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魔首席別惹我 正文.家族 234.暴風雨(七)
    Part234

    西爵耀臨走時別具深意的望了一眼李銀杏,李銀杏的眼前又浮現出那道醜陋的疤痕以及在冰窖X抱著她取暖的那一幕。

    水杉依偎過來,將一把手術刀別在銀杏的衣服裡,在她耳邊低語,「我知道你在想什麼,如果X是與你一起掉進冰窖的話,為什麼X看起來很正常,一點都不冷呢,而你卻凍的要死,嗯?」

    是呀,為什麼X身上一點都不冷,反而還很溫暖呢?

    西爵耀是X!!!!!!!!!!

    天啊!銀杏有點接受不了自己得出的結論。

    ……

    這邊驚險的槍戰慢慢變為武鬥,年事已高的徐柏仁面紅耳赤揮動著槍指揮一干人等,除了幾個傭兵,他那些手下沒幾個是上官衍澤與西爵耀的對手。眼見身邊的人一個一個倒下去,徐柏仁開始擔心起來,照這樣下去,別說拿到寶藏,就連活著的希望都是十分渺小的。

    誒!要是手裡有可以要挾上官衍澤的王牌就好了,徐柏仁想著。

    冥冥之中,好像魔鬼聽到了他的心願,傭兵頭子Zack拐出地道。為追捕李銀杏他在地下迷宮亂闖一氣,不小心踩到機關,大腿挨了一刀,鮮血不斷從纏緊的繃帶滲出。即使是這樣,身經百戰的他對付一個李銀杏還是綽綽有餘的。

    面對突然出現的Zack,抱著銀杏的西秀突然慌了手腳,瞠目結舌道:「你…你…」

    銀杏睜眼一看,攥緊的手槍被Zack搶了過去。Zack一隻手扯住西秀的頭髮將她提起來,另一隻手扣住想要反抗的銀杏,死死地勒住她的脖子。

    兩個女人都被弄的生疼拚命地掙扎反抗,捶打著Zcak,可那點小力氣對Zack來說就像撓癢癢一般,毫無感覺。

    見到Zack手裡的人質,徐柏仁露出笑臉,從陰暗的角落裡走出來,得意萬分。

    西秀掙扎著喊哥哥,琥珀色的眼瞳染上森冷寒意,西爵耀喝令Zack放人。

    「放人,可以,你問問上官衍澤想救哪一個。」壞心眼的Zack將問題丟給上官衍澤。

    「上官衍澤你的女人在我手裡。」Zack左手扣著李銀杏,右手扯著西秀沖衍澤叫囂著。

    與兩個老外打在一起的上官衍澤被Zack說的心驚肉跳,分神一瞧,下巴重重挨了一拳後條件反射般朝對方揮重拳反手還擊。

    「你還敢還手。」Zack勒緊銀杏的脖子,銀杏呼吸不暢,憋得臉色通紅,咳嗽起來。

    「別傷她。」 衍澤不得不停下手來,不敢再輕舉妄動。

    兩名傭兵趁機賞了他好幾拳,下巴,側臉,胸口……一一被重拳照顧,這只能挨打不能還手的感覺真他媽的不爽。嘴角流下鮮血,胸口疼得發麻,上官衍澤被打倒在地上,望著棚頂重重喘息著。該死的傢伙,說什麼也不能讓你傷到她……

    「衍澤……」銀杏哭哭啼啼喊著他的名字,對方暴雨般的拳頭好像都打在了她的心口,似乎連呼吸都帶著痛意。「嗚嗚……衍澤。」

    衍澤被打,銀杏哭個不停。西爵耀恨不得將Zack碎屍萬段,無處發洩的拳頭攥得死緊。

    「用女人相要挾,你們就這點本事!」X利落甩槍到肩膀上,話語中帶著濃濃的嘲諷與貶低之意。

    Zack並不理會這位名盜,逼問著衍澤做出選擇。

    倒在地上的衍澤直身子,抹去嘴角血跡,啐了口血水,站起來對李銀杏說:「哭什麼,我還沒死呢。」

    見他還好,只受了點皮肉傷,李銀杏破涕為笑,鼻音濃濃:「又凶我!」壞蛋,每次都這樣說。

    「上官衍澤你他媽的到底要選哪一個?」被無視的Zack暴怒兩手齊用力,西秀蹙緊眉頭,忍著疼痛。「衍澤哥,你別管我。」

    「只能選一個嗎?」衍澤撣去身上沾到到的灰塵漫不經心地問。

    「當然。」

    「啊!還真難辦呢?」衍澤盯著銀杏含淚的雙眼,開口說:「…西秀,你過來吧。」

    Zack冷笑,鬆手放了西秀。

    西秀不敢相信Zack輕易放了自己,愣了一會兒才跑到哥哥身邊,西爵耀抱住妹妹將她護在身後。

    Zack掏出短刀,刀背點著銀杏的臉蛋,說著風涼話:「女人,你的男人背叛了你。」

    銀杏瞪他,反駁:「別以為誰都跟你一樣蠢,他知道你們想要什麼。」

    「哦!那該說他挺會選人的,知道我們不可能放過你。」Zack執起銀杏的左手反覆摩挲那枚像石頭一般的鮫人淚,朝她耳邊吹氣,「斷手還是全屍?」

    不想死,也不想斷手,銀杏一臉嫌惡地別開臉去。

    「就算你們殺了他也打不開寶藏的大門。」Zack的動作讓衍澤雙眼噴火,恨不得揍歪他的臭嘴,剁爛他的狗爪子。

    徐柏仁對衍澤的話產生了疑惑。

    「這座大門不是普通炸藥可以炸開的,她手上的戒指太小一看就不是開鎖的鑰匙。」衍澤側過身子觀望著合金大門,指著上面的凹陷的鑰匙孔說,「鮫人淚對於它來說太小了。」

    徐柏仁心下一驚,難道還有什麼他不知道的事情嗎。忙問:「什麼意思?」

    衍澤從上衣口袋掏出那枚上官雄交給他的戒指,手心掂了掂,如果他沒猜錯的話,這枚豹頭戒指才是打開通往寶藏之門的鑰匙。將戒指舉高,亮在眾人眼前,大聲說:「看清了,這才是開門的鑰匙。」

    「這……」徐柏仁看了看銀杏手上的鮫人淚,又看了看上官衍澤手裡的黑豹戒指。「這怎麼可能。」

    衍澤收回戒指,在手裡把玩著,「鮫人淚只不過是障眼法,這下你明白了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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