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容她多想,她已被墨浩南帶到了牧師面前。
教堂裡坐滿了人,藍優旋的餘光掃過,那些人都是陌生的,她一個也不認識。但她看到前排坐著的方茹雪和墨建輝,他們的臉上沒有任何笑容,只是神情複雜的看著眼前的一幕。
但只在一瞬間,藍優旋似乎看到一張熟悉的臉。
葉慕白!
是他!真的是他!
他竟然坐在教堂角落不顯眼的位置,面帶笑意的看著她。
那陰蟄而深邃的眸子,讓她覺得不寒而慄。
但容不得她多想,她在牧師的帶領下與墨浩南完成了婚禮的整個過程,當墨浩南將戒指戴在她手上,在她臉頰親吻的時候,她恍惚間看到葉慕白打開教堂的門離開的背影……
「你竟然在結婚的時候走神?」墨浩南親吻她之後附在她耳邊悄聲說。
藍優旋猛然回頭看著他,卻發現墨浩南的眼眸緊緊盯著剛剛被關上的大門,難道,他,也看到葉慕白了?
她只覺得心驚肉跳,想到葉慕白讓她偷的東西,她的手心直冒冷汗。
墨浩南卻什麼也沒再說,他與她相攜著走出教堂,直到坐在花車之上,藍優旋還驚魂未定。
「想好去哪裡度蜜月嗎?」墨浩南的聲音響起,她才回過神來。
「蜜月?不,不需要了……」
那些程序是屬於相親相愛而結婚的人,對於他和她,是完全多餘的。
藍優旋眼神悠悠的看著窗外,她沒想過要偷取什麼給葉慕白,但她知道,葉慕白一定會再來找她的,他在婚禮上出現,就是想給她一個警示。
花車消失在教堂前的那條道路後,頭戴鴨舌帽的易煊開著蘭博基尼遠遠的追了上去。
狹小的空間裡手機鈴聲驟響。
易煊看一眼手機,看到雅芙的名字,他將手機接通。
「煊,你在哪裡?」雅芙焦急的聲音問。
「我在辦正事,稍會再聯繫!」
「停車,煊!」
剎時間,雅芙卻站在離易煊的車將近五米遠的地方。
她神情灼灼的看著他,沒有懼怕,看著他的車一點點的駛過來……
易煊最終在她面前踩了剎車。
雅芙迅速的上了車,易煊卻定定的坐著。
「煊,跟我回去,不要做傻事。」雅芙握著他的手說。
易煊一片寂然。
「煊,看著我。」她伸出手,捧著他的臉,將他的臉轉過來,對著自己,說:「從始至終,那個丫頭,不過是個路人而已,她只不過是給你做了幾天助理。煊,你看看我,我才是一直都會待在你身邊的人,我會永遠幫助你,知道嗎?」
易煊一直沉默著,最後的結果,是雅芙開車,他坐在一邊,默然看著窗外,一句話也不說。
最近因為他的一些負面新聞,他的工作已經驟減,廣告幾乎已經陷入停滯狀態,而墨氏集團的電影,也一直遲遲未曾開拍。
若是再這樣下去,易煊遲早會玩完的。
雅芙很清楚這一點,她現在甚至覺得,被墨氏集團收購,是個天大的錯誤。
但一切不該發生的都發生了,她現在能做的,就是盡量去維護易煊,這個讓她甘願一輩子付出的男人。
回到別墅,易煊坐在沙發上,仍然一語不發。
雅芙心疼他,縱使這個男人的心已不在她身上,但她還是心疼他。依她以往的手段,她是絕對不會放過藍優旋這種迷惑他的心的女人的,但是這次卻不同,藍優旋首先成為墨浩南的妹妹,現在,又成為墨浩南的妻子,她的身份,已不能讓她去動她。
「我要和公司解約。」半晌過後,易煊說出了這句話。
「你說什麼?」
「我說,我要和公司解約!」
「易煊,你瘋了嗎?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現在公司已經不由我掌控了,你不要任性!」
「我沒有瘋,雅芙,墨浩南就是要針對我,不管我任性與否,他都會將我看成是眼中釘,肉中刺!」
「只不過為了一個女人而已,墨浩南會這麼狹隘嗎?況且,他現在已經跟那丫頭結婚了,只要你不去招惹那丫頭,他是絕對不會再來針對你的!」雅芙完全不知道他與墨浩南之間的恩怨。
易煊冷笑著,她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他和他之間,遠不是一個女人的事情。
「煊,不要任性了,從現在開始,一切都聽我的,好不好,我是絕不會害你的。」雅芙將他的頭攬在xiong前。
「明天讓財務幫我算一算,如果我解約,需要向公司賠多少錢。」
「我是不會讓你解約的。」
「雅……」
他的話還未說出口,雅芙已將他的唇堵住。
太久沒有感知他溫度的她,肆無忌憚的抱著他瘋狂。這段時間因為那個丫頭,再加上因為那個丫頭而出的這許多事,已讓她和他之間越走越遠,而現在,是最好的機會。
頃刻間,她已將身上的衣物除盡。
豐 滿妖 嬈如她,盡展自身的嫵 媚與多 情。
滿含屈辱的他,狠狠將她抱住,反轉,緊壓在沙發上。
他的頭一路下滑,埋在她xiong前,將xiong前的暈點納入口中。
舔噬。
吸吮。
啃咬。
身體的燥 熱讓他惱怒不已,內心的掙扎猶為強烈。
她已看出他眼中的猶豫,身體的瞬間僵硬,讓她把握時機。她的手緊握利 器,將灸 熱的溫度對上那已濕潤之地,身子向上迎,那利 器便倏然進 入……
「啊——」她為這充盈感而歡呼。
「煊,愛我——」
暱喃般的召喚,讓他的身體勃發而動。
深入。
再深入。
她只覺得自己如置身於雲端之上,滿足而渴求之感,讓她的身子呈現出無限美好。
她已是箇中高手,當然知其如何才能讓彼此在這瘋狂之中更為滿足。
兩人將身子反轉,他平躺於沙發之上,而她則埋首於他的茂密叢林中,用她溫熱的舌,輕 舔,啃 咬……
他的身體一陣緊崩,這微小的動作,已完全在她的意料之中。
她熟知他的身子,抑或說,她熟知男人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