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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餐桌前,奧迦德放下餐具,最後用餐巾拭了拭嘴角之後,看了一眼在他身後待命的裡華爾,道:「他們還真是樂不思歸呢。」
「估計是被暗花天堂的那些漂亮姑娘纏住了,不知道成了一夜幾次郎。」裡華爾笑著打趣道。
「天人菊注意點,這裡還有女士。」奧迦德看了看對面正在看著牛奶發愁的薇蘭爾締,不由暗自感歎:這女人,發愁也是這麼好看哪。
「說到這個我倒是比較好奇,天人菊你的極限。」薇蘭爾締抬眼看了看兩個男人,輕輕地晃了晃拿在手裡的牛奶杯喝了一口。
裡華爾看了一眼奧迦德,優雅地笑道:「吶,玫瑰,你告訴我天堂鳥的極限在哪,我就告訴你我的極限。」
奧迦德聽了這話不由暗自搖頭:這個天人菊,還是學不乖呢。他不擔心薇蘭爾締會傻子一樣地說出房中事,他現在倒是擔心裡華爾會不會受不了薇蘭爾締的惡作劇。於是,也不忍再看下去了,因為他在這裡幫誰都不好。便開口道:「我先去外面走走,你們自己聊著吧。」說完就發動了空間轉移,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奧迦德剛離開,薇蘭爾締的柔和笑容就一點一點的消失,最後換上了惡魔樣的笑容。看到這個笑容,裡華爾不由發起寒來,一邊一步步向餐廳門口退去一邊擠出了難看至極的笑容。
唉,他怎麼忘記了呢?這個女人不比奧迦德差多少,甚至可以說是一個「惡魔版的奧迦德」。或許是她自從深淵回來之後就收斂了她自己的爪牙,給人一種高貴的花瓶印象,而讓人誤以為曾經奧迦德私養的母老虎已經退化成了波斯貓。人總是健忘的動物。
「嗯,我想,身為奧迦德的執士,有必要關心一下這座宅院的衛生問題……」薇蘭爾締喝掉牛奶之後,朝著裡華爾平靜地說道。
「等等,」裡華爾開口小心翼翼地打斷了她,「奧迦德和你不是將在一周之後將搬到新城堡去嘛?」
「是的。」裡華爾看著薇蘭爾締對他露出了一個笑容,不由又是一個激靈,「你也知道,奧迦德他很戀舊,所以我想把這裡的書房、臥室、會客廳……原封不動地搬到城堡裡去,想必這樣的話奧迦德會高興的吧。嗯,所以,你先把這些地方的灰塵打掃一下。對了,今天你先把書房的窗簾拆下來洗一下。」
「是。」聽著薇蘭爾締的吩咐,裡華爾突然覺得自己真是太大意了,怎麼會忘記眼前這個女人的恐怖呢。
「哦,對了……」看著裡華爾的無奈表情,薇蘭爾締一邊笑著一邊繼續柔聲道,「書房的窗簾是一千年前留下來的,如果讓那些粗手粗腳的僕人或是洗衣店去洗的話,我不放心呢,所以……嗯哼,你知道的……」
裡華爾這下子真是欲哭無淚了,他終於明白就算這位未來的皇后收斂起自己的爪牙,也並不是他能搞得定的。心中不由再一次對能馴服這個魔王的奧迦德獻上了自己華華麗的崇拜,但同時,對這個女人的要求也只能接受。在一臉蒼白地向薇蘭爾締保證「我會親自將那些窗簾洗好的。」之後,目送薇蘭爾締離開餐廳。
緊接著,在幾個花魁終於從溫柔鄉中回到威爾世家祖宅時,都意外地看到院子裡裡華爾正身著一身洗衣男的服裝,一臉認真地手洗著一塊窗簾布,而一邊還堆著五塊同樣大小的窗簾布。而其它的幾個僕人則站在一旁看著……
見到如此詭異的場面,眾花魁都有點兒驚訝,因為,他們也都清楚奧迦德和薇蘭爾締即將搬入新城堡,裡華爾為什麼要洗這些老窗簾呢?
「天人菊總管這是在做什麼?」森曼拉過站在一邊的一個男僕問道。
「大人,總管在洗書房的老窗簾。」男僕恭敬地回答了一句。
「這是為什麼?」飄渺不解地問。
「這是女主人的吩咐,說是要把書房搬到新城堡去。」男僕回了一句。
眾花魁一聽,便大概猜到了是玫瑰的惡作劇,於是便不再多問,就各自去做自己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