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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來的時候裡卡多就曾和斯皮嵐若說過,新任獸王雅安不太可能第一時間召見他們倆,所以,從一開始斯皮嵐若就同裡華爾交流過這個信息。因而兩人才沒有因為雅安並沒有在第一時間召見自己而發急,而是好心情地在這個意外遇上的交易日裡一點心理負擔也沒有地逛街。如果不是事先得到了裡卡多的提點,裡華爾怕是第一個先回家去了。
但是,兩人卻沒有想到雅安竟會這麼快就改變自己的主意。於是交換了一下眼色之後裡華爾便點了點頭,示意這位一直跟著的侍衛可以帶路了。
跟著侍衛來到獸人族的獸皇宮,走過幾條迴廊,終於在一條走廊盡頭看到了一扇由兩個魁梧比蒙和兩個威風凜凜的獅人把守的華貴大門。
「使者,女皇陛下已經到了,請兩位獨自進入。」那個一直引著兩人的豹人恭敬地退了下去。
裡華爾和斯皮嵐若兩人動手整了整自己的衣裝,在一旁的兩個比蒙侍衛就為他們倆打開了那扇厚重的大門。
一條的紅地毯貫穿了這個大廳,紅地毯的盡頭是一張紫水晶王座,王座上坐著一個女人。
血衣,紅髮,讓人感覺到她的那份特殊的張揚,一雙紫色眸子如同那最純粹的水晶一般。如果不是事先知道這個女人的一些往事,單看這一雙紫眸,怕是沒有什麼人會將她同心機深沉之輩聯繫起來。
如果說薇蘭爾締是如同神秘的夜空般的女人,如果說安琪是如同光明般輝煌的女人,如果說海娜絲是如同溫水般的女人,那麼眼前的雅安就好似那地底的暗焰一般。
「你好,來自佩勒戴尼斯帝國的使者。」坐在王座上的女人輕輕地說著。
裡華爾朝他鞠了個30度躬,道:「您好,女皇陛下,我謹代表我王威爾陛下,向您致上誠摯的祝賀。」說著,一邊的斯皮嵐若立即從空間戒指中取出一個盒子。舉過頭頂呈了上去。
王座上的女人輕輕揮手,站在一邊的貓女就將盒子接了過來。
女人打開了盒子,待看清了盒中所乘之物時,卻是一剎失神,有些顫抖地取出了那件物品。
「這……這是……」
是一件火紅的水晶打造成的戒指。
將戒指握在手心,那些往昔的記憶如同潮水一般奔騰而來——
「什麼時候我將這枚戒指還你了,那我便是真正的放下了。」那一日,他與她告別時那份無奈和失望還歷歷在目。
她對他並非無情,也不是不愛,而是——
她,不能愛。
不能愛上自己所愛的人,因為,他是白秋,那個狐人,那個獸族最可恥的來自下等小族的奪位者。
她知道,自己為了凰人族的榮耀,是只能嫁給上等大族的高層的。就算,他是那個獸族之王,可自己終究是什麼也不能給的。
所以,只能離開,只能無情。
他真的放下了嗎?白秋……白秋……
我不是應該高興的嗎?
可,為什麼,心裡卻是如此空蕩蕩的呢?
她覺得自己的視線朦朧了,然而在朦朧中,她看到了白秋那只為她一人綻放的溫暖如春的笑靨……白秋……
「我不能要你,因為我有我最愛的妻,我的一切,只願給她一人。如果你要的是完整的幸福,那麼,白秋才是你最好的選擇。」那個威爾世家的年輕人在面對自己的誘惑時,依然沒有任何心動。
白秋才是你最好的選擇……白秋才是你最好的選擇……白秋才是你最好的選擇!
而現在……
手上的火紅水晶戒指透著一股絕情的沁涼,在冬天猶為明顯。
失神半晌,抬手不動聲色地拭去眼中含著的淚。
「那個人還說了什麼?」雅安的聲音變得有些嘶啞,「望使者盡數告知。」
「是了,他說,他永不再歸,望您放心,不要再找我國麻煩,若是麻煩不斷,他定會回來。」裡華爾笑著說。
「為何?」她不明白,白秋為什麼會這麼說。
「我佩勒戴尼斯帝國的皇,姓威爾。」裡華爾點到為止。
雅安聽得此言,神色又是一變,隨即與裡華爾又閒聊了些旁的事,之後便差人將二人送走了。
在兩人離去之後,雅安怔忡地看著手裡冰涼的戒指,突然之間發出了大笑。
你終究知道我是不能愛你嗎?白秋,就讓我為你守著你喜歡過的一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