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哥,昨天晚上怎麼沒見你來上班,上哪瀟灑了呢?」吧檯裡的麗姐一見到林天便探起身子問道。
今天麗姐換了一身學生裝,給林天的視覺帶來了不小的衝擊。
「昨天休息,麗姐突然變得這麼年輕,害我差點認不出來了。」林天調侃道。
「討厭,人家平時看去很老嗎?」麗姐嬌媚的向林天翻了個白眼,嗔道。
「呵呵,麗姐每天都很年輕,只是今天特別年輕。」林天調笑著走了進去,身後傳來麗姐的嬌笑聲。
今天是星期五,酒吧裡特別熱鬧。
外邊傳來陣陣驚呼聲,吶喊聲,只有林天一人坐在休息間裡,拿著一本雜誌,百無聊賴的翻看著。
耗子剛剛出去,因為徐夢盈的舞就要開場了。
剛才聽鐵牛調侃說,耗子成了徐夢盈的忠實粉絲,或許任誰都看的出來耗子這次是動了真情。
半夜時分,酒吧裡的氣氛HI到了頂點,耗子哼著調子興奮的從外面走了進來,想必徐夢盈的舞已經結束了。
「阿天,今天星期五,明天你應該不用上課吧?」一進門耗子便向林天問道。
「是啊,雙休日沒課。」林天看著雜誌,頭也沒抬就回答道。
「那好,晚上收場之後一起去喝兩杯。」耗子說著在沙發上坐下,順手撩起今天的報紙隨意翻看起來。
「沒問題!」林天隨口回答道。
接著兩人都沒有說話,許久之後,林天看完雜誌的最後一頁,合上書後看向耗子,剛準備和耗子閒聊一會,卻聽外邊大廳傳來「彭」的一聲重響,聲音蓋過了音響聲。
耗子聞聲立馬從沙發上站立起來,轉身就向門口快步走去。
林天也很快起身,跟上了耗子。
大廳裡有些混亂,當林天和耗子趕到現場的時候,黃狼和那群打手已經先行趕到。此刻,在他們對面正站著一群流氓樣子的青年,有的手裡提著棍子,有的拎著瓶子,從架式上看,應該是存心來找茬的。
「這位兄弟,你帶著這麼一幫人該不是過來捧場的吧?」黃狼沉著臉問道。
「捧場?他媽的,老子是來砸場的!」對方為首的光頭青年瞠目喝道。
「哦?砸場?不知有什麼得罪你的地方呢?」黃狼依然不動聲色的問道。
「飆仔,認識吧?」光頭青年忍著怒氣發問道。
聽到飆仔這名,黃狼臉色微變,林天幾人也都略有變色,黃狼雖然認識飆仔,但談不上熟絡,原本以為只是個市井小混混,哪知背後竟然還有靠山。
不過既然對方已經找上門來了,也只能兵來將擋水來土淹了,黃狼很快又恢復常色,若無其事的笑道:「飆仔啊,認識認識,他可是這兒的常客呢!」
「好一個常客,媽的,前天來了你們這,昨天躺了一天醫院,今天晚上才張嘴巴說話,你們就這麼做生意的啊?」光頭眼睛一瞪,喝問道。
黃狼眼珠子一轉,和氣的說道:「兄弟,你這話可就嚴重了,我們這裡開門做生意,又怎會無緣無故得罪客人呢。」
「你他媽的睜眼說瞎話,這人已經醒了,難不成你們還想賴賬?我告訴你們,今天不給個交待,你們就別想開門做生意。」光頭伸手指著黃狼鼻子吃喝道。
黃狼眉頭皺起,今天大哥不在場子裡,什麼事也只能由自己來處理,處理的好倒也罷了,可要是處理不當,那沒準自己就成了替罪羊。
就在黃狼左右為難的時候,鐵牛從後頭走了出來,挺著胸膛說道:「人是我打的,有什麼事衝著我來,跟這場子沒關係。」
局面變得緊張起來,對黃狼來說鐵牛的出面無疑是為他解了燃眉之急,可是當初可是自己吩咐鐵牛出的手,現在若要讓鐵牛一人扛下整件事,那也說不過去。
從對方的凶勢看來,接下來是免不了一場架了。
光頭並沒有急著動手,而是上下打量起鐵牛,點著腦袋冷聲說道:「是你打的?說的倒是挺光榮的,手段也夠狠的,子孫後代全他媽被你給打沒了,你說你拿什麼賠償?」
被光頭這麼一說,林天想起了,前天鐵牛打完人回來的時候曾提及過在那小子老二上狠狠踹了一腳,這麼說來那玩意應該被鐵牛給踹壞了。
原本這應該是件極其爽快的事,可眼下卻演變成了極其棘手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