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馨看著莫司爵的座位上堆積滿了的煙頭,心頭微微泛苦,然後起身準備回房間的時候,莫司爵回來了。
「吃好了?」他身上的煙味很重,溫馨神情複雜地看了他一眼,然後點了點頭,莫司爵體貼的拿著餐巾紙擦掉她嘴邊的碎屑,然後擁著她往外走。
溫馨突然停下了腳步,指了指他面前未動的食物,「你都沒吃東西!」
「我看著你吃就飽了!」莫司爵不知道是認真還是調侃的話,讓溫馨微微紅了臉龐。
「明天會下雪!」回到房間的時候,溫馨出神地盯著窗外,莫司爵突然走到她身後說到。
他手上拿著一個啤酒罐,冰涼的感覺從喉嚨口一直漫延到心裡,莫司爵套著一件浴袍,格外的精神。
「你怎麼知道?」溫馨聞言,轉過頭去看他,莫司爵只是笑笑,並沒有回答。
兩人面對面的站著,注視著,溫馨手突然伸進了脖子裡,然後取出那玫他之前給她戴上的戒指。
「這個還給你……」
莫司爵並沒有伸手去接,溫馨被尾戒的鑽石閃了一下眼,然後上前一步塞到了他手裡。
「這個本來就是送你的……」莫司爵解釋,卻有著幾分無力與滄桑。
就是因為這玫戒指,無形的隔閡橫在兩人中間,溫馨搖了搖頭,有些嘲弄的說道,「這個,我不需要!」
它在存在也在時時刻刻的提醒著溫馨,那天他是怎麼利用她的!
莫司爵似乎是看懂了她的眼神,他沒再說話,放下了手中的伊拉罐,然後靜靜的走開了。
溫馨的心頓時就涼了半截,他生氣了嗎?
五分鐘後,莫司爵又回來了,他手裡重新拿了一罐啤酒,在溫馨詫異的眼神中拉開伊拉罐的拉環,然後走到溫馨面前,單手舉起那個有拇指大小的拉環,直接套進了她的無名指中。
「現在,還要拒絕嗎?」莫司爵的臉色很不好看,他的喘息凝重,卻是一臉緊張地看著溫馨。
溫馨驚悚了,那玫不值錢的拉環擱的她手指有些生痛,可是在她眼裡,卻比什麼鑽石珠寶都要珍貴。
溫馨搖了搖頭,然後伸出左手,銀色的拉環套在她的手中有些不倫不類,可是她卻幸福的想要流淚。
莫司爵,這個男人還真是傻的可愛!
莫司爵滿意的笑了,然後將那玫他一戴著的尾戒重重地扔出了窗外,溫馨驚呼一聲,還沒來得及阻止他,窗外一道銀色的光芒閃過,它已經消失不見。
她知道丹尼爾一心想要得到的東西肯定很珍貴,可是他竟然就那樣扔掉了!
「溫馨,從現在這一刻起,我莫司爵不會再傷你一分一毫——」他板過她的肩,認真地說道。
這,算是承諾?
溫馨不敢閉眼,躺在床上,莫司爵的懷中,他身上的薄荷氣息越來越讓她迷戀。
溫馨拉著他的手,撒嬌著說道,「莫司爵,今晚不睡了,我們聊天好不好?」
「比起聊天,我更願意做其他的事!」莫司爵暗沉的眸子像是火球一般灼熱,直勾勾的盯著溫馨睡裙下那具姣好的身材。
「討厭!」溫馨轉頭去蒙上他的眼睛,然後將腦袋枕在了他的肩膀上。
「你想聊什麼?」莫司爵低笑,拉著她的手放在唇邊吻了吻,然後一臉遷就的看著她。
「嗯,就說說你以前的事吧……你有過多少女人?」
「寶貝,你這是在吃醋?」莫司爵挑眉,一臉的笑意。
「不要扯開話題,快點回答啦!」溫馨戳了戳他的胸膛,胸口悶悶的疼。
「……」莫司爵沉默。
「快點回答!」溫馨不依不僥,伸著手就要去抓他的臉。
莫司爵一把抓住她的雙手,然後瞪了她一眼,「別動,我正在數!」
溫馨氣的咬牙,鼓著腮幫子沒好氣的反駁著,「是數不過來了吧……」
「唔,大於一小於一百!」莫司爵誠實的回答,溫馨張牙舞爪的拉著他的手就咬下去。
「禽獸!」
他的手才被她咬過,手背上那一排清晰的牙印小巧整齊,莫司爵似乎是很滿意她的表現。
「沒認識你之前,我認為女人都一個樣,可是認識你之後,我眼裡只有一種女人!」
「什麼?」溫馨耳朵似乎又失聰了一下,她看著莫司爵的唇一張一合,等他說完的時候,她吶吶的問著。
「沒什麼!」莫司爵以為她是故意的,只是揉了揉她的頭髮,沒再重複。
溫馨逕自生著悶氣,然後轉過身背對著,莫司爵討好的湊過來哄她,「寶貝,我說過想讓你做我的VIP情人,是認真的!你考慮一下,恩?」
唯一,他想讓她成為唯一!
「莫司爵,你去死!」溫馨啐了他一聲,這男人真是太不要臉了!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現在該叫你一聲,姐夫?」溫馨學著他挑眉的樣子,冷嘲熱諷的反問道。
「你可真不乖,敢叫一聲試試?」莫司爵氣的吐血,恐嚇的撈起大掌拍上她的小PP,那緊結挺俏的手感讓莫司爵抗拒不了的往下滑去。
「你幹什麼耍流氓!」溫馨夾起雙腿,連帶著他的手一起夾住,莫司爵難耐的低吼一聲,手指更無恥的往裡探去,溫馨突然哎喲一聲,「莫司爵,我又看不見了!」
「什麼?」莫司爵連忙抽回手,捧起她的雙臉認真地看著,這才發現那雙閃著狹促的眸子裡透露著狡黠的笑意。
「你這個小騙子!」莫司爵愛恨交織,他不想勉強她,她不想給,那他就不要!
莫司爵從床上一躍而起,然後快速地衝進了浴室,再回來的時候全身冰冷,他也沒敢再靠近溫馨,溫馨偷偷的笑他,大冬天的,他竟然洗冷水澡!
「莫司爵,你以前有喜歡的人嗎?」隔了一會,溫馨又鑽進了他的懷裡,好奇的問著。
溫馨心裡隱隱期盼著,他對她說過那四個字,那她是不是他第一個喜歡的人?
「有啊,我妹妹!」莫司爵脫口而出,說完之後臉色又突然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