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雲嫣被彭的一聲打到門外,重重地摔到地上,感覺渾身向是散架似的疼痛,怎麼的也爬不起來。
「主子,你沒事吧!」姚燕不知何時走了過來扶起易雲嫣。
「姚護院,這深更半夜的,你怎麼在這裡?」易雲嫣尷尬的問,心裡道,丟人啊,真是丟人丟到家了。
姚燕笑道:「剛才肖公子那麼大聲,恐怕整個院子的人都被他吵醒了。」
易雲嫣臉一紅,訕訕的笑笑,道:「這肖大美人真是個小閻羅,揩他一點兒油,下手就這麼狠,這不是想要謀殺救命恩人麼?」
姚燕把易雲嫣扶到房裡,讓她躺到床上,然後又拿來一些消腫止痛的藥,然後為易雲嫣敷藥。
「啊!輕點,你輕點。」易雲嫣痛得齜牙咧嘴。
「你身上痛,只怕肖公子心裡更痛。」姚燕放輕了手上的動作。
「他痛什麼?今天下午我偷了一回香,挨了一耳光,我承認剛才確實是我有點兒過了,我已經向他賠禮道歉了,好心幫他蓋被子被一巴掌打出來。」易雲嫣痛得直噓氣。
「主子失憶後就跟廢了武功一樣,肖公子身為閻羅門副門主,是江湖上一等一的高手,倘若他想要你的命,你以為你還能活著在這裡喊痛嗎?其實肖公子捨不得傷你,只不過是你太過分了。肖公子畢竟是有身份的人,主子你還是明媒正娶給他名份吧,不要再像以前對別的男人那樣對他。」
易雲嫣聞言一怔,轉過頭來,看向姚燕,問道:「真的麼?你說他捨不得傷我?」
姚燕點點頭,道:「我是旁觀者清,肖公子對你的好我看得出來,晚上他那樣對蝶舞還不是為了你嗎?他怕別人傷害你。」
易雲嫣的心情忽地舒暢起來,她眉眼彎彎,抿嘴一笑,道:「我以後再也不隨便輕薄肖大美人了,我會守禮節,我要改變在他心中是個小色女的形象。」
姚燕微笑地點點頭,為易雲嫣擦好藥,然後轉身離開,留下易雲嫣一個人躺在床上遐想。
第二天清晨,東方露出魚肚白,姚燕來叫易雲嫣起床準備上京都。
昨夜那一下摔得易雲嫣到現在依然渾身疼痛,她勉強從床上支起身子,揉揉惺忪的眼睛。
看著窗外晨光柔華,易雲嫣忽然想起昨夜她撕破了肖大美人的內衣,於是連忙喚來小廝,要他把蝶舞的內衣和外衣各拿一套送到肖雨的房裡。
小廝拿著內衣進門時,肖雨正裹著被子對著床邊被易雲嫣撕破的衣服發愁。
小廝才十三四歲,不曾出閣,他瞄了一眼被撕破的內衣,同時看到肖雨脖子上的吻痕,立時羞紅了臉,低聲道:「肖公子,奴才侍候你穿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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