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出手去捶打著他緊實的後背,她的左手上卻還插著針,立桿上的吊瓶因為她的動作而來回晃動。
他們撕扯間,她手上的針頭竟然被扯了下來,一股鮮血噴射出來。
「啊——」手背上的疼痛讓她再次驚呼著。
墨浩南沒有一絲憐惜之情,仍然在她的唇上霸道的掠奪。
「你這個混蛋,我還在生病呢,我還在住院呢……」
「我說過,你死不了!」他放開她的唇,咬牙切齒的說,他的手鉗著她的手腕,看著她手背上的血一滴滴的落在潔白的床單上。
滿室都是耀目的白,白色的牆壁,白色的床單,而她的世界裡,也只剩下慘白……
她的手臂和腿上還有因為車禍而殘留的傷痕,淺肉紅色的印記像一道道醜陋的蔓籐盈盈的溢在她眼裡。
他在這間貴賓病房裡一次次仇恨地對待她,不顧她身體的傷痕,不顧她的疼痛,近乎瘋狂的吻她。
白色的床單映著她慘白的臉,小巧精緻的臉上那雙烏黑的雙眼空洞的看著頭頂上的天花板,眼淚,已經習慣性的流下來……
墨浩南進入洗手間裡沖洗濺在他手臂上的鮮血,藍優旋扳著還打著石膏的左腿,從地上拾起被他扯在地上的被子。
手背上的血已經凝固了,她看了一眼那腥紅的墨點,眼裡溢出忿忿的恨意。
她穿好衣服在床上躺下了,按了床頭的按鈕,叫來護士給她繼續輸液。
護士看了看她的手背,又看了看被扯下的針頭,什麼也沒問。自從她甦醒過來後,這樣的事情已經發生好多回了,她不用問也知道是什麼事。
「謝謝你。」護士給她打好針後,藍優旋禮貌性的說了一句。
墨浩南從洗手間出來,手機便響了,他接通電話,只聽得年子堂說:「總裁,今天公司的股價又下跌了。」
「啪——」墨浩南一把將手中的電話摔出去,頃刻間那電話便猶如五馬分屍的破裂成好幾塊。
他怒不可遏的衝著床上的女人咆哮:「該死的女人,你的目的達到了,你開心了吧?嗯?你開心吧!」
藍優旋微瞇著眼看著他,冷冷的什麼話也不說。
事實上,她根本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這些天來,眼前這個叫墨浩南的男人一直在說著她聽不懂的話。
潛伏,背叛,竊取商業機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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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收藏才是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