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今天晚上山莊裡面一定很熱鬧,只可惜,她是真要去見周公了。
山莊裡面又分東西南北四個大別宛,而含煙就住在北院,岳恆住在東宛,旋如冰住在南宛,西宛便是月影的住處。
東宛
「岳副幫主,屬下已經搜遍了他全身,沒有找到令牌。」
這個叫小張的夥計,是岳恆的心腹,雖然在山莊裡面只是一名普通的護院,但也容易觀察到別人的一舉一動,畢竟護院是保護整個山莊的安全,可以隨時到別的宛裡查看,所以也方便岳恆隨時掌握幫主和護法的動向。
伸手摸著下巴,黑眸半瞇著,若有所思的盯著小張,滿腹疑問。
怎麼可能會沒有呢,如果不在她身上,會不會在他自己的小院裡,或者那個隨從身上?可那麼重要的東西,他再笨也不會讓一個小廝保管吧?而且他還特意讓別人試過那個小廝的功夫,就會一點三腳貓的皮毛?
驚覺的反應過來,岳恆湊到小張耳邊,輕聲道「你馬上給城裡的弟兄傳個信,讓他們去查查那個小院,另外再帶些人手,好好去他房間找找。」
「是。」
燭光下,岳恆那滿臉慈祥的面容早已變得猙獰不堪,眸底掠過一絲森冷的寒光!
如果找到了更好,自己便可名正言順的登上掌門之位,若找不到,那他就會盡快除掉子含以絕後患!
北宛
藉著夜黑風高的夜,幾抹黑色的身影從不同的地方前後躍到北宛。
小張兩人輕巧的推開門,躍進含煙房間裡面,開始翻找起來,找了半天,還是一無所獲。
「媽的,來來回回都找了好幾遍,就是沒有看到!」另一名男子小聲嘀咕著。
「噓」聲走到那名男子身邊,小張當即給了他一記白眼,輕聲罵道「宛裡還有守位呢,這麼大聲,想找死。」
聞言,那名男子悻怏怏的站起身來,又繼續找。
驀地,小張聽到外面有動靜,兩人迅速躍上房梁,果然從窗戶邊飛快躍入一抹俊挺的身影,黑暗中,那人又蒙著面,小張看不清那人的面貌。讓小張奇怪的,那人並未在屋子裡面找東西,而是靜靜的座到床邊,一動不動的看著躺在床上的人?
小張訝然道『難不成這個人有斷袖之癖?』
待屋子裡的黑衣人走後,小張兩人再三確定屋子裡面都沒有令牌的時候,才抽身離去,卻沒注意到樹影婆娑的樹影裡一抹黑影一閃而過。
靜靜的坐到含煙床邊,黑衣人從懷裡挑出一顆藥緩緩送入含煙嘴裡,然後揭開她臉上的面紗,上藥時,白皙修長的手指不經意的碰到她粉嫩的紅唇,明眸裡掠過一抹異樣的光彩。
明知道自己不會喝酒,還喝那麼多,你還是一如既往的倔呢!念及於此,薄薄的唇角蕩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
另一邊,旋如冰在離席後,便悄然出了山莊,他知道這個時候所有人都把注意力放在子含身上,肯定不會注意到他去幹什麼了,這也是他行動的最好時機。
次日
陽光透過窗戶斜射進屋內,照到含煙身上,覺得有些發熱。
從夢中幽幽轉身,睜開惺忪的眼睛,揉了揉額頭,居然沒有頭痛?「呃……」
她記得上次喝的酒僅這次的一半,第二天醒來都已頭痛欲裂,今天怎麼跟個沒事人似的?
穿好衣服,洗了把冷水臉,走到梳妝台邊,打理自己的容顏,卻驚奇的發現,臉上的傷痕顏色變淡了許多,而且較大的傷痕也在慢慢變小。
這一刻含煙心裡說不出來中喜是憂。
伸手拿起桌上的面紗,卻看到底下放了一個小盒子,打開,是二顆藥丸。這個盒子她見過,是雲逸每次給她送藥裝的盒子,看來昨天晚上應該是他給自己吃了醒酒藥,否則她到現在肯定還睡得跟個死豬一樣呢。
念及於此,含煙心底湧入一股暖流,暖暖地。
大廳
「少主昨個晚上醉得不輕呀!」話間,岳恆命人端來一碗醒酒湯給他。
「哎,不提也罷。」
「今日老夫須進城一趟,不知少主是否同行?」慈眉善目的盯著子含,心裡卻另有所思。
昨天晚上,張子說還有一個黑衣人曾到過少主房間,卻只是看了少主一眼就走了,岳恆覺得這件事定有蹊蹺,所以他要進城好好查查,少主的真正身份,他可不相信什麼少主是孤兒一說,哼!
含煙看著表面慈祥的岳恆,心底不經嗤之以鼻,面紗下的唇角蕩漾出一抹鄙夷的冷笑,『狡猾的老狐狸,看來,他要去查自己的老底了。』
她知道昨天晚上他們沒有從自己身上找到令牌,肯定會懷疑到憐兒身上,所以,她早就讓人把真正的憐兒給換掉了。
既然如此,她又何必跟著去湊熱鬧。
「哎,多謝岳副幫主關心,子含身體還有些不適,就不去打擾了。」
「既然如此,少主就好好休息吧!老夫先去了。」
「嗯……」
走出大廳,含煙見門口的守位時不時的睨著自己,她猜想,肯定是那個老狐狸派他來監視自己的。
伸手抓住路過的侍從,問道「對了,這位小哥,請問左護法住在哪個別宛?」
含煙說這左護法的時候,刻意加重了音調,就是方便那個人聽清楚。
「在西宛!」
「謝謝。」
面紗下的紅唇一彎,大步跨向西宛。
西宛不似北宛和東宛那樣人多,路過的時候,除了看到幾個侍從以外,便再也沒有看到其他人了。
「什麼人。」兩名護院見子含鬼鬼崇崇的模樣,當即將他攔下。
「那個,我想找你們左護法。」含煙在院子裡轉了半天,才打聽到月影在前面廂房裡會客。」
聞言,那兩名護院嘴角一扯,譏諷道「你以為你是誰,我們左護法豈是你想見就能見的,看你鬼鬼崇崇的樣子,也不像什麼好人,趕快給我滾。」
「就是,快滾。」
抬眸,無意間鄙見月影早已立在門前,娥眉輕佻,面紗下的嘴角向上揚起,慍怒出聲「我什麼時候鬼鬼崇崇了,你們知道我是什麼人嗎?居然敢這麼對我說話。」
「管你是什麼人…」
護院的話還沒有說話,便被身後突如其來的聲音打斷「不知少主大駕光臨,有何貴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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