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妹妹就是你繼父的親生女兒了?」
「當然了,她跟繼父的兒子就是親兄妹了,當然他就不會欺負她了……」她笑著道,並不因為母親改嫁沒帶著她而不高興,因為陶家夫婦想得對,她媽媽想得也對,她在陶家也的確沒受過委屈,除了陶駿有時跟她鬧彆扭,倒沒出了大問題。
「你……怎麼介紹我給她認識呢?」他有些窘迫地想到,陶駿是她的名義上的正經姐夫,他卻實際上是她的事實姐夫,她這樣毫不當回事地介紹她的妹妹給他認識,不會覺得尷尬嗎?
「呵呵,實話實說了……」她可惡地笑道。
「實話實說?」他瞪大了眼睛。
「對呀,你這個古代傻男,這都什麼年月了,還怕別人說我公開紅杏出牆,養情夫?我妹妹是留過洋的新潮女孩,她知道我跟陶駿的關係的……」她笑著抑鬱他,拉起他的手,毫不在意地就往外走。
「怎麼,想親熱連我都不避諱一下?」陰陽怪氣的聲音,泛滿了醋味,陶駿一臉黑線地迎進了門,將他們要走出去的腳步給攔住了,看他們那一副夫妻雙雙把家還的樣子就來氣,什麼跟什麼呀,他這個丈夫可是合法的,竟然被干在一邊不理不睬,因為早上他質問她有情夫的事情,竟然還一天沒給他好臉色?
「陶大公子,你還有事?」初淨漓壓根也不想理他的無理取鬧。
「有事,當然有事,下班不回家?你出國三個月,回來了連一晚上也不在家裡住嗎?」他真的不該惱的,可是他就是忍不住呀。
「哦,今天晚上我有事,明天晚上我會回家!」初淨漓倒真是不怕他惱,她也不惱,輕描淡寫地解釋。
「有……有事?有什麼事?」他迷惑地看著初淨漓,如刀的目光又看到耶律寒那張俊得過分的臉,有事,她能有什麼事?三個月沒見到情夫,想跟他在床上溫存唄?他是風月場中的高手,這種事情他會不懂,可是一想到初淨漓跟他——這個堂堂正正法律上的丈夫連一次床上溫存都沒有過不說,連吻都沒接過,此時卻跟這個花瓶男人那副粘膩得跟熱戀情人一樣,他當然受不了了。
「我不是有個妹妹嗎,她從國外回來三個月了,我正好又出國三個月都一直沒見著面呢,所以今晚約她一起吃飯,聊聊天……」她是真的一點也不在乎陶駿會有什麼反應,索性直接告訴他是什麼事情,可是她這一解釋,反倒讓陶駿更火大了。
「妹妹?那……那你不告訴我,難不成你連你的妹妹也不想讓我見嗎?卻要和這個牛郎一起去見她?」
「你……你又不是沒見過她,你不是說不喜歡那個瘋丫頭嗎?」初淨漓倒是眉頭一皺,她不是特意地不想他見她妹妹,也不是存著偏心想讓耶律寒去見,她只是覺得本來陶駿就和她關係不好,婚姻關係也是假的,而且他和她妹妹小時也見過,關係比跟她還不對盤,所以覺得讓他們見面更不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