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非滿意的把字條塞進懷裡,慢悠悠的問道,「現在告訴我,怎麼給你解穴吧?」
蕭然一聽,幸虧自己涵養好,否則真有可能被氣的暈過去。
強忍住怒氣,淡然的說道「鼻涕蟲,那我教你怎麼做啊,你要好好聽著啊。」
「說吧,小烏龜。渾身臭的要死,肚子又餓,趕快點,我好回家啊。」子非不耐煩的說道。
蕭然看著眾人如看耍猴一樣看著自己,清澈的眸子泛著殺氣,看的圍觀的眾人不禁倒退了幾步,此人不好惹,還是走為妙,萬一他起來,自己可就有罪受了。
一時間圍觀的人走的七七八八。
子非把蕭然翻了過來。
蕭然暗暗叫苦,他就不知道換個地方麼?自己的額頭又回到了便便窩。
「是這裡麼?」子非用力的戳了下去。
蕭然痛苦的搖了搖頭。
可憐的蕭然面對著地面,不能說話,又要忍受著子非N次的錯誤解穴。覺得整個背部都被虐完一遍之後,子非還是沒有找到穴位。
「氣死了,小烏龜,那個穴位到底在哪裡拉?我現在又熱又渴,在加上肚子餓,還有這滿身的臭味,說好了,這是最後10次,如果在解不開,我打個折,收你100兩的勞務費就可以了。」
蕭然氣的鋼牙緊咬,給我解不開你還收100兩什麼勞務費?你當我是傻子麼?
被氣得快要暴走的蕭然,不知道現在心裡是何種滋味。
順著他的手指不斷的戳在自己的腰部,蕭然幾乎快要崩潰了。
子非拍了拍手,用力的點了下去。
突然身體一飄,整個人被蕭然抱起,躍到了空中,興奮的大叫,「我會解穴了。」
「是啊,你很聰明。」蕭然咬牙切齒的說道,猛的把臉貼到了她的臉上。
「死烏龜,你恩將仇報。」子非的小手推著蕭然健碩的身軀,撲鼻的臭味迎面而來。
蕭然抱著他來到了客棧,把他丟到了地上,大聲的沖小二說道,「給我預備熱水,我要沐浴,還有去給我買套衣服。」說完,順手丟出了100兩銀票,甩給小二。
「死烏龜,拿錢來。」子非拍了拍屁股,跟在蕭然身後說道。
「你給我滾遠點。」蕭然直接奔上了二樓,走進了房間。
「死烏龜,你想爛帳麼?這裡可是白紙黑字,寫的清清楚楚噢。你休想跑掉。」子非掏出了懷裡的字據說道。
小二預備好了熱水,捏著鼻子退了出去。
子非把字據塞進懷裡,用清水洗了不知道多少遍臉,才停了下來。轉身就看見,蕭然正脫著衣服,身上只剩下一條褻褲。
「你要干,幹什麼?」
「廢話,當然是沐浴了。我沒有興趣和你同洗,你還不出去?」蕭然淡淡的說道。
「拿錢來,我就走。」子非重新把字據拿出來。
蕭然瞄了眼字據,說道,「誰欠你的錢,你找誰去,不要妨礙我。」
「你耍賴,我去衙門告你去。」子非憤憤的說道。
「去吧,我不認識小烏龜這個人。」蕭然淡然的說道。
「你,你,小烏龜就是你,你就是小烏龜。」子非氣惱的說道。
「隨便你吧,我要沐浴了。」蕭然說著,脫掉了褻褲。
子非臉騰的一下紅了,捂著眼睛罵道,「死烏龜,你個下流龜。」轉身飛奔到了房外,坐在了走廊上的欄杆上,用手扇著風。怎麼這麼熱?子非等了半天也不見蕭然出來。怒道,「你個大男人洗澡這麼慢,你在繡花麼?」
「不就500兩麼?昨天晚上也不知道是誰在那裡說,錢有什麼用?又不能當飯吃?」蕭然淡淡的說道。
「哼,笨蛋,你不知道此一時比一時這句話麼?人要學的會變通,這樣社會才會進步啊。」子非大聲說道。
「你滿嘴的瘋話,懶得和你計較。」蕭然打開了房門,煥然一新的走了出來。
子非見他一身白色月牙長袍,青絲上還沾著水珠,隨意的散在肩上,清澈的眸子帶著幾分笑意,薄唇微微揚起,勾出一抹妖媚的笑容。
蕭然看著子非發直的眼神,臉上透著淡淡的紅暈,嘴角閃過一絲玩味,彎腰勾起他的下顎,「怎麼?喜歡我麼?是不是比你的犬夜叉還要好看?」
子非被他呼出來的氣,搞的大腦一陣眩暈,隨即打掉了他的手,「斷袖龜,我沒有你那個愛好。就算死,也不會喜歡你,拿錢來。」
蕭然看著他紅透的小臉,嘴角的笑意更濃了,「我們去吃飯吧,吃完我就給你。」
子非摸了下肚子,心想,不吃白不吃。兩人來到了初次見面的客棧,選了靠窗子的位置坐了下去。
子非看著滿桌子的昂貴酒菜,吞了吞口水,「小烏龜,你還有優點嘛,很會吃噢。」
「你這是在誇我嗎?」蕭然看著滿桌子的酒菜,不多不少正好500兩,眼裡閃過一絲狡詐,想佔我的便宜,你還嫩點。
「是啊,是啊。」子非的嘴裡已經被塞的滿滿的,口齒不清的說道。
「李大爺,求求你拉。在寬限幾日吧,因為這次的收割的季節正好趕上雨季,糧食爛掉了一半,又因為我的過錯, 前幾天把整個村子的稅錢都被別人騙了去。」一個大漢在苦苦的哀求著。
「那是你們的事,說好了今天要把租金給我,要是不給,我就把你們的地全部收回,讓你們通通喝西北風去。」
「李大爺,行行好,就在寬限我們幾天吧。我回去一定想辦法給酬到錢。」大漢跪了下去。
「你們這幫窮鬼,在給你們一個月,你們也拿不出來,我的地不給你們種了。」
子非本來很好的心情被這段話給攪了,在也無心吃下去。
「豈有此理,我最看不慣這種事拉。」子非騰的站起,回頭看去,又突然坐了回來,低下了頭,像作賊怕別人看見 一樣。
我說鼻涕蟲,你不是要去抱打不平麼?怎麼又坐了回來?「蕭然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