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呀,都快九點了呀?」吃過了飯,尚氏的宴會散了,初淨漓和陶駿便上了她的寶馬車。初淨漓有些心神不寧地看了看手錶,都這麼晚了,看來她是不能回山裡別墅了。不管她想不想都得回她和陶駿的家了,其實……她還是有那麼點失落的,畢竟和耶律寒分開三個多月,她才回來,就要接連不能和他一起溫存過夜,她還是覺得不高興的。
「喂,九點怎麼了,你……還捨不得那花瓶男呀?」陶駿氣惱又吃醋,本來他也是很累了,可是她這樣一說,他馬上想起了耶律寒那個超俊的樣子,氣不打一處來地怒吼。
初淨漓不理他,「好了,開車,回家睡覺,累死了!」
陶駿心底更是泛了滿缸的酸味,這什麼跟什麼呀?她是他的老婆呀,竟然明目張膽地想別的男人,卻根本不准他有不滿情緒?憑什麼呀?他氣惱地發動了車子,看了看旁邊已經睏倦地閉上了眼睛準備瞇一會兒的初淨漓,素淨白皙的臉,嬌嬌嫩嫩的,她……真的挺好看了,想想他也的確是不對,他們倆從小一起長大沒好好相處也就完了,可是結婚兩年多,竟然都不知道對她好點,體貼點,甚至連夫妻的義務都沒盡過,他天天換女人沒身體上受過屈,可是她……她正值女人生理和心理都極其需要滋潤的年紀,他竟然狠心地幹著她,餓了她那麼久,她……怎麼會忍受得了呢?就是僅因為那個穿越來的花瓶男人能夠滿足她生理上的需要,她也會離不開他呀?
她未見得對耶律寒的感情有多深,但是,如果他始終不盡丈夫的義務,那她……永遠也不會想到跟他有可能的不是嗎?既然她需要,其實他也想要她,那……何必要互相折磨呢?
今晚……今晚他一定要跟她完成早就該完成的那件事情,甚至……其實他想到早在他們十八歲那年,如果他就不是亂交女朋友而把第一次獻給了別的女人,而是跟她有了他們生平的第一次,那麼……他們兩個說不定早就好得不得了……
可是時間無法倒流,他失去了擁抱她初夜的機會,也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給了別的女人,他……可是真混蛋呀!
「喂,你在哪裡呢?什麼?跟洛音去了林錦凱家?」初淨漓忽然說話的聲音,讓正在神思天游的陶駿嚇了一跳,原來她竟然在講電話,他太過專注地想他的心事,竟然沒有發覺,她什麼時候撥通的電話,而她……對話的人竟然是——那個花瓶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