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倆同學,談了五年呢,雖然沒正式同居過,但是做過好多次,本來以為會跟他結婚呢,可是……他找到了一個可以給他一套房子做婚房的女孩,就把我甩了,後來就再沒聯繫過,後來你爸爸媽媽要我們結婚,我……當時心情正壞,其實覺得起碼跟你在一起……也沒什麼不好,還認識那麼多年,你爸爸媽媽和爺爺對我也很好,還有恩於我和我媽媽,只是沒想到……你是真的不要我……」她有些嘲弄地道,看了眼仍然沉著臉的陶駿。
「我……我只是不想讓你拿兌我,也是一時賭氣,可……你心裡不好受怎麼也不跟我說呢?我都不知道你那時正失戀……」他似有些自責的意思,皺著眉頭從衣袋裡掏出一支煙點燃,悶悶地抽起了煙。
「都過去了,你也沒對我壞到哪裡去,我們倆不是各忙各的,相處的還行嗎?」她倒不以為意,見談得差不離了,就想進自己的房間裡洗漱了。
「漓,那……那個耶律寒呢?」他忽然站起了身,叫住了她。
初淨漓被問得臉上一紅,「嗯,他是我撿來的……」
「撿……撿來的?」他愣愣地看著她,想起早晨她的話,以為她在開玩笑。
「呵呵,是的,半年前撿回來的穿越哥……」
「穿越哥?」他懵了。
「對,穿越哥……」
「那你和他……」
「吃了……」
「吃了?你……」他差點叫出來。
「我老牛吃了嫩草了唄……一會兒洗完澡跟你說!」她也覺得這樣的事情匪夷所思,只料他是太意外接受不了,陶駿被嚇到也是應該的,所以決定向他坦白,便仍然毫不在意地進了她的房間去洗澡。
「噹!」門鎖上的一瞬間,陶駿的心卻猶如刀割一樣地疼了起來。他掐滅了煙,悶悶地也回了自己的房間去洗澡,可是溫熱的水沖刷他的全身,他卻怎麼也揮不去心頭的那份難忍的酸痛,初淨漓不但有過初戀,現在……還在家裡養了個來路不明的情夫,還是那樣一個俊得過分,怎麼看怎麼欠扁的類型,他……竟然什麼也不知道,甚至都從來也沒想過走進她的世界?
洗完了澡,他走出房間,初淨漓已經洗完了,穿著睡衣坐在沙發上剪著指甲,嬌小瘦弱的樣子那般地可愛沉靜,可是……陶駿卻覺得她這副雷打不動,泰山壓頂我不驚的樣子,可以把任何男人給逼到去撞牆。
「老婆……」他輕聲地喚她,並不吝惜這種稱呼,這兩年多的夫妻關係,似乎只有他這句老婆看來能夠表明他們真的是法律上的夫妻,他甚有些自嘲的意味。
「坐吧,我不看你!」她仍然垂頭剪她的指甲,知道他未穿內-褲披了浴袍,反倒輕鬆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