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人,也不是鬼!」莫棄間美女發問,目光很自然地落在了她的身上,微笑著道。
這美女一頭黑髮如如瀑布般散落在右胸前,秀眉如同柳葉,睫毛如同蒲扇,眼睛不斷地撲閃著,一副會說話的模樣。而讓人覺得她粉雕玉琢的是她的瓊鼻,小巧而高挺,簡直就是這個世界上最為完美的藝術。她的嘴角還有一絲血跡,臉色仍舊還很蒼白,但卻正因為如此,讓人心生憐惜。
相貌絕美本就是她的資本,而更讓莫棄覺得極具誘惑的是,此時此刻,她還是全身赤|裸,不用看別的地方,但就那把手可握的纖腰,光滑白嫩的美腿,就知道她天生是個尤物。這尤物明顯知道怎麼發揮自己的長處,一絲不掛的她身邊有衣服被子,但卻就是不用,只是雙腿交叉著,用右手擋在了自己的妙處,左手擋在了自己的胸部位置,正好引得莫棄無限的遐想,話音自然而然地輕佻了些許。
「那你是什麼?」繼續撲閃著自己美麗的大眼睛,美女很是單純地問,話裡沒了先前的恐慌,如同那老傢伙的屍體不復存在一般。
「我是人,男人,而且還是很正常的男人!」莫棄歎息了一聲,來到老傢伙的屍體旁邊,掀開他的衣服,卻見他穿著一件金光閃閃的背心。知道這東西是寶物,莫棄毫不客氣地把那背心給拔了下來,用他的衣服擦淨了上面的血跡,穿在了自己的身上。
背心一穿上,他立即多出了一絲銅牆鐵壁的感覺,陡然產生了一種天下間任何利器都傷害不了自己的感覺。心裡一喜。
「男人!」那美女在莫棄「淘寶」的時候擦掉了自己嘴角的血跡,笑道:「謝謝你!」
得到美女的感謝,始終都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聽到女人的話,莫棄不由笑了,道:「女人,謝人是要誠意的,你就這樣謝我,是不是誠意有些不夠?」
美女聞言,輕輕咬了咬艷唇,好半響,這才道:「那老鬼左手拇指上有個扳指,是件寶貝,這該夠誠意了吧?」
莫棄笑了笑,翻開老傢伙的屍體,取下了那扳指。扳指一入手,莫棄就感覺到了扳指裡蘊藏著極大的能量,果真是個寶貝。毫不客氣地戴在了自己的手上,莫棄抬起了頭,不動神色地道:「還不夠!」
他的眼神,是那般的專注,而且還閃爍著異樣的光彩,讓那女人蒼白的臉上多出了一絲紅暈。她低下了頭,小聲地問道:「那你覺得怎樣才夠?你讓我從此擺脫了這老不死的魔爪,是我的恩人,只要恩人開口,我什麼都願意奉獻給恩人!」
這語氣,這表現,明顯就是要獻身,直看得莫棄砰然心動。他來到了那坍塌的床邊,坐在了女人的身前,盯盯地看著那女人,如同在欣賞一件藝術品一般,讓那女人的臉更加紅了。
在感覺到了莫棄那頗具誘惑性的男性氣息後,女人放下了左手,露出了自己那挺拔的沒胸,皓齒再次咬著自己的紅唇,美眸盯住他那不帶一絲雜質的雙眼,好半響,正要開口說話,卻聽到一串金屬撞擊的聲音,緊接著眼前金光閃閃,一串鑰匙出現在了她的眼前。
「告訴我,哪把是真的!」莫棄道,「這就是我要的誠意!」
美女的心「咯登」了一下,陡然產生了一種若有所失的感覺,一種想哭的感覺。——面對自己,沒有一個男人不瘋狂求愛,但這男人卻偏偏不為所動,他,還是男人嗎?
「你帶我走,我就告訴你!」女人說,說得很堅定,讓莫棄產生了一種被要挾的感覺。
莫棄本就風流,就算被要挾,但看在對方是美女的份上,卻仍舊發不起火來。他只是歎息了一聲,道:「就算你不說,我也會帶你走,像你這樣嬌滴滴的一個大美女,我怎麼忍心再讓你留在狼窩?」
見莫棄的眼神變得撲朔迷離起來,美女心裡一喜,毫無顧忌地,把紅唇湊在了莫棄的右頰,直接就是「啵」地一下,這才站起了身,來到床頭找了套衣服穿上,然後揀起了老傢伙的兵刃,遞給了莫棄,柔聲道:「我們走吧!」
莫棄不由一愣,問:「就這麼走了,鑰匙呢?」
美女「咯咯」一笑,在那刀柄上一扭一轉,讓莫棄想不到的是,這不亞於自己「誅仙劍」的武士刀刀柄立即脫落,一把鑰匙散發著金光,「叮」地一聲,落在了地上。
莫棄揀起了那鑰匙,和適才自己拿去問美女的那一串對比了一下,一模一樣。唯一不同的是,這把鑰匙明顯要比那一串中的任何一把光亮,明顯就是經常有人觸摸的結果。
真他娘的狡猾!
知道這才是真的鑰匙,莫棄從懷裡取出了泥盒,把鑰匙放在了其中,關上了盒子,印出了一個模型來,這才把鑰匙取出來,放回了刀柄。
「你這是在幹什麼?」美女見狀,奇怪地問道,「這鑰匙的材質是獨一無二的,就算你取了模型,也不可能會偽造得出能打開滅神殿內殿的鑰匙,必須用著一把!」
莫棄聞言,心裡一驚,這女人到底是什麼人?她為什麼知道得這麼多?臉色不由一變,厲聲問道:「你到底是誰?」
美女面對目露凶光的莫棄,卻並不驚慌,而是道:「換了老傢伙的衣服,我出去再告訴你!」,然後從地上撿起了那串假鑰匙,掛回了床頭。
莫棄無奈,剝下老傢伙的衣物,穿在了身上,道:「走吧,我們從地道走!」然後取回了纏繞在門閂上的天蠶絲,開門走到了那叛徒的的房間,鑽入了地道。
然而,他在鑽入地道的時候,卻並沒有發現櫻井秀吉的蹤影。放出靈識,仔細觀察了一番,沒有任何打鬥的痕跡,不由心裡一驚,喃喃道:「她去哪裡了呢?難道走了?為什麼不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