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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他已經這麼說了,我們就照他說的做就是了,免得發生什麼慘劇……那可就不好了。」薇蘭爾締聽了邦德森·阿克蘇迦的話之後,輕輕皺了眉頭,「畢竟,這是我國的喜慶日子,我們自然是不怕的,但若是因此傷到了其他人,就不好了。」
雖然,這話說的是有些傷人,但在場的人大多都知道兩家的恩怨。雖說這位阿克蘇迦的上代家主並沒有表現出過多的敵意,但從其言語間依舊可以察覺到那不經意間流露出的一絲不屑,讓大家都明白阿克蘇迦一族並沒有與這位年輕的王者更進一步合作的意思和可能。或許來到這裡,送上這一份禮物,只是出於一絲禮節上的周全。
「非常感謝阿克蘇迦家族的禮物,請長老今晚務必參加舞會。」奧迦德說著,招了招手,幾名侍者便上來將古色古香的立櫃抬到了後面去了。
「多謝陛下,不過我族族長在我來時特意交待過,讓我將禮物送到之後就立即回去,因為我族在三天之後將舉行少族長認定儀式,我這個大長老,不回去是不行的。」邦德森·阿克蘇迦淡漠地拒絕著。
奧迦德對這麼體面的拒絕理由倒也不好發難,於是就只是讓伊斯準備一份禮物表示一下自己對阿克蘇迦家族有了下一代族長的高興的心情,同時,也是一個回禮。
隨著阿克蘇迦一族的離去,這開國日的一些重要事宜已經完成了。至於一些什麼友好承諾以及其它的一系列瑣碎的事情,自然有帝國各部門的官員去交涉,這些自然是煩不到奧迦德的了。於是,奧迦德向眾人再一次表示了謝意並代表自己的妻子邀請眾人晚上務必要參加舞會之後,就帶著薇蘭爾締等人離開了大殿。
奧迦德和眾人分別,獨帶著薇蘭爾締急沖沖地去看那個櫃子。他才不相信阿克蘇迦會那麼好心,送個普通的箱子來給他,而且,據他猜測,邦德森·阿克蘇迦口中的那個「老祖宗」十有八九就是他曾經最好的朋友,那個總是要研究這研究那的「研究狂人」——裡卡多·阿克蘇迦!
如果真的如他所猜想的那般,那麼這份禮物恐怕就真的是有很大的「危險性」了。
他之前已經讓人將櫃子放到一個單間中,這時正準備去看個究竟,但很不湊巧,這時候裡華爾來了。
「天堂鳥,那邊有人找你。」裡華爾帶著些小興奮。對他來說,能看到奧迦德登上帝位,是比什麼都要開心的,自少他從今天起,總算放下了一千多年的虧欠,一直以來的愧疚。他平素裡雖總說已經沒有什麼心理負擔了,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那份黃蓮總是在心裡深處時不時地散發著苦味兒。
「什麼人?」由於記掛著那只櫃子,所以多少有些不耐煩。
「是一個獸族……」見奧迦德已經不耐了,裡華爾只得直截了當說了重點。
「呵呵,我就說小白肯定會找來的。」見裡華爾說話時那有些心虛的樣子,薇蘭爾締不由打起了圓場。
果然,聽了薇蘭爾締的話,奧迦德便轉過頭,道:「怎麼一個個都不讓人省心哪?薇蘭,還是你最好唉。」
「我現在自然是沒事,我只希望,再過幾年,你不要對我說:『啊,薇蘭,你才是那個不讓人省心的傢伙啊。』」薇蘭爾締不愧是常年跟在奧迦德身邊的,這話兒說得語氣、神態與奧迦德簡直如出一轍。
裡華爾看著搞怪的薇蘭爾締,有些意外了。但身為一名執士,他很聰明地保持了緘默。
「呵呵,不會的。」奧迦德寵愛地摸了摸薇蘭爾締的頭,將她擁入懷裡,「薇蘭是不一樣的,就算為你再費心,我都甘之若飴。」
薇蘭爾締聽了這話,不由感動,雖然平素裡奧迦德也常常如此,但現在他是一個龐大帝國的最高統治者,能夠如此說出口,不管是否違心,都是不容易的。
「我以為,我聽不到你再這麼說了。」薇蘭爾締靠在奧迦德身上,幽幽地歎息,心裡想著。
「吶,薇蘭,我永遠不會對你保留什麼秘密,因為,你就住在我的心裡。」他聽到了懷裡女人的歎息,自然是對她的心思猜了個十之八九了,於是就拉著她的手捂上了自己的心房位置,在她的耳邊輕聲說。
裡華爾看著兩人偎依在一起的樣子,不由有些怪異,要知道現在薇蘭爾締可是身著男裝的,這樣的景像在不知道真相的人眼裡多少是個禁忌。於是,他警惕地看了看周圍,見沒有其它人之後,才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