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蕭然緩緩的睜開眼,看著子非笑容滿面的小臉,微微一笑。
「做功課吧。」子非小臉微紅,閉起了眼。
蕭然怔住了,苦澀,看著那嬌美的小臉,忍不住吻了上去,鼻涕蟲,就讓我放縱一下吧,幸好你愛的人不是我,就算我不在回來,你也不會傷心。
如若我能拿到玉靈珠,我絕不會放手,更加不會讓你傷心,哪怕是你有了愛的人,我也會讓你愛上我。
很快心中的糾結就被身體原始的慾望所代替。
呼吸沉重起來,輕咬著她的唇,喃喃的說道,「鼻涕蟲。」大手也開始不安分起來,在她的背上遊走。把她壓到了身下。
子非羞紅了小臉,手下意識的摸像了令小腹微微疼痛的罪魁禍首。
蕭然一聲輕恩,身體顫了一下,清澈的眸子變的有些淡紅,眼神渲染著情色的慾火。
「你……」子非欲要開口詢問,那個是什麼東西,弄的我好痛?抬眼正對上那似乎有些不對勁的眸子,「你的眼睛,你的毒。」驚恐道。
「鼻涕蟲,我……」蕭然身體裡的血都在沸騰,聲音透著濃濃的渴望。
「小烏龜。」子非勾住了他的脖子,用嘴封住了他的嘴,舌緩緩的伸入他的口中,纏繞上他的舌。
不要變,小烏龜,不要變成那個變態。
心中只有一個想法,顧不得羞澀,連呼吸都覺得是浪費時間,只是努力的親吻著他。
大腦一度缺氧,變得有些混沌起來。
蕭然有些迫不及待,用內力直接震碎了自己的衣服,大手順著她光滑的背像上遊走。
子非心裡又急又羞,嘴不敢離開他的嘴,小手抓住了他的背,指甲嵌入了他的皮膚。
蕭然似乎得到了勇氣,直接抱起子非,飛到了床上,手指輕輕一彈,帷幔落了下來。
她坐在自己的身上,兩人熱情相吻。
似乎太過於熱情,子非腦袋一時間陷入了半昏迷的狀態,潛意識裡只有一個念頭,不能暈,不能讓他的毒發作。
蕭然的手有些顫的解開了她的衣扣。緩緩的把她放在了床上,壓了上去,吻一路下滑,喃喃的說道,「鼻涕蟲,我會很溫柔的,不要怕。」
略微詫異,微微抬眸,看著子非的眼睛緊閉,身體沒有任何的反應,臉上一排黑線,她什麼時候暈的?
起身,幫她蓋好被子,在包袱裡拿出一件袍子直接奔出了房間,來到了沐浴房,一盆冷水把自己澆的透心涼。
嘴角勾起一抹苦笑,鼻涕蟲,我似乎和冷水越來越投緣。
待心中平靜了下來,回到房間,看著昏睡的子非,收拾好地上的碎片。
「小烏龜,你沒事,太好了。」子非悠悠睜開眼,仰頭看著蕭然那清澈的眸子,綻開了笑容。
「走吧,鼻涕蟲,大家都在等著呢。」蕭然淡淡的說道,看著她的表情,應該是在自己脫掉她衣服前就已經暈了。
「你怎麼會暈倒?」
「我……我……忘記了呼吸。」子非羞紅臉說道。
蕭然華麗麗的被石化了,她不會一開始就沒有呼吸吧。
也好,要不然現在自己已經鑄成了大錯。
「可以走麼?」蕭然淡淡的問道。
「嗯,沒事了。我們出發吧。」
一行人上了路,憶宇徹底接過了自己做解說的職務,子非倒是也樂得清閒。
寒冰冷冷的坐在角落裡,子非又找不到合適的話題,蕭然則望著車外出神。
子非擺弄著手裡的玉珮,對著陽光看著那玉珮中的紅蝴蝶。
「鼻涕蟲,你的玉珮?」蕭然驚詫的問道。
「是千宇給我的,嘻嘻,很好看吧?」子非笑道。
「嗯,而且很貴重,你要收好它。」蕭然淡淡的說道,看來千宇早就知道了子非是女兒身,而且喜歡上了她,要不然也不會把象徵身份的玉珮給她,想到這裡心裡不是滋味。隨手從腰間把玉珮解了下來,「這個給你。」
子非看著那晶瑩剔透的玉珮,「嘻嘻,小烏龜,你這個玉珮也價值不菲吧。不過我已經有一個了,你身上還有其它的好東西麼?」說著,玉珮已經收到了袋子裡,賊笑著看著蕭然。
「不要得寸進尺。」蕭然看著她只是把自己的玉珮隨意的放起,心中一股怒氣。
「呵呵,我們是朋友嘛,就要有好的大家一起來分享啊。」
「我的隨身匕首和玉珮都已經給了你,你還想要什麼?」
「這個嘛,人在江湖走,我又是一幫之主,沒有一把好武器在身上,豈不是丟了我們梅花幫的臉面?你這個護法臉上也無光吧。」
「休想打我佩劍的主意。」蕭然淡淡的說道。
「哎,我何時要你的佩劍了?本幫主怎麼會是那麼貪婪的小人呢?我很看重你,所以想拿我的佩劍和你交換。」
蕭然嘴角抽了抽,你的佩劍,滿街一兩銀子就可以買到。
「不換,你還是留著自己用吧。」
「哼,小氣鬼。」子非撇了下嘴。
馬車突然停了下來,子非整個人撲到了蕭然懷裡,「怎麼了?」
「我們到了,鼻涕蟲,從我的身上下去,膽小鬼。」蕭然掰開她緊抓著自己衣服的手。
「我只是怕有危險,特意來保護你的。不識抬舉。」子非拍了拍手,扶起寒冰從容的走下了車。
蕭然臉上一排黑線,真沒有見過臉皮如此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