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池顥,你竟然敢設計我!」莫司爵後知後覺的感覺到腦袋一片暈眩之後,他渾身都酥軟的往下倒去。
這時,一雙柔若無骨的小手突然撫上了他的肩,莫司爵卻連甩開她的力氣也沒有。
房間裡有個女人,而且不是溫馨!
「池顥,你給我開門!」莫司爵憤怒的衝著門外的人喊道,卻得不到任何回應。
真是該死的好極了,他的新婚之夜,竟然被他們這樣設計!
「喂,不要玩出事啊,小心他明天出來了扒了你的皮!」赫連野有些心驚膽顫的桶了桶池顥的胳臂,他卻不以為意的甩了甩手,「別擔心,我都安排好了,而且,我們應該相信爵的自制力,不是一般的女人他不碰!」
「我只是,製造一點小小的意外而已!」池顥說笑著,絲毫不理會房間裡的男人傳來震耳欲聾的怒吼聲。
額,他還有力氣衝他吼?
莫司爵身上最後一絲力氣都被用盡,他整個人就像是虛脫了一樣,在房間裡的女人雙手不規矩的摸上他的胸膛,試圖將他扶起來時,他該慶幸,他那好兄弟沒給他下春藥!
「不想死的話就離我遠一點,池顥,你給我等著!」莫司爵腦袋暈暈沉沉,他還答應了溫馨,他一會回去陪她,今晚是他們的好日子,他怎麼可以讓她一個人獨守空房?
哪怕知道他不會和這個女人發生什麼,池顥那幫人愛玩,但是也不會沒有原則!
只是,不等他理清楚腦袋裡那些複雜的思緒,他就已經昏昏沉沉的倒頭沉睡了。
再醒來的時候,是被房間裡明亮的陽光給刺醒的,莫司爵感覺到胸膛處有片毛絨絨的東西,還有女人的氣息,他剛要坐起身將身上的女人推開,房門的門突然被打開,池顥帶著溫馨走進來的時候,莫司爵正衣衫不整的和一個女人躺在一起。
「老婆……」莫司爵看到溫馨的那一刻,條件反射的就將床上的女人給踢下了地,惹得美人嬌嬌的哼了一聲,溫馨的臉色已經開始變了。
「不是你想的那樣,什麼都沒有發生,馨兒!」莫司爵急急的從床上站起身,溫馨的目光卻一動不動的落在他的胸口處,他低頭看去,光裸在外的胸膛處赫然印著一個女人的唇印。
「池顥,你他媽的說句話!這一切都是你搞的鬼,你故意陷害我!」莫司爵立刻將怒氣牽連到了站在一旁看好戲的池顥身上,他衝過去就要拎起他的衣領揍他,池顥卻突然喊了一句,「嫂子走了……」
「老婆,等等我!」莫司爵見狀,連忙鬆開池顥,連衣服都來不及整理就跑出去追溫馨了。
直到跑出酒店,莫司爵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腕,人來人往的門口處,溫馨看著他一臉緊張的樣子,故意扳著一張臉看向他,「你知不知道我等你一個晚上?」
「知道,對不起,老婆,我是無辜的,我發誓,我跟那個女人什麼都沒有發生!」莫司爵說著,真的舉起雙手對著天空的方向發了誓。
溫馨強忍著笑意,看著他緊張而又認真的樣子,她輕輕的笑了,她怎麼會不相信他呢?
其實她早就拆穿了池顥的鬼把戲,只是還是配合他演了這一場戲。
只是,溫馨的下一句,卻讓莫司爵震驚了。
「不行,我要檢查一下……」溫馨說著,就用手擦掉了那個女人在莫司爵胸口處留下的痕跡,這個男人是她的了,別的女人碰一下都不行!
「你,要怎麼檢查?」莫司爵有些不可思議地看著她,溫馨卻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拽起他脖子裡的頸帶往前走著,「回家,脫衣服檢查!」
檢查的結果,自然是兩人補上了昨晚的新婚之夜。
「老婆,檢查出來了沒有?是不是完好無缺?」莫司爵死不要臉的壓著溫馨,吃干抹淨之後,還是一臉無辜的樣子,讓溫馨恨的牙癢癢的。
「哼!都不知道被用過多少次了……」溫馨不滿的哼哼著,莫司爵卻繼續往下壓,「哦?老婆是在對我的質量表示懷疑嗎?不管用過多少次,效果都是一樣的!」
他說話間,又利索的擠進了溫馨的腿間,一個翻身,便將她放到了自己的身上,溫馨便以坐著的姿勢跨坐在他身上,這樣的姿勢,讓兩人下身的連接處進入的更深,溫馨甚至都不敢睜眼去看他,只是又羞又惱的嗔罵著,「莫司爵,你能不能再無恥一點?」
「老婆你不乖,你叫我什麼?」莫司爵惡意的頂撞,讓溫馨連連求饒,「啊啊,老公……」
「乖,老公會好好疼愛你的!」
大灰狼磨刀霍霍,又將可憐的小白兔吃了又吃,吃了又吃!
等到溫馨清醒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早上了,她惡狠狠的瞪著一旁熟睡著的男人,他們從昨天早上一直做到晚上,這戰鬥力,讓她渾身都顫抖了一下!
禽獸的本質果然很禽獸,莫司爵的至理名言就是,撲倒,壓!
溫馨站在洗手間內,看著自己一身青紫的吻痕,她有些欲哭無淚,莫司爵身上的傷似乎還沒有痊癒,如今他們做了這麼激/烈的運動,他卻連眉都不皺一下。
他們本來說好新婚第二天要去玫瑰莊園看望莫司爵的母親洛卡娜的,可是現在都已經是第三天了,溫馨連忙將莫司爵叫起來,兩人帶著暖暖一起往玫瑰莊園而去。
或許是家鄉的水土養人,洛卡娜的身體相比莫晉祈去世時,溫馨見到她時的樣子要好了很多。
克裡斯家族的其他長輩也在場,對於他們的晚來,那些人的眼神中都帶著一抹責備,而他們看暖暖的目光,也分明是帶著一抹興災樂禍的。
這一場家宴,吃的溫馨渾身都不自在,她能感覺到莫司爵的那些叔公,表哥們都是用帶刺的眼神看著他們的。
之後聽洛卡娜說起,溫馨才知道,原來那些人虎視眈眈的盯著莫司爵,已經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