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華如夢,都只不過是一場過眼雲煙,為什麼世人就看不透!
雲逸坐在一旁,默默的注視著含煙,她是在氣自己的姐姐吧!
茶樓上廂房內
紫色的雙瞳透過細細地門縫注視著樓下那兩個男人,精緻如斯的俊臉上泛起欣喜之色,欣喜之餘夾雜著一絲不安中,她是含湮沒錯,可她身邊那名男子是誰?自己從來沒有看到她笑得如此開心過,為什麼?
「王爺,魑魅照你的吩咐,把那兩位客人安排在對面的廂房內。」站在王爺身後的璃,怔怔的看著樓下的兩個人,讓璃很好奇的是,王妃臉上的傷非一般人能治好,就算是自己,也要費上一些時日,到底是誰治好了王妃臉上的傷,會是她身邊的那名男子?
門口進來一名大漢,咋咋呼呼沖掌櫃的嚷嚷「老闆,來壺酒,再來幾斤牛肉。」
「好咧。」
尾隨其後的還有三個人,一個面帶斗笠,兩個侍從。
鳳眸一動不動的審視著那個面帶斗笠的男子,那身形,那模樣,正當含煙思緒紛飛的時候,忽然面帶斗笠的男子咳嗽出聲「咳……」
男子撩起面紗一角,雖然很快放下面紗,可含煙卻看得清清楚楚,『月風』
放下手中的茶杯,起身準備去找月風,忽然雲逸寬厚的大手覆在含煙小小的手上,唇邊蕩漾起一抹好看的微笑,「現在不是時候。」
雲逸當然知道含煙想找月風報仇,只是他們現在對月風的勢力不是很清楚,如果貿然行事,會暴露他們兩人的行蹤。
精明如他,行走江湖的人自然對周圍的事物比較敏感,那個身形好熟悉,會是誰?
輕拈手中的酒杯,倒了一杯酒,穿過一張張的滿座的客人,逕直走向角落裡面那張桌子。
「對不起,讓一讓。」
月風被小二擋住了去路,而含煙兩人也藉機上樓去了。
廂房內
氣呼呼的癟癟嘴,一屁股坐到凳子上,不滿意的拍了一掌桌子「我不去找他,他倒好了,居然來找我的麻煩。」
關上門的雲逸,還是從一次看到含煙這麼生氣的模樣,跟個小孩似的,『她真可愛』
坐下,倒了一杯水遞給她「現在還不是殺他的時候,等找到憐兒再說吧。」
聞言,含煙抬眸,點點頭,『看來也只能這樣了。』
對面房間內
當對面的房間關上的那剎那,他喉頭一緊,有股深切的哀怨死死的勒緊了他的喉嚨,讓他說不出一句話來,紫眸裡掠過一抹神傷!
他們兩個居然睡同一個房間?
「王爺,那個帶斗笠的男子好像認識王妃?」而且王妃見了那個面帶斗笠的男子也很生氣,恨不能千刀萬剮似的。
璃的話使殤子軒回過神來,正色面容道「去查清楚那個男人的身份,還有順便查一下她身邊的人是誰。」
看來自己以前真的傷她很深,不然,她怎麼會如此對待自己!含煙!
是夜,月色如勾,街道上夜深人靜,只見兩抹黑色身影飛快躍過一座座屋頂。
皇宮大內
兵力比前往多了一半以上,到處都是來往巡邏的侍兵。
含煙知道皇宮裡面很大,如果兩個一起找太慢了,唯有兩個人分開找比較快。
「逸,我們兩個分頭去找,然後半個小時後再這裡匯合。」
「你自己小心點。」
「我會的。」
說罷,兩人迅速行動起來。
含煙第一個找的就是柳月的寢宮,雙腳倒勾在橫樑上,在窗戶上撮開一個小洞,注視著屋裡的情況。
屏風後面,熱氣繚繞,香氣撲鼻,一名丫環正在替柳月淋浴。
『柳月,你害得多少人家破人亡,可你卻還在此地逍遙自在,你對得起你皇后的稱號?對得起母儀天下這幾個字嘛。』
「娘娘…。」一名丫環急匆匆進到屋子裡面,在皇后耳邊小聲嘀咕了幾句,面若桃花的臉頰頓時泛起一絲怒意。
柳月起身穿好衣服,迫不及待準備出門。
含煙正準備跟著過去,忽聽到一聲「來人呀,抓刺客。」
娥眉微蹙,『難道自己被發現了?』
踏出門口的剎那,猛地,柳月身邊的一位嬤嬤瞧見了含煙,「刺客在這裡,快來人呀。」
嬤嬤說罷,拔出手裡的劍與含煙撕打起來,含煙無心戀戰,縱身一躍,跳上城牆去了,嬤嬤哪裡肯做罷,「竟然跑到皇宮來撒野,看我不把你拿下。」
整個皇宮頓時明如白晝,嬤嬤緊緊追著含煙不放,不知何時嬤嬤手指間已夾了許多暗器,看準了含煙逃竄的位置,猛地,數百隻飆同時射向含煙,夜色下,含煙挨了一短飆,悶哼一聲,含煙覺得自己的意識在一點點渙散,「你好卑鄙,居然在飆上下毒。」
嬤嬤聲音冷冽如冰,言語中帶了幾分譏諷「哼,對付你這種小人,下毒還是輕的。」
聞言,明眸裡掠過一抹鄙夷的目光,一隻手摀住受傷的肩膀,粉嫩的唇角向上揚起,暗悻著,真是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奴才。
縱身一躍,跳下牆頭,路過一座假山。
「刺客在那邊,快來呀。」
四處漆黑一片,慌亂中,含煙不知道該往哪躲,眼看追兵拿著火把追著自己過來,越來越近,她的腳下的步子也越發沉重,眼前模糊一片,她走不動了!
「快,快,往那邊追!」
「呃……」突然被人拽住胳膊,拉進了假山洞內。眼前模糊一片,黑暗中,她看不清對方的臉。
黑暗中猶如鬼魅一般地聲音響起,帶著幾分冷冽「叫出來。」
「嗯?」意識渙散的含煙根本不明白對方在說什麼,只覺胸口似撕裂般,疼痛難忍,腦袋裡面轟隆作響。
背部的傷口裂開了,撕心裂肺的痛楚傳遍全身,傷口好痛!
最終毒氣攻心,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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