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把你當成女人,而且,還是一個很具有誘惑力的女人。」他握著她的手,讓她的指腹在他的胸肌上划動,慢慢的,打圈……「當他知道那些錢是你取悅我而得來的,不知道,他會不會心疼你呢?」
「你變態,別再說了!」藍優旋想掙脫開他的手,可他卻將她抓得緊緊的。
「那就取/悅我,極盡你所能!」他冷漠的看著她,眼角帶著輕蔑與不屑。
藍優旋知道,他想看她浪蕩的樣子。在他的心目中,無論她的靈魂是不是米蘭,她的身體裡都流著下賤的血液,那都是讓他輕視與仇恨的。
她冷笑著,那麼,就如他所願,讓他看到一個完全放/浪形/駭的女人是怎樣來取/悅一個男人的……
她絕望的眸子始終看著他的黑瞳,兩手順利的將他的皮帶解開,除去他身上的障礙物之後,在他面前,與他冷漠的相對,開始脫掉身上的連衣裙,胸/衣,小蕾絲……
她美好勻稱的身材在他面前袒露無遺,一時間她還無法適應讓他面對面的看著她光潔的身子,可是當看到他嘴裡發出的不屑的紋路時,藍優旋果斷的放棄了矜持,開始一點點的,在他裸/露的肌膚上親吻……
他的身體一陣顫慄,渾身如劃過一股電流般,他的大手一揮,將她打橫了抱進房間,兩人橫躺在那張寬寬的大床上。
「拿出你所有的本事!」他冷峻的聲音說。
藍優旋的臉上劃過一抹絕望的笑,低頭,吻上他健碩的胸肌……
一路,緩緩下滑。
緊實而富有彈性的男人的身體,藍優旋從未仔細的看過,更未如此細細的親吻過,加上他灼熱的眼眸一直緊盯著她,她的臉頰早已酡紅一片。
而那泛紅的臉,和那無限美好的身子,早已將他的目光攝了去,身體,更是不由自主的起了反應。
但他強壓著心底的渴/望,依然冷魅地看著她如何取/悅他。
倏地,他握著她的手,將她的手放在那早已有了反應的地帶……
「吃進去!」他發出無情的聲音。
藍優旋瞪大眼看著他,他的眸子裡沒有半點憐惜之情,有的,只是無盡的冷漠。
她在心裡悲涼的冷笑,眼眸卻對上他的視線,低下頭去……
巨大的利/器充斥在她的全部口腔裡,她一瞬間覺得頭暈目眩,連呼吸也覺得困難,而他的身體,卻在一進一出間緩緩起伏……
「嘔……」終於,她支撐不住,俯在床邊的她覺得胃裡翻江倒海般的難受,想吐。
看著她難受的樣子,他的心底一陣柔軟,可是臉上卻仍然冷漠。
「怎麼,你才這點本事?」說出的話完全口不對心。
她的眼眸橫掃過來,一手捂著心口,讓呼吸調整均勻了,她淒然的笑,「若是白小冉比我有本事,你大可以去找她!」
憤怒!瞬間包裹著墨浩南本已嫉妒的心。
她竟然把他推給別的女人?難道,她只想和易煊雙宿雙棲?
呵,他不會讓她如願的,這一輩子,他都要將她牢牢的攥在手心裡,誰也別想碰!
「我找不找她,是我的事,現在,做好你的份內事!」他的大手將她一拉,她的身體便坐在他身上,而他,已將那灸/熱放進她的緊/實地帶中。
縱然身體在瞬間有一陣的滿足感,可他依然無情的看著她,示意她開始……
藍優旋終於絕望的閉上雙眼,如同一匹脫韁的野馬,在一望無際的草原上馳騁。縱使心中有太多屈辱,但都已被她嚥了下去,和血吞……
o(∩_∩)o
易煊的帳戶,還是被凍結了,那五百萬,又重回藍優旋手握的那張卡裡。
墨浩南高調宣佈只收回易煊的產業和所有資產,關於那筆欠款,他可以不再追究。易煊得到這個消息後,第一時間打電話給藍優旋。
「藍藍,是不是你求墨浩南了?」易煊頗為生氣的問。
「沒那回事,這是他自己的決定,和我沒有關係。」藍優旋在花藝班的洗手間裡接到電話。
「不可能,墨浩南不可能突然之間變得如此心慈手軟。」
當然是不可能,但藍優旋怎麼能說得出口,她只能一再的否認,和她沒有任何關係。
但易煊仍然不依不撓的問:「你在哪裡,我要見你一面。」
「不了,易煊,你是公眾人物,我們見面,始終不太好。」藍優旋只能找借口拒絕,她和他本沒什麼事,但在墨浩南眼裡,她和易煊就是一對女干夫淫 婦,若是讓他知道他們又見面了,不知道他又會產生什麼邪惡的念頭。
藍優旋已經怕了他,若是可以,她希望盡量避免這種誤會。
但易煊卻在電話裡說:「我明天就走了,我希望能見你一面,有可能,我們再也見不到了。」
「我……」藍優旋又心軟了。
「你在哪裡,我來接你!」
「不用了,你告訴我西門家的地址,我來找你好了。」
易煊說了西門愛家的地址,藍優旋在心裡默念著記下了。
她走出洗手間,對正準備上課的方茹雪說:「媽,我有事先走了,你幫我跟老師請個假。」
「好,路上小心。」方茹雪慈愛的看著她離開。
在去西門愛家的路上,藍優旋一直忐忑不安,她知道不應該去見易煊的,可是一想到都是因為自己才害得易煊變成這樣,她就給了自己再見他一面的勇氣。
西門愛住在一幢幽靜的小區公寓裡,大門口的保安打電話驗證了藍優旋的身份之後,才放她入內。
西門愛的家收拾得很整潔,雨澤不在家,只有西門愛和易煊兩個人。
看到藍優旋,西門愛頗為識趣的說回房間打遊戲,偌大的客廳裡,只有藍優旋和易煊兩個人,相對而坐,卻無言。
「藍藍,謝謝你。」還是易煊打破了沉默的氣氛說。
「不,那件事,我真的沒有幫到你,你別謝我。」藍優旋擺手,滿臉的不自然。
易煊垂下頭,無奈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