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任小萱的話,泥人常不由心裡一喜,連忙回答:「自然要活!」
話音剛落,便看到任小萱又舉起了匕首,對準了他的命根子,不由瞬間嚇得臉色蒼白,連忙喊道:「我都答應回答你問題了,為什麼還要殺我?」
人在江湖,隨時都有喪命的可能。泥人常本也不是這般怕死,只是在死的邊緣輪迴後,突然發現了生命的可貴。
也不知道任小萱是不是因為聽到了泥人常的話,過了半響,她手中的匕首始終沒落下,最後臉色一紅,把匕首丟給了莫棄,說:「還是你來吧!」
莫棄接過匕首,不由苦笑了一聲。
而泥人常,則又開始抗議了:「你們怎麼說話算數呢?我都已經……」
「住嘴!」話還沒說完,便被任小萱打斷,「我問的問題你已經回答了,所以不需再問。而我也沒打算要殺你,只是想割掉你那根討厭的東西而已!」
這樣的回答,讓泥人常苦笑不得,原來,任小萱的問題便是「你是要死,還是要活!」但想到自己即將成為太監,不由又開始急了起來:「我並沒有……」
話還沒說完,他突然覺得下身一痛,自己身體的某個部位立即順著褲管滑了出來,不由「啊!」地一聲,慘叫了出來,低頭一看,卻見自己的褲襠不知道什麼時候多出一個洞,血液不斷從大洞下面的小洞中冒出。
莫棄把匕首還給了任小萱,然後在泥人常的身上點了幾點,歎道:「殺人不沾血,魚腸劍果然名不虛傳!」
因為莫棄的幾點,泥人常立即感到疼痛大減,但卻也發現自己的丹田空空如也,知道自己的一身武功被莫棄廢去,心裡不由升起一絲恐懼。
他恐懼的原因,是因為自己作惡太多,沒了武功,往後的日子定然不會好過。
莫棄看了泥人常一眼,淡淡地說:「你走吧!」
聽到莫棄的話,泥人常的眼神中的恐懼瞬間變成了怨毒,但終究,他還是沒說出一個字來,只是忍著痛,慢慢地站了起來,然後再拉開了房門,走了出去。
泥人常走後,適才還霸道無比的任小萱膽怯地問:「他會不會報復我們?」
「不知道,如果我是他的話,回好好反省自己的所作所為!」莫棄搖了搖頭,說:「這泥人常走了,你也累了,早點休息吧!」
話一說完,莫棄吻了吻任小萱的額頭,便要想走。卻不料被任小萱拉住了衣角,於是回頭朝任小萱望去,卻見任小萱皺著眉頭,指著泥人常留在房間裡的事物。
笑了笑,莫棄對任小萱說:「那你去我的房間睡吧!」
「不!」任小萱搖了搖頭,說:「我怕!」隨後臉頰變得緋紅,可人至極,足以傾倒世界任何男子。
見到任小萱那略含羞態,卻又彩光閃爍的秀眸,莫棄的心猶如平靜的湖面被人扔下一顆石子一般,層層盪開。不由輕輕地摟起了任小萱,朝自己的房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