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要出趟遠門,估計得六天左右。
下次更新時間:4月28日——
一旁幾個花魁都在驚歎薇蘭爾締的強悍,竟然能夠如此輕鬆寫意地化角奧迦德的兩輪攻擊。要知道無論是小禁咒還是那三支冰箭都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東西,可是這個女人居然還游刃有餘地在應付之時還施放了兩次攻擊,而且看樣子攻擊還很是棘手。同時,她第一回刺術也不是那麼好躲避的,如果換一個人怕是第一招就被不知不覺地解決了。
而看著此時兩人相對無言的樣子,花魁們皆是很識趣地退出了演武場。
在演武場外,夕陽已經落下地平線,但餘輝卻依舊將西天上的雲彩染得十分絢麗。再過不久,天空就要完全黑了。幾人都受了點輕傷,雖說奧迦德是在怒火中燒的狀態下,但下手卻還算是有分寸的,並未傷及根本,只是這皮肉之苦卻是免不了的了,而且下手的因為心情問題,也是沒有留情的。
「哎,我們這是不是免費做了一回沙包了啊?」澤斯有些哀怨。
「也不能算是免費,龍舌蘭那傢伙一定會找我們討要好處費的,我們簡直就是自己倒貼錢找苦頭吃。」森曼搖搖頭似乎覺得很不值得。
「行了,都少說幾句吧。」裡華爾也是一拐一拐地走了兩步,「如果你們想繼續這麼狼狽不堪地站在這裡聊天,那麼,你們就繼續在這裡吹風吧。等會兒要是天堂鳥出來,看到我們還在這裡,那可有好果子吃。」
「就是,天人菊說的沒錯。我們還是走吧。」飄渺立即帶著自己的三個兄弟離開了這是非之地。
幾個花魁也覺得裡華爾的話甚為有理,於是,都不再逗留,立即離開。
而在演武場內兩人的沉默讓氣氛有點壓抑,奧迦德將手一抬,雖然有些猶豫,但眼中依然興致勃勃。可他還沒來得及凝聚起法術,薇蘭爾締就已經近身,一道紫色的光環從她的身體擴散而出,直到將兩人囊括在內。
「別賭氣了,我知道錯了。」薇蘭爾締竟然沒有繼續的想法,她將奧迦德抱住,臉蛋埋在他的胸口。
奧迦德沉默不語,祖母綠的眸子輕輕合上,沒有絲毫動作。
「我的神君,對不起,我太衝動了。對不起,對不起……」沒有感覺到奧迦德的動作,薇蘭爾締的心徹底慌了。
她已經不記得自己上一次心慌是什麼時候了,但是這時候,她竟然鼻尖處一陣酸楚,眼淚湧出,浸濕了奧迦德胸口處的衣衫。
唉!
帶著幾分無奈,幾分憐惜,奧迦德輕輕地歎息著,原本還想將她推開的手卻是環上了她的背,將她往自己懷裡緊了緊。奧迦德的回應,讓薇蘭爾締心下稍安,但淚水卻一時半會也止不住。她一邊抽泣著一邊說道:「對不起,我不是不在乎你的,我真的不是要讓你身邊有其他女人,真的不是。我只是……我只是生氣,生氣小莫為什麼要塞人來破壞我和你之間的感情……我難道這一生就不能擁有一份完美的東西嗎?對不起,我的本意不是要你答應的……真的,我……」
奧迦德睜開眼睛,摟著自己唯一心愛的女人,聽著抽咽而毫無條理的話語,明白她此時此刻的複雜心情——她說到底是個可憐的女人呢。母親早逝,小小的她要帶著一雙弟妹,為自己的弟妹終日操心勞神;青梅竹馬的男子曾是她多少年的期盼,可是就在她終於達到可以言嫁時,卻被父親告知男子是她的哥哥;父親在聖戰中被己方盟友殺害,將一身責任交託予她,可貴族不服她,她不得不手染血腥;還有……這一樁樁、一件件,無法想像,她是如何一路獨自行來的……
輕輕地用一隻手勾起她的下巴,讓她揚起臉來。梨花帶雨的容顏讓奧迦德一陣心疼,又見得那有些怯生生的目光,讓他心中一酸。吻輕輕地落在她的淚痕上,然後一陣輾轉,才觸及那紅色的唇瓣,並非是禮節性的淺嘗,而是火熱地進入她的口中,收刮著那甜美的蜜液,邀請那羞澀的丁香共舞。
一陣熱吻之後,奧迦德立即收斂了自己的情慾,摟著被自己吻得全身無力的女人,輕輕哄道:「好啦,不哭啦,我也有錯,沒有想到你的心情。不哭啦,我的魔女,你是為我而來,我一直如此堅信著。既然如此,我就會給你最美好的東西,要你相信我只為你而存在。我的薇蘭,你擁有我,我就是你獨有的完美!」
「我的天堂鳥……」薇蘭爾締雖然無力,但手卻是緊緊地扒著奧迦德,像是要將自己擠進他的身體裡,這樣的話,他就永遠不會放開自己了。
「不行呢,要是你溶入我的話,我就無法看到你的美麗了。」奧迦德打趣道,然後拉起她的手,十指相扣,「薇蘭,我一生都會貪戀與你在一起的每一秒,一生都會。」
「我們兩個都是傻瓜。」薇蘭爾締笑道,一顆淚滴滑落進入了她勾起的唇角——
是甜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