了天空的中央。
子非動了動身體,全身酸痛,緩緩的睜開了眼,看著趴在床邊的蕭然,嘟起了嘴,坐了起來。
「好痛。」子非禁不住叫了出來。
「你醒了?哪裡痛?」蕭然不自然的問道。
子非小臉緋紅,雜不能和他說,我的下體撕裂一樣的疼痛,而且總覺得裡面怪怪的,似乎有東西撐著。
「沒有。死烏龜,你說果子的害處就是讓渾身酸痛,四肢無力麼?」
「你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蕭然愕然的問道。
「發生了什麼?我只覺得好渴,好難受,然後似乎找到了水,對,是水。」子非認真的想著,「你弄到水了麼?在哪裡?」
蕭然臉上一排黑線,「那不是水,是……」
子非看著蕭然臉騰的一下紅了,怒道,「死烏龜,你不會是給我喝的尿吧?」
蕭然嘴角猛抽,拍了下子非的頭,「這種東西,虧你想的出來。」
子非癱軟在床上,「我不管了,我渾身散了架一樣疼,你幫我捏捏。」
「果子吃不死人的,看來等寒冰他們進來之前,我們就要靠它了。」
蕭然臉上一排黑線,再吃,我不是被餓死,而是被累死了。你昨夜的瘋狂令人咂舌,不過我喜歡你那風情萬種的樣子。
腦海裡禁不住YY起來,軟軟的下體不禁又有了反應,雙手按著她的玉腿,回味著昨夜的瘋狂,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小烏龜,你在笑什麼?好花癡啊。」子非瞇著眼問道。
「哪有。」蕭然站了起來,心裡糾結著到底要不要告訴他發生了什麼?
「額,你的袍子怎麼了?你哪裡受傷了?」子非騰的坐起,上下打量著蕭然。
蕭然俊臉飄起了紅雲,「那不是我的,是你的。」
「我的?我受傷了?」子非動了動身體,除了胸口還在隱隱作痛,下體腫脹的不舒服,沒有其他地方不舒服啊。
「鼻涕蟲,對不起。」蕭然抱住了子非,「我欺負了你,但是我卻不能守護你,不能娶你。」
子非聽的是一頭霧水,「小烏龜,你抽什麼瘋啊?誰要你娶,誰要嫁給你了。」氣鼓鼓的推開蕭然,不娶就不娶唄,我又不是嫁不出,我才不會喜歡你這個斷袖,幹嘛兩次三番的說啊。
心裡酸澀不已,緩緩的下了床,腿一沾地,直接身體朝前撲了過去。
「鼻涕蟲,不要動。」蕭然趕緊抱住了子非,急道。
「我怎麼了?雙腿好軟,是不是癱瘓了啊?」子非急的眼淚汪汪,看著蕭然。
「沒有,休息下就好了。」蕭然淡淡的說道,心裡不知道怎樣對她說才好。
「我和你已經做了夫……」
「非哥哥。」
「蕭然。」
「啊,柔兒,大哥。」子非驚喜的喊道,「我在這裡,我們很好。」
蕭然挑了下眉,走出了房間。
寒冰迫不及待的衝進房間,看著安然無恙的娘親,心裡的石頭總算是落了下來。
「你怎麼了,非哥哥?」柔兒看著蕭然抱著子非不禁問道。
「沒事,只是吃了些果子的後遺症,渾身沒有力氣而已。」子非淡淡的說道。
果子?寒冰蹙起了眉,冷冷的看向了蕭然。
「大哥,你們怎麼才來?」
「柔兒解不了樂逍遙,我們無奈只好等黃煙散去,卻沒有想到,黃煙直到現在才散去。」
「啊,那你們有沒有看到入口處的黑衣人和歐陽鋒?」
「有,他們一直在禁地前徘徊,而且已經動用了炸藥,準備炸開。所以此地不可久留,我們要趕緊出發。」
「嗯。」
眾人由寒冰帶領匆匆出了洞口,然後沒有走來時的路,而是鑽進了一條狹長的隧道。
估摸用了一個時辰,眾人走出隧道,愕然的發現已經來到了山腳下。
「冰姐姐,現在雨花宮不能在呆下去了,而且你的娘親還在昏迷中,不如回我們梅花幫,那畢竟是朝都,天子腳下,量那些人也不敢輕舉妄動。我們需要好好的合計一下,先把你娘救醒,她也許會知道那些神秘的黑衣人的底細。」
寒冰抱著娘,無奈的點了點頭。
眾人回到客棧。
蕭然叫人打來了熱水,「你泡會,對你有好處。」說完轉身離去。
子非翻了個白眼,脫掉衣服坐到了浴桶裡,看著自己白皙的肌膚上,有好多的紫色花朵,暗想,難道這也是果子留下的後遺症?
蕭然回到房間,脫掉了衣服,看著自己身上的吻痕,嘴角勾起一抹燦爛的笑容。片刻,恢復了冷靜,接下來怎麼辦?
怎樣才把她受到的傷害減低到最小的程度?
匆匆洗了個澡,來到了藍冰玉的房間。
「蕭然,我正有話和你說。」藍冰玉嚴肅的看著蕭然,「子非是女子,你應該知道了吧?而且那個果子我已經看過了。」
蕭然面露紅色,「大哥,她還不知道發生什麼?對不起,我不能娶她。」
「你……」藍冰玉氣結,「她有什麼不好?而且你玷污了她的清白,叫她以後怎樣嫁人?你居然說出這種不負責任的話來。」
蕭然看著氣急的藍冰玉,「大哥,實不相瞞,我命不久矣,怎能娶她,讓她守寡一生?」
「你……」藍冰玉詫異的看著蕭然,「二弟,你怎麼了?」
蕭然苦笑,「她在我心中比我的生命還重要,正因為如此我更不能害她。而且我以後會消失,不會在出現在你們面前,這不僅是為了她,也是為了你們。」
「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
「大哥,事情到了這個時候,我不想在隱瞞。我身中劇毒,而且無藥可解,多年來一直靠著師父給的藥物和自身的內力來壓制著。但是最近發作的次數越來越頻繁,我發作後會變成另一個人,狠毒無比。屢次出手傷子非,而這次險些要了她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