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玉暗想,幫派啥時候開始賣茶葉啦?
「多謝梅幫主,以後有用的上本幫的時候,儘管開口,在下義不容辭。」歐陽鋒趕緊說道,但是心裡已經把子非殺了個一百次。這不明擺著被他控制了麼?
「是啊,梅幫主,本幫也義不容辭。」李洪烈趕緊附和著。
三人心裡恨透了歐陽鋒,老匹夫,早就中了那小子的道,卻眼睜睜的看我們跳進去。
「哈哈,天氣好熱,我們還是散了吧。」子非用手扇著風說道。
幾人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生著悶氣,一場轟轟烈烈的武林大會卻以鬧劇收場。
「大師,請留步。」子非走到和尚跟前恭敬的說道,「此藥能解你師父的毒。」
「施主,老衲慚愧。回去以後必定會專心吃齋念佛。」
「大師嚴重了,每個人都有每個人心中的苦,大師這次來想必是情非得已,不知道可否相告,是誰答應會給大師解藥?」
「施主,老衲心中慚愧不已,差點做了悔恨終生的事情。至於那個人老僧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什麼人,不過他給了貧僧半粒解藥,答應我只要我出現,就會把那半粒交給我。」
「多謝大師。」子非見問不出任何的消息,也只好作罷。
「只要施主以後為了江湖,為了百姓,有用到貧僧的時候,貧僧自會效犬馬之勞。」
「大師嚴重了,我在這裡先謝過大師,大師走好。」子非說道。
「告辭。」
子非抹了把汗,看著場中只剩下了夏將軍和那個少年,心虛不已,老爹,你雜還不走捏?我可不會請你吃飯的說。
沒有想到,怕什麼來什麼?
「梅幫主請留步。」夏雨澤走了過來。
「夏將軍不知道有何吩咐?」
「呵呵,吩咐可不敢當,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啊,幾句話就平定了一場風波。老夫只是想跟梅幫主討個人情。」
「將軍有話請講。」
「我可否把雨花宮宮主帶走?」
子非臉色一變,老爹啊,你要她幹啥啊?難道是皇上貪戀上了她的美色?
「這個嘛,不知道將軍要她為了什麼?」
「實不相瞞,雨花宮內的玉靈珠我勢在必得。」
「不行。」子非急道,那個玉靈珠乃是蕭然壓製毒性的唯一東西,怎麼能拱手送人?
「噢,那梅花幫是想和老夫來爭了?」夏雨澤冷道。
「那個,老……不是將軍。」子非一慌,差點把老爹喊出來。「將軍,只是在下的朋友非常需要那個玉靈珠,不過我不會強人所難,一切還是由雨花宮宮主說的算。」
這個時候一直未開口的少年在夏雨澤耳邊低語了幾句。
「哈哈,少年不愧是江湖豪傑,老夫慚愧了。就此告辭,今晚的酒宴看來老夫是無緣一喝了。」
子非尷尬的笑了笑,嘻嘻,被你識破了啊,老爹,不過我回家好好陪你喝哈。
「將軍走好,在下不遠送。」
少年嘴角掛起一抹邪魅的笑容,看了眼蕭然,轉身離開。
「鼻涕蟲,你哪裡來的毒,居然連玩毒的流毒派,也著了你的道。」
「嘻嘻,是柔兒給的啦。我只是借來用用。」
子非走到了寒冰跟前見她已經暈了過去,急道,「她傷勢如何?」
「還好,內傷不算嚴重,不過劍傷就要休養一段時間了。」蕭然淡淡的說道。
「我們趕緊回去吧,柔兒在客棧裡,我不放心。」子非說道。
眾人回到了客棧,為寒冰請來了大夫。
「子非,現在我們梅花幫算是出名了。」藍冰玉笑道。
「嘻嘻,出名好啊,我這個幫主才算夠威風。」
「樹大招風你沒有聽過麼?更何況,我們梅花幫所有的成員都在這裡了。」蕭然淡淡的說道。
「小烏龜,你能不能不潑我冷水啊?」子非瞪了他一眼,看著柔兒一直在那裡吹著面紗,小手還不停的抓著臉。
「柔兒啊,這裡都是我的朋友,你難受的話,以後只有自己人的時候,就把面紗摘了吧。」
「非哥哥,太好了,這個號難受啊,弄的我臉好癢。」柔兒笑著把面紗摘了下來。
眾人皆是一愣,連無情都僵在了那裡,在也挪不開視線。
「大哥,我不許你看,你可是有姐姐啦。」子非不滿意的說道。
冰玉立刻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大囧,這個子非居然一點情面都不留,我只是欣賞而已。心中並無雜念啊子非瞄了眼蕭然,見他恢復了常態,眼神盯著自己。小臉一熱,隨即低下了頭。
「非哥哥,那個哥哥流血了。」柔兒急道。
眾人聽到柔兒的話後,都同情的看向了存宇。
顧存宇臉紅成了蘋果,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沒事,死不了。」子非看了看存宇暗自罵了起來,男人啊,沒有一個是好東西。
「不可以,哥哥流血啦。」柔兒說著跑過去,拿出手帕幫存宇擦拭掉血。
「哥哥,疼麼?」柔兒呼出來的香氣直接鑽進存宇的鼻子裡,立刻血又流了出來。
「哥哥,你是不是病了?又流血啦。」
存宇被問的只覺的臉頰發燙,臉紅到了脖子。但是柔兒真摯的目光看來不是在作弄自己,而是真的關心。一時立在原地不知道如何作答。
「柔兒,你離他遠點,他就不會流了。」子非看著天真的柔兒,真是沒有辦法給他解釋。
「嗯,非哥哥。」「這個給你,你自己擦吧。」柔兒遞給了存宇手帕,跑回了子非身邊。
「小烏龜,嫉妒了吧?要不你也流,我讓柔兒給你擦。」子非壞笑著說道。
「鼻涕蟲,你想死麼?我只……」蕭然把喜歡你三個字硬生生的嚥了回去。
「不許傷害非哥哥。」柔兒在蕭然面前,手輕輕一揮。
「柔兒,不可以傷害他。」子非急道,但是看見蕭然的樣子,隨即大笑起來。
眾人看著蕭然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腮幫子鼓鼓的,想笑又不敢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