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雨婷的手剛拿到饅頭時,小梅一腳踩住了她的手,「啊!小梅姐你為什麼踩我的手啊?」十指連心,被小梅狠狠踩上,雨婷疼得齜牙咧嘴。
「我踩你的手,我只是覺得這個饅頭髒了,不能吃了,打算踩踩,然後拿去餵狗的,我哪知道你會用手去拿?再說你的手都把我的腳硌疼了。」小梅目光嘲諷地看著雨婷。
「小梅姐,對不起,是我錯了,我幫你把腳揉揉。」雨婷強忍著手疼,用別一隻手幫小梅揉著腳。
小梅抬起踩在雨婷手上的腳,雨婷迅速拿起饅頭,看著又髒又扁的饅頭,如獲珍寶般小心翼翼的把外面的皮剝去,小心翼翼地吃著,好似吃著山珍海味般。
「真是賤,餵狗都不一定吃的東西,居然吃得津津有味,也不嫌髒,也難怪你本來就很髒。」說完蹲下來對著雨婷剛剛摸過腳的地方,輕輕拍了拍。
雨婷也不理她,只顧吃著自己的饅頭。
「賤婢,吃完趕快跟我走,娘娘還等著侍候呢!」小梅不耐煩地說道。
本來只有一個饅頭,雨婷捨不得吃,正小口小口地吃著,聽了小梅這話,只好把剩下的一口塞到嘴口。
「姐姐最近膚色越來越好,皇上可天天往你宮裡去啊!」張婕妤笑著說道。
「怎麼,妹妹吃醋了?」尹德妃雙眉微挑看向張婕妤。
「哪有,我怎麼可能會吃姐姐的醋,我倆可是一條心啊,前幾日皇上在我這還直誇姐姐你呢!讓我日後多向姐姐學習學習。」張婕妤討好地向尹德妃說道。
「娘娘,雨婷姑娘帶到。」小梅向張婕妤說道。
「什麼姑娘,她現在是姑娘嗎?要稱賤婢。」張婕妤向小梅說道。
「知道了娘娘。」小梅應聲答道。
「過來,去到姐姐那給她捶捶腿。」張婕妤向雨婷吩咐道。
雨婷走向尹德妃,跪在她的腳邊低下頭,輕輕地捶著腿。
「姐姐,你不知道有些人啊,就是自不量力,也不自己是什麼身份,居然想爬上太子的床,這邊卻還和一些野男人勾三搭四的,真是把我們女人的臉都丟光了,一點婦德都沒有。」張婕妤句句帶刺地說道。
「唉,妹妹話也不是這樣說的,哪有女人不想攀高枝的,但是最起碼要潔身自好啊,現在好了,賠了夫人又折兵,這麼副破身子,已經是殘花敗柳了,還怎麼上太子的床啊,髒死了,不過還是妹妹善良,把他賜給了肖統領,也算她的福氣,要是我指不定會把她送到軍營,去讓她做軍妓,讓她體會一下一雙玉臂萬人枕的滋味,好讓她知道,不是所有的女人都能飛上枝頭上鳳凰的。」說完一腳狠狠地把雨婷跺開。
雨婷慌忙起來,跪在尹德妃面前,「娘娘求求你了,不要把我送到軍營,我寧願去肖統領那也不要去軍營,求娘娘了。」說完不停的向尹德妃磕頭。
「姐姐,你看她有多賤,你只是隨便開玩笑說送她去軍營,你這麼善良怎麼可能真送她去,她居然就要自願去跟肖統領,真是賤,上次還把肖統領和他的副將勾引到小梅的房間,就在小梅的床上,三人一起......唉,我都羞於啟齒。」張婕妤雙手摀住臉,不停地搖著頭。
「天下居然有這樣的不知廉恥的女人,幸好被妹妹你發現,及時阻止她和太子在一起,要不然後果不堪設想,這麼有心計的女人,萬一到時不知懷了誰的野種,冒充是太子的,那可就混亂皇室血統了,到時皇室的顏面何存,這種賤女人,真是看著心煩,滾,快給本宮滾下去,不要髒了我的眼。」尹德妃衝著雨婷揮揮手,不想多望她一眼。
「小梅,帶這個賤婢下去,讓她去幫容嬤嬤磨磨,晚上直接把她送到肖統領那。」張婕妤沖小梅說道。
「姐姐,今天這事,只有我倆知道,我們可不能讓第三者知道。」張婕妤笑望著尹德妃。
「妹妹放心,姐姐是明白人。」說完兩人相視一笑。
肖統領是禁軍統領,他的營地是不能有女人的,所以這事只能偷偷的,而且雨婷就算留在那也只能幾天,否則時間長了就會被人知道,所以她的下場就是幾天後,肖統領玩膩了把她殺了,扔到亂葬崗,所以張婕妤才會那麼「好心」把雨婷送給肖統領,死前還要讓她受辱。
後宮中尹德妃早已和張婕妤兩人聯合,所以張婕妤什麼事也不避諱她,張婕妤送雨婷給肖統領的用心,尹德妃當然也很清楚,後宮中的女人本來就很無聊,她們權當調劑,再說死一二個人,對她們來說也不是什麼大事,真是歹毒的兩個女人。
雨婷緊緊跟在小梅的身後,後宮的女人真是可憐,天天等著一個男人來寵幸,大部分時間用來勾心鬥角,這樣時間長了,人心裡就會扭曲,以折磨別人為趣,看著別人唯唯諾諾在她們面前,低三下四,她們的虛榮心就會得到莫大的滿足,來填滿自己空虛的靈魂。
想到這雨婷嘴角掛著笑意,自己演演戲她們就那麼高興,現在雨婷反到覺得折磨自己的尹德妃她們,如跳樑小丑般,覺得她們可憐又可悲,只是一群可憐的心靈嚴重扭曲後宮女人們。
不知道那個容嬤嬤會是個什麼樣的人,會不會和電視劇還珠格格裡的那位一樣,如果是,到時候自己可就慘了,唉,都怪自己當初的粗心大意,張婕妤已經害死過自己一次了,為什麼自己連一點提防的心都沒有,真是有夠蠢的,不過,她給我的傷害,日後,我雨婷一定會刻骨難忘,我一定好好還她,所以不管什麼樣的羞辱我都會忍下來,所謂是留得青山在,哪怕沒柴燒,只要我能活下去,才有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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