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吾在手,剝皮拆骨,暴殄天物,天理難容!
刑屠夫刀下不分公母,紅毛鼠王皮毛被大火燒得焦臭難聞,但絲毫不影響操刀者愉悅的心情,有過一次收拾變異黃鼬的經驗,手下也利落無比,一張皮子剝下來捆做一捆,利刃般的爪子是決計不能放過的。
四隻腳掌上各有四條尺餘長的利爪,每一條都如利刀般鋒銳,刑朗用半截鍍鋅水管在鼠爪刃口上輕輕一磕,只感覺稍頓了一下水管就短了一截,切口處平整光滑,摸一摸連毛刺也沒有一根,這個意外的發現讓他頭皮一陣發麻。
「還好哥命大,要是被這爪子削上一下,保不齊也要短上一截……」回想起不久前的人鼠大戰,刑朗脖頸處一陣發寒,雞皮疙瘩起了一層。
紅毛鼠王四肢上的筒子骨也被刑朗一根不剩的剃了出來,試著用鼠爪刃口劈了兩下,居然只有幾道淺淺的劃痕,足以證明這東西的硬度遠勝過斷掉的水管,如果用來製作刀柄無疑是最好的材料。
就近取材,不容浪費。對著一隻死老鼠就像對著一座寶山,刑朗恨不得把它所有的剩餘價值搾乾,上午就疲憊不堪的他像突然打了雞血一樣興奮,折騰了整整八小時連水也沒喝上一口,最後終於在太陽落山的前一刻依依不捨的拿起所有的戰利品上了車,留下一大堆七零八落的碎肉。
全身散發著濃重血腥味的刑朗心情出奇的好,獻寶似的向臉色蒼白的秦冰介紹起這一天的成果來。
「十桿鼠王槍,嘖嘖,這可是好東西啊!」刑朗滿臉愜意的撫摸著手中白森森的骨槍,信心十足的說道:「下次就算遇到一群大耗子我也能全滅了……」
長長的筒子骨頂端牢牢固定著一條銳利無匹的爪刃,這就是所謂的鼠王槍了,這次刑朗手藝明顯得到了一個飛躍,每一桿帶血的骨槍都做得渾然一體,通體透出一種晶瑩的潤白,乍看上去就像一件象牙製成的工藝品。
鼠王槍,刑朗即興命名,親手製造,其殺傷力尚有待驗證,不可否認是他保命的又一件利器。
昆吾刀也鑲上了一條米半長的筒子骨,整體長度和以前相仿,不過重量卻加了幾斤,刑朗倒覺得更加趁手了。
秦冰面沉如水,熟練的駕車前行,任憑後座上的刑朗嘴上滔滔不絕的炫耀什麼鼠王槍之類她也是興趣缺缺,不過心裡又給這位瘋狂的男人加了兩條評價,齷齪,危險……
累了一天的刑朗自言自語了一陣,終於頂不住排山倒海襲來的倦意,斜靠在柔軟的座椅上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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