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盯著莫棄看了半響,這才突然從被子裡伸手出來,壓低了嗓音,卻又嘶聲裂肺般地衝著莫棄大喊:「出去,你給我出去……」
莫棄順找她那纖長雪白手指,一路望去,卻見到了剔透晶瑩的頸脖下,堅挺著半邊雪白如玉的小饅頭,不由讚歎了一聲:「你真漂亮!」
看到莫棄那閃爍著異樣色彩的眼神,那女子一驚,慌忙把手縮進了被子,埋頭淒聲邊哭邊對莫棄喊道:「你出去,你出去……」
她的聲音,是那麼的淒慘,讓任何鐵石心腸心腸的人聽了都會動容。更何況,莫棄並不是鐵石心腸的人,自然便很自覺,卻又有些不捨地轉過了身,朝門口走去。
莫棄剛走到門口,突然想想不對,轉頭對那女子說:「這可是我的包廂,你怎麼能喊我出去呢?」
卻不想,他的這一回頭,又瞧見了那女子的半邊酥胸,自然又引得那女子一聲尖叫。
聽到了女子的尖叫聲,莫棄臉色一變,又飛似地回到了床邊,,用手摀住了她的嘴巴,壓低了嗓音,責備那女子:「你不要命了?萬一被那五個人聽到了怎麼辦?」
而在這一次,或許是因為莫棄太過於緊張,在左手摀住那女子的嘴的同時,他是右手摟住了那女子的頸脖。而快速跑回床頭的衝力,更是把那女子一托,讓她的半邊美背完全暴露在了莫棄的眼皮之下,
那女子見莫棄摟著自己,顧不得春光外洩,直接伸出右手撥開了莫棄的雙手,推開了莫棄,用被子蓋住了頭,不斷地顫抖,如同抽泣的樣子。
莫棄如癡如醉地跌坐在地上,長歎了一聲:「有妻如此,夫復何求!」
那女子並不答話,只是一個勁地在床上蒙頭哭泣。莫棄最怕女人哭泣,江湖人都知道。無奈地揀起她的衣物用力嗅了嗅,再扔到了床上,說:「衣服丟在床上了,我轉過頭,保證不偷開,你先穿衣服吧。」
聽到莫棄這樣說,那女子這才小心翼翼地伸出半個頭,果真看到了莫棄轉過了頭。但她還是覺得不放心,對莫棄命令般地說道:「你去窗邊,不許偷看,否則我就,我就……」
「你就什麼?」莫棄聽到那女子說話,突然又轉過了頭,問那女子。
「我就喊非禮!」那女子很自然地回答道。但隨即,她又看到了莫棄正轉過頭來看著自己,不由大驚失色,慌忙又把頭縮進了被子裡。
聽到那女子說喊非禮,莫棄心裡生氣了一個猥褻的想法,於是道:「寶貝兒,那你就喊吧,恐怕喊破喉嚨也沒人理你。」
話剛落音,他又聽到了那女子傷心欲絕的哭聲。聽著她的哭聲,莫棄只覺得自己的心都揪在了一起,於是歎息了一聲,道:「好了,好了,別哭了,我他媽的走開就是。」
那女人聞言,把頭從被子裡探了出來,滿臉緊張地看著莫棄。很無奈地搖了搖頭,莫棄走到了窗邊,道:「快點穿了衣服下來,我困了,要睡覺!」
那女子聽到莫棄這樣說,慌忙把衣物拉進了被子,就那麼躲在被子裡穿摸索著穿了起來。
莫棄在窗邊等了半響,卻仍舊不見那女子作出任何關於她已經穿好衣服的言辭,慌忙回頭一看,卻見那女子已經來到了門邊,正準備開門出去。
莫棄也不阻攔,直接問那女子:「任小姐難道打算就這麼走了?」
那女子聽到莫棄能道出自己姓什麼,知道自己適才被他吃了豆腐,先柳眉一豎,想要發飆,但隨即見到了莫棄那壞壞的笑容,心想「本小姐才不會上當」,嘻嘻一笑,揚了揚右手,說:「多謝莫公子的銀票!」
莫棄一驚,慌忙一摸自己的大褂,這才發現自己的銀票不翼而飛,於是長歎了一聲:「善水者溺於水,沒想到我莫棄以天下第一快手自詡,卻栽倒在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丫頭手裡。」
那女子本是被江湖稱為「賊後」的任小萱,聽到莫棄說她是名不見經傳的小丫頭,她也不生氣,而是給了莫棄甜甜的一笑:「人人都說賊王莫棄如何如何了得,以我看來,卻也不過爾爾。」
聽到自己多出一個「賊王」的外號,莫棄不由一愣,但隨即卻壞壞地一笑,問那任小萱:「賊王賊後,本是天生一對,何必非要……」
「誰跟你是一對?」任小萱不待莫棄把話說完,直接打斷了他,「總之,這一次是我贏了,天下第一快手的稱號從此換主。」
在說完這句話後,任小萱不再理會莫棄,直接拉開門,又打算離開。
卻不料,莫棄嘿嘿一笑,他那壞壞的聲音再次傳來:「任小姐,你回頭看看我手中的是什麼,你就這麼走了,難道不會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