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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薇蘭爾締立即上前,一把扶住了奧迦德,立即吻上了他的唇,渡了一些她的精神力過去。
這便是當初天地法則交給薇蘭爾締的秘法之一。奧迦德和薇蘭爾締二人之間的一切都可以用最親密的方法互相補充,這個秘法,讓薇蘭爾締成為奧迦德最強大的助力,也讓薇蘭爾締有著用不完的潛力值,形成一個真正的互補循環。只要兩人的關係一如既往,那這世間要傷到他們根本的人就是不存在的。可要是兩人什麼時候窩裡反了,那相互之間的牽制會讓他們同歸於盡。
這才是真正的「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眼見得奧迦德的臉色緩了過來,薇蘭爾締才嗔怪道:「你呀,以後別再逞能,該叫醒我就叫醒我。萬幸這次沒有傷到根本,不然這大戰前夕,你讓我怎麼辦?」
奧迦德看著妻子的一臉慍色,也只能悻然一笑。剛才薇蘭爾締眼中出現的驚恐萬狀和著急,他當然也看到了。自己讓她擔心受怕了,自然是什麼都不敢說了。薇蘭爾締見他像兒子做錯了事一般的笑容,不由繃不住臉了,發出一串清脆的笑聲——這男人啊,有時真像個孩子。
「你很像小法。他做錯事的時候表情和你一模一樣的。」薇蘭爾締一邊笑著,一邊為奧迦德拭去嘴角的血跡。
聽了這話,奧迦德有些鬱悶地說:「就算我們兩個很像,也是他像我才對。」
薇蘭爾締聽得這話,不由又是失笑,道:「好,是小法像你。是我失言,哎,我的神君大人。」而後腹謗道:連這都要吃醋,我看你也和小孩子沒兩樣。
「我的魔女,你其實笑起來更漂亮。」奧迦德癡癡地看著薇蘭爾締笑靨如花,然後親自將面具給她戴上。
「怎麼?改主意了?」薇蘭爾締意外地看著奧迦德,她知道現在的奧迦德完全有能力保護自己不受覬覦。
「嗯,是的。我知道,你不喜歡那種因為美麗受眾人注目的感覺,而我也不喜歡別人看著你就想把你吃了的眼神。」奧迦德溫和地解釋道,「既然如此,我便只好委曲你了。」
「怎麼又說這種話?什麼委曲啊,只要有你,便是委曲了,又如何?外人的看法終是無法影響我們的。」她乖覺地趴在奧迦德胸口上。
「嗯,那便走吧,天色已經不早,艾立歐今晚設宴。其他幾國的高層都會到的。」畢竟現在就只有佩勒戴尼斯帝國、獸人帝國和精靈帝國還有龍族沒有直接與戰場接壤的土地了,因而其他幾國的領導人都已經聚集在前線了。
「哼,怕是宴無好宴。」薇蘭爾締冷哼一聲。
「怎麼了?」聽到妻子的語氣裡有一絲怨氣,奧迦德立即問,他可捨不得薇蘭爾締受一絲委曲。
「你這幾年不在,所以,並不知道當年『深淵種』們開始發動戰爭時,他們幾國的反應。他們一度戰敗,最後,艾立歐不得不向我方求援,於是,我便出手了。幾場指揮下來總算是幫他們穩住了局面,可誰知……哎,那些貪婪的人啊,誤以為我已經將所有兵團調到前線,於是竟然聯合來攻擊猶拉,企圖從西方將我國刮去一塊領土。呵呵,幸虧有玉丁香坐鎮國內,立即調派了天人菊和天仙子過去,才將他們滅殺。可誰知,他們還含血噴人,說我們這邊挑起大陸內戰……」薇蘭爾締一邊說,一邊搖頭。
「哦,這樣的話,你打算如何?」奧迦德卻是沒有問她然後怎樣。他就知道薇蘭爾締沒有派出真正的精銳之師,並不是因為對魔族還有什麼期待,而是因為那些人不值得全力出手幫助。想必那幾人也是因為知道了這一點,才沒有鬧意見吧。
「我只是給你說說情況,至於要如何,還是你做主吧。」薇蘭爾締道,她實在是想看看奧迦德出手的樣子,這些年他一直是那個幕後的人。
「怎麼?你不玩?」奧迦德笑問,似乎是有些意外,在他看來,薇蘭爾締應該是比他更喜歡玩的。
「玩久了,沒意思。再說了,過一陣子,我還想玩大的呢,所以,這次若是要玩就給你玩吧。我知道這些年你定是寂寞了,一直把好玩的讓我。」薇蘭爾締說著捻起一縷紫發,輕輕把玩。
「好啦,我們走吧。」說著,便抱緊了薇蘭爾締,粉色的陣法在腳下亮起,兩人便是消失在謝香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