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陣雨來得快去得也快,崮雲湖岸上變異鱷魚龜低沉的怪叫聲一刻也沒停息,不過卻少了附和的聲音,充滿了孤獨悲涼的味道。
且不管被刑朗宰掉的鱷魚龜是公是母,這兩只鱷魚龜在崮雲湖中相伴生存了很長一段時間,就算是冷血動物也有了極強依耐性,更何況順利進化之後它們已經擁有了一定的智慧。
湖岸上的鱷魚龜終於忍不住開始沿著記憶中同伴聲音最後傳來的方向尋找,一場大雨沖刷掉了死去鱷魚龜留下的大部分訊息,其中包括氣味,血液……
失去同伴的鱷魚龜漫無目的尋找著,或許是皇天不負有心龜,終於讓它在一片凌亂不堪的泥地上找到了幾塊被雨水沖洗得發白的破碎內髒,憑借上面殘留的氣味,它一下就確定了這是屬於同伴身體上的東西。
吼呱——
鱷魚龜仰頭狂嚎,後背上的骨質突起劇烈顫動著,仿佛是一個狂怒悲憤的生靈在向仇敵發出挑戰,不死不休。
此時刑朗正咬著牙在高爾夫球場一處水池旁洗澡,這又是冬天又是夜晚,就算是燒開了的滾水不用三分鍾也會回到零度,但是沒辦法啊!一身泥漿加上血污,不洗保不齊明天會被秦冰一腳踹下飛機,這可苦了燒水的獨眼坤,還好洗衣服的事兒有人代勞,否則他這男保姆算是跑不掉了。
還好盤武手扼中裝了幾口大吊鍋,干柴也有富余,足足用了五大鍋水才把刑朗洗得干干淨淨,虎皮內甲還未烘干,只能把以前那件蛇鱗甲穿上備用,還好胸前破損的部位已經用虎皮修補完善,雖然硬了點防御力也不弱。
刑朗不敢卸甲的原因很簡單,湖邊還有一只鱷魚龜,指不定待會那畜生會跑來尋仇,還是小心點為妙。
蘇秀英和秦冰在幫刑朗洗衣服,其實主力還是蘇秀英,秦冰不過是打打下手,幫忙遞肥皂擰干啥的,其實她也不是什麼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嬌小姐,只不過是未來婆婆爭著做主力而已。
“臭小子現在長本事了,得瑟了,千萬不能慣著,咱們要多敲打敲打他,否則以後還指不定會玩出什麼ど蛾子來。”
蘇秀英一邊為兒子洗著內衣褲,一邊給秦冰傳授御夫大法,婆媳倆正式確立了攻守同盟。
“他這人就是那嘴巴臭,心腸還是不錯的。”秦冰回憶起當初和刑朗相識時的情景,嘴角不由得浮起一抹會心的笑容。
“丫頭,我看你是中了那臭小子的毒了,記得他爹死的那年我帶他去瞎子劉半仙那兒算過命,你猜怎麼著?”蘇秀英故作神秘的眨了眨眼睛,又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悶頭修理鱷魚龜屍體的兒子,這背後說人的事兒還是收斂些的好。
“怎麼著?不會說他是什麼大富大貴,一朝得志沖雲霄吧?”秦冰可是根正苗紅的公主黨,自然不會相信什麼命相風水一類的東西,不過關系到了刑朗就讓她有了幾分興趣,就當是聽八卦新聞了。
蘇秀英搖了搖頭道:“這倒不是,不過這小子是個五鳳朝陽的正桃花命,也就是說他命裡至少有五個女人。”說完還煞有其事的揚起巴掌比劃了一下。
秦冰對蘇秀英所說的什麼五鳳朝陽自然是不信的,不過心裡不知道為什麼卻莫名其妙的湧起一絲危機感。
“正桃花?五鳳朝陽?這麼說他還有坐享齊人之福的命咯?”秦冰擺出一副滿不在乎的模樣,不屑的朝刑朗後背努了努嘴兒。
“嗯!命上是這麼說的,不過放心,老媽一定讓你做大的,不過你們那啥也要抓緊些才行,不如等會有時間你們睡一個帳篷得了。”
蘇秀英一心想抱個孫子,上回無意中攪了兒子的好事兒心裡內疚了好久,今晚恨不得把秦冰扒精光了丟到兒子帳篷裡去,現在正好趁這當口借著命相好好說道說道。
秦冰俏臉一紅,低頭不語,不經意斜眼望了刑朗一眼,這廝剛巧也朝這邊瞄,四目相對,兩顆心砰然而動。
刑朗把鱷魚龜屍體分割成了百來塊鮮肉裝進了困獸匣,還有一個完整的大龜殼,這玩意要是用來做成盾牌擋板啥的,保管連穿甲彈也打不穿,再不濟也能熬成龜苓膏補補身子。
最讓這廝高興的是秦冰似乎有些意動,離天亮還有好幾小時,說不定還能打一場別開生面的野戰,真是期待啊!想到這裡,他某部分也開始有昂首挺蛋的趨勢。
這只鱷魚龜的性別通過解剖已經有了分曉,從龜肚子裡掏出了上百枚圓溜溜的軟殼蛋,每一個都有足球大小,這可是正宗的龜蛋,撿了幾枚放進滾水鍋裡煮了,又留下兩大塊龜肉交給獨眼坤烹煮,這廝賊兮兮的跑到水池邊拉起秦冰涼涼的小手。
“冷麼?我給你暖暖……”說完把手湊到嘴邊哈氣,這可引來了蘇秀英的埋怨。
“唉!小麻雀尾巴長,有了老婆忘了娘,老娘命苦啊……”
刑朗咧嘴一笑,拉起秦冰就跑,不顧神色怪異的眾人直接跑進了最遠處的一座帳篷。
秦冰一顆心如小鹿亂撞,渾渾噩噩的被這廝拖進了帳篷,還未等她回過神來,一張灼熱的大嘴已經吻上了雙唇,彼此的嘴唇一經碰觸便膠著在了一起,兩人的吻生澀而激烈,柔軟的舌尖彼此撥動糾纏著,這片狹窄黑暗的空間裡溫度急劇上升。
刑朗的大手輕輕探入秦冰衣襟,直接掀起了白蕾絲罩兒,釋放出雪白豐潤的兩團,秦冰嬌喘一聲,下意識摟緊了刑朗後背,這貨鍥而不捨的用手罩住了秦冰胸脯,指尖輕輕夾住了一顆蓓蕾,秦冰眼神迷離,皮膚呈現出一抹醉人的粉紅,一只大手胡亂扯了一陣,終於揭去她身上所有的遮擋。
她整個人仿佛飄入了雲端,昏昏然不知所以,只能緊閉著雙眼等待著暴風雨降臨,長長的黑睫毛上閃動著一抹水色。
夜依舊冷暗,秦冰徒然感覺一條帶著熱度的柱形物體猛的侵入了自己,猛然間一股從未有過的刺痛傳來,她終於忍不住發出一聲壓抑的痛呼。
“啊!”兩人的身體緊緊貼附在了一起,再沒有半點間隙,刺痛讓她短時間內失去了所有意識,腦海中一片空白,身上的人兒開始動作,讓她體驗到了痛過之後那絲極微妙的快意,正驗證了那句俗語,痛並快樂著。
吼呱——
暗夜中突然傳來一聲憤怒的狂吼,秦冰身體下意識的痙攣了一下,猛的收緊的壓迫感讓刑朗膨脹到了極限,這廝居然就這樣射了……
(第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