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
「川島芳子!」提到這個名字,希哥又笑了,笑得很猥瑣。
他笑得這麼猥瑣的原因,莫棄和陳志剛都不知道,但聽這是個日本人的名字,莫棄皺眉問:「川島芳子是誰?」
「川島芳子有兩個,其中一個只有8歲,原本是肅親王善耆的女兒顯璵,現在遠在日本,自然不用理會!」希哥說。
很明顯,希哥很懂得吊人胃口,讓莫棄忍不住問:「另外一個呢?」
頓了頓,希哥道:「另外一個原本是善耆的小妾,川島浪速的妹妹。正是因為她,善耆這才想到借日本之力復國,把自己的女兒送給了川島浪速做養女。」
滿清雖然已經滅亡,但蠱惑滿清的皇族投靠日本,莫棄對這第二個川島芳子的第一反應只有一個——絕對不是好東西。
果然,希哥接下來的話證實了這一點:「這個川島芳子本就是日本安在愛新覺羅身邊的探子,辛亥革命後,有人說她已經回了日本,但據我所知,她仍舊化身為歌妓在上海竊取情報。」
能竊取情報的歌妓,自然不會是尋常的歌妓,莫棄陡然有了找出這大川島芳子的方向,唯一有點讓他不明白的是,那善耆本也是個有涵養的人,為什麼要給自己的女兒取上一個與自己小妾一模一樣的名字呢?
想到這裡,莫棄不由問道:「善耆給顯璵取名為川島芳子的用意是什麼呢?」
歎息了一聲,希哥道:「善耆雖然把女兒送給了川島浪速作養女,但卻也知道川島浪速禽獸不如,為了保護自己女兒,他便給顯璵取了這麼一個名字!」
「取一個名字也能保護人?」聽到這個解釋,莫棄不由問道。
又歎息了一聲,希哥道:「善耆認為,給顯璵取上與川島浪速的妹妹一樣的名字後,如果川島浪速哪天對顯璵圖謀不軌,那便是在玷污自己的妹妹。」
愚昧!在這個時候,莫棄的心裡陡然冒出了這兩個字,在這兩個字後,好半天,他這才像是想起了什麼,平靜地問希哥:「你怎麼知道這麼多?」
哈哈一笑,希哥道:「因為我曾經是顧希茗!」
有這句話,便已足夠。原本全神戒備的莫棄輕鬆了下來,不由笑了笑。
也不知道這大川島芳子到底有什麼魅力,在說完她後,希哥道:「我們走快點吧,希哥有些忍不住了!」
歎息了一聲,陳志剛道:「假如你不這般縱慾過度,或許剛才的那只鞋子,能直接砸掉我手中的刀。」
嘻嘻一笑,希哥道:「要那麼好的身手幹嘛?男人活著,本就是為了上女人,只要上女人方便,不會功夫又如何?」
這樣的回答,讓莫棄很無語。
陳志剛道:「男人是離不開女人,但人活著也不能全為了那事兒!」
莫棄知道,陳志剛這樣苦口婆心地勸希哥,並不是因為希哥就是顧希茗,還應為剛才他用鞋子砸開了自己手中的刀。
不買陳志剛的帳,希哥道:「既然你不喜歡,那就回河南去吧,我跟莫先生去瀟灑!」
見莫棄沒有走的意思,陳志剛搖了搖頭,朝另外一個方向去了。
莫棄之所以沒有走,不僅是因為希哥與他是同道中人,更多的,是想看看這十年前的第一美男對女人的品味到底如何。
在陳志剛走後,希哥道:「沒有陳志剛這老頭子在身邊,自在多了!」
苦笑一聲,莫棄問:「我們到底要去哪?」
「自然是美女如雲的地方!」希哥道,「而且我敢保證這裡的美女還不是庸脂俗粉。」
普通的青樓女子,本就勾不起莫棄的興趣,聽希哥這樣說,莫棄不由「哦」了一聲。
他的這一聲,讓希哥竊笑不已:「在這裡,有一個女子尤為特別,只看她相貌,我便會忍不住流出口水,但可惜的是,就算我這江湖第一美男垂青,她卻也假裝沒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