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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白秋的這番話,奧迦德的眉頭上出現了深深的褶皺,一臉的不悅。白秋見狀不由噤了聲,他原本在說自己的計劃時的那種意氣風發在奧迦德皺起眉頭的時候悄然散去。沉默許久之後,他不由覺得奧迦德時不時掃在自己身上的目光頗為不善,於是漸漸也是變得大氣不敢出一口。一邊努力回憶自己的話中有什麼地方讓奧迦德不滿了,回憶了一遍又一遍之後,卻還是完全不明白自己的話語中有什麼冒犯奧迦德或是薇蘭爾締的話。最後他不由求助式地看向奧迦德懷裡的薇蘭爾締,這是花魁們遇到這種情況的一貫做法。
薇蘭爾締則笑道:「呵呵,行了,小奧,瞧你把小白嚇成什麼樣子了?」說著,伸出如玉雕般的素手,輕按在奧迦德的眉頭上揉了兩下,又溫柔地道,「好了啦,別皺眉了,再這麼下去孩子出來該叫你爺爺了啦。」
奧迦德一聽不由樂了,將頭埋入薇蘭爾締的發間,深深地吸了一口屬於她的味道,認真地說:「如若是個男孩,那我就真得小心了。」
「呵呵,不至於吧……」薇蘭爾締有些好笑——這傢伙可真是活寶啊,自己才說了個頭他就想得如此嚴重。
因為薇蘭爾締開口了,所以,奧迦德也不好再沉著個臉了。於是,對白秋開口道:「那麼,在戰爭中,你打算怎麼保護那些小族呢?」奧迦德問過之後,看著白秋聽了這個問題之後有些茫然的樣子,他不由撇了撇嘴。
「不是吧,小白,你真沒想過這個問題嗎?」薇蘭爾締有些驚訝的語氣從面具下傳來。
而白秋被這個問題給鬧了個面紅耳赤,他事先倒是真的沒有想過這一層。但他還是感激薇蘭爾締的,至少讓他不再受奧迦德怪異目光的洗禮,更重要的是讓他此時也明白了讓奧迦德不高興的癥結所在。於是,他很快地想了想,才道:「馬人、牛人、狐人三族還算是可以自保的,主要還是豬人、兔人以及一些稀有的、沒有自保能力的獸人,既然天堂鳥你發話了,那麼我會讓我的心腹帶上我的令牌去調動希望軍團對那些族類進行一定的保護。如果有必要,說不得還得向天堂鳥你借一些軍隊呢。」
奧迦德瞥了白秋一眼,遞了個算你識相的眼神,就輕輕抬手憐愛地摸摸薇蘭爾締的腦袋,道:「你這回幫他,想要敲他什麼竹竿?我做個公證人,省得你們鬧。」
白秋一聽奧迦德要做公證人,就知道自己估計得大出血了,可憐地眨巴著眼睛,像只待宰的羔羊一般。
「咯咯,」薇蘭爾締輕聲嬌笑道,「這次只要他答應以後不給你塞女人,我就千恩萬謝了。」
「真的?」白秋一臉驚喜,要知道曾經龍舌蘭在同樣的情況下,被這個女人敲走了半個寶庫的收藏,疼得他半年看到這個女人就有點兒心膽俱裂的徵兆——要知道那可是只龍族聖王啊。今天她似乎是突然轉了性子一般這麼輕易就放過了自己,這讓白秋真的沒有想到。
「呃,莫非你真打算給我一堆的東西才算踏實了?那好……」
「不,不,不,」白秋見薇蘭爾締要改變主意,連忙叫道,「我以後絕對不給天堂鳥塞女人了,呃,如果天堂鳥外面有女人我也會第一個報告的。」
「親愛的,你聽到了?我又成功地有了個監視器了。」薇蘭爾締軟軟地說道。
奧迦德笑了笑,並沒有多言,現在就算薇蘭爾締要讓他找女人,他恐怕找遍天下也不太可能找出滿意的了。他看了看舞場裡透出的燈光,又側耳聽了一下舞場裡隱隱約約飄來的音樂,輕輕地道:「薇蘭,秋夜露重的,我們還是先到裡面去好了,舞會結束後會議你要來嗎?」
「不了,今天都折騰一天了,要不是孩子今天也挺乖,我剛才就直接去休息了。」
「嗯,也好,你是該好好休息了。我遲些再去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