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你起了嗎?」姚燕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她知道主子昨夜抱著美男定是捨不得起床,但為了主子安全,她不得不大早來攪主子清夢。
一早姚燕就出門巡視一圈,發現前門和後門口皆隱隱約約似有人在監視,想來定是帶刀幫的人。
主子貪圖美色收留了這個男人,實乃留了一個大麻煩。現在帶刀幫那些人忌憚她們是官家,還不敢越硬來,一旦她們知道主子實質是被朝廷罷了官的,只怕就要強行進入搶人了!
「你進來吧!」易雲嫣為肖雨掖掖被角。
姚燕推門進入,向易雲嫣躬身行禮,道:「主子,奴才有幾句話想問這位公子。」
易雲嫣點頭允許姚燕問話。
肖雨瞥了姚燕一眼,這人比易雲嫣難應付,她的臉上總是沒有任何表情,讓人猜不透她在想什麼?不似這個冒牌易雲嫣,喜怒哀樂都表現在臉上,簡單通透,有時裝壞的表情是那般可愛。
「公子,我們主子仁慈一心想救你,可是你也要對我們說實話,否則我們大家可能一起死。」姚燕目不轉睛的盯著肖雨,語氣冰冷。
「肖雨明白,肖雨今天在這裡謝過兩位恩人。」肖雨躺在床上誠懇道謝。
「你是肖雨?閻羅門的肖雨?」姚燕失聲叫道,臉上表情似驚駭過度。
「正是在下,以後閻羅門會記得兩位的恩情。」肖雨淡淡一笑,「肖雨在此懇請兩位送我回京都。」
易雲嫣茫然的看看這個,又瞧瞧那個,聽不懂姚燕和肖雨在說什麼,只是隱隱感到肖雨似乎是個大人物,而且那個什麼閻羅門名字聽起來就很恐怖。
「看公子的傷勢,恐怕定要在床上躺一兩個月,而且近十日之內,不能移動顛簸,可是門外又有帶刀幫的人守候著,只怕她們會衝進來。」姚燕遲疑不決道。
肖雨示意易雲嫣把他脖子上的那塊玉拿下,然後對姚燕道:「這是我去帶刀幫查探消息時順手牽羊所得的一塊玉,勞煩姚護院看看值不值得為這塊玉替我冒一次險。」
姚燕看到玉,立即雙眸放光,一臉喜色,對易雲嫣道:「主子,這是帶刀幫的聖牌,此牌在手直接可以調動帶刀幫所有人,而且即使外面那些人衝了進來,有聖牌在此她們也不敢造次。」
「是嗎?」易雲嫣瞧著玉,疑惑道:「騙人的吧!想騙我送你回京都,沒門。真有這麼厲害你為什麼被人傷成這樣?你直接把這塊玉拿出來叫她們都放下刀不就行了?」
「主子,你真的失憶得如此厲害嗎?」姚燕一臉悲慼與焦急,「以前你可是一心想要得到此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