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擦了。」環臂倚著門,風無痕好笑地看著她,看著那嘴角都被她擦紅的唇瓣,打趣道:「再擦就出血了!」
「你!」那羞紅的玉顏在夕陽下更加絕美動人,除了狠狠地瞪他,顏如玉再也找不到別的辦法來發洩心中的情緒,這個人真的是流雲城主風無痕嗎,怎麼與傳聞中的差那麼多,不會是被風流鬼上身了吧?
良久,就在風無痕擔心她的眼珠會掉下來時,她卻狠狠一腳踩在了他的腳面上,然後若無其事的進了門。
風無痕悶哼一聲,正要追過去,眼前的視線突然暗了下來,急忙一個後躍,腳還未落地,便聽得「匡啷」一聲巨響,被門狠狠地關上!
他後怕地摸摸自己的鼻子,好險!
不過,能見到她如此吃憋,如此可愛的表情,就算鼻子被撞扁也值了!
心情從沒有過的好,一路哼著歡快的調子回了水閣,玄武嚇得一個哆嗦,公子莫不是中邪了?
跟著公子十幾年,他還從沒見過公子如此愉悅的樣子,那表情怎麼像是撿了一個天大的便宜一樣,那麼自毫,還有些竊喜?莫不是一抬頭,幾萬兩銀子掉進他懷裡了不成?
搖搖頭,他偉大的公子,越來越讓他琢磨不透了!
沏了一杯茶呈過去,那看著那始終揚起的嘴角,他猶豫著,他要不要把調查的結果在這個時候稟給公子?
飲了一口茶,指腹緩緩滑過杯沿,那白玉的色澤,與他光潔纖長的手指,形成一副唯美的畫面,如一副雅致的水墨畫一般動人,優雅地轉動著手中的白玉杯,風無痕有些慵懶地啟口:「有話就說。」
「是。」玄武一個激靈,公子的雙眼明明沒有看著他,為什麼還是能輕而易舉地捕捉到他的表情?抹了一把冷汗,道:「回公子,派去榆州城的人已經回來了,確實有一戶顏姓人家,小姐名叫顏如玉,自幼喪父,與長年臥病母親一起生活,經營著幾間家傳的鋪子,生意並不算好,勉強渡日。」
「就這些?」風無痕蹙蹙眉,聽起來似乎並無可疑之處,但是他總覺得那個女子不是表面看起來那麼簡單。
「公子,這是她的閨房裡掛著一幅畫, 請公子過目。」玄武從袖中拿出一個畫軸,當畫卷展開,風無痕那把玩玉杯的手猛然頓住,總是沉靜如三月湖水的眸中掀起了驚愕的浪潮!
那畫中的男子,與他有著幾分的相似五官, 氣質卻截然不同,他清冷孤傲,畫中的男子卻是溫潤如玉。
風無痕蹙著修眉,死死地盯著畫中的男子,與其說那畫中的人與他相似,倒不說如更像另一個人。
「玄武,你說這畫中的人是他麼?」風無痕緩緩地啟口,眸中閃過一道寒芒,這面裡的人,他認識,而且很熟悉!
「屬下也說不清。」玄武捏著下巴,思索地開口, 「雖然容貌上分毫不差,但是神色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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