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淨漓沒命地開車跑出了這座別墅專屬花園,她的淚水卻像泉水一樣湧出了眼眶,她不想回頭再看一眼那個男人,可是……她的心卻那麼地疼痛難忍,她……對他怎麼可能一點感情也沒有呢?他們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的同歲近乎親人般的朋友呀,他任性霸道,他花花公子,他跟她一直不對付,鬥氣,但是他也沒有多過分,他沒打過她,沒罵過她,也沒有實質性地欺負過她,甚至別的男孩子欺負她的時候,他還要護著她,他高大偉岸,英俊瀟灑,有他魅力迷人的一面,是跟她一起度過青春期的毫無血緣關係的男孩子呀,他再忽略她的存在,她也是存在的,她能夠一點對他沒動過心嗎?那她又怎麼會在失戀的情況下答應嫁給他呢?難道她就沒有奢望過跟他日久生情而真正地做對恩愛夫妻嗎?他是賭著氣跟她簽了婚前約定娶的她,但是即便如此,她也曾經希望他能夠改邪歸正,真心實意地愛上她呢?可是……他真的是浪子,真是風流男人呀,換過無數的女人,也對無數的女人甜言蜜語過,卻為什麼要唯獨對她這樣無情呢?如果不是知道她有了耶律寒,他又怎麼會意識到她的存在?甚至都不肯抱她吻她一下,她……要接受他,她就是犯賤!
她邊開車邊使勁地擦自己的淚水,可是新的淚水竟然還是湧了出來,她以為她真的一點也不在意陶駿的,可是現在卻發現,她還是因為他而哭了,「靠,媽的,破爛男人,還要影響我的情緒嗎?」她甚是不服輸地罵自己,也罵陶駿,可是卻發現心裡頭那個隱藏多年的豁口卻在此時不但顯形,還越來越變大,她的心……怎麼這麼難受呢?
她狠狠地又擦去新湧出來的淚水,索性將車停在了路邊,努力地平復下自己的情緒,可是發現心裡就那麼地空落落的,毫無任何辦法去化解這種奇怪的感覺。
怎麼了?她這是怎麼了?她對陶駿竟然有感情嗎?她是不是太賤了?竟然對一個這麼多年把她當垃圾的男人有感情?她是不是瘋了,是不是缺男人缺得沒品性了?
她將電話又拿了起來,撥通了剛剛撥過的號碼。
「喂,淨漓……」耶律寒顯然根本沒有睡,電話一響起,他就接聽了,聲音都有些激動。
「那個林錦凱的家在哪裡?你等著我,我去接你,今晚我們倆回別墅住吧!我……想要你!」她聽到了耶律寒的聲音感覺到了些平靜,甚是有些激動地直截了當地表達她的此時此刻的想法,她想要男人,想要和耶律寒翻雲覆雨,最好是能夠折騰一夜,那才好呢!
「淨漓,我也想要你,你來吧,不過不要開快車……」他激動得無以復加,她要來接他回山時別墅住,並且……直言不諱她想要跟他……那個,她今晚不用跟她的掛名丈夫在他們的家裡過夜了?那當然是再好不過了,他不用擔心吃醋上火得睡不著覺不說,他們倆還可以在一起,那……豈不是他最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