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魔首席別惹我 正文.家族 191.外向爆發型的醋罈子
    Part191

    博謙大半夜的趕來徐公館,卻一直未見著人。

    上午九點,日頭高照,博謙實在等不下去了,咖啡杯一摔,準備硬闖進去。

    管家連忙阻攔,「老爺還在休息,博謙少爺你還是再等等吧!」

    「休息,是不想見我吧!」博謙推開他闖進房間。

    徐柏仁的臥室空空,博謙摔門朝後花園走去,遭到管家的一再阻攔,「少爺啊!」

    「滾開!」大力推手,管家一個趔趄,四仰八叉摔倒在地。

    後花園裡年歲已高依然鶴髮童顏,精神矍鑠的徐柏仁擺弄著花草,細心地修剪枝葉,抬眼掃過滿臉殺氣的博謙,動作未停繼續剪枝。

    「為什麼要換走我的人。」博謙面對自己親外公盡量壓低火氣。

    徐柏仁將剪刀遞給旁邊的下人,去一邊洗手。「給你一小天的時間,還沒想好嗎?」又接過下人遞來的帕子擦手,到一邊喝茶。

    博謙蹙眉不語。

    想好了,可他不想弒兄。

    「上官普朔成不了什麼氣候,上官衍澤才是你最大的競爭對手,尤其現在與C城李家聯姻之後,謙兒,你若狠不下心來,只會落得兩手空空,金錢,權利,與女人,哪樣你也得不到。」徐柏仁放下茶杯,過來拍他的肩膀,「好好想想吧!」

    博謙盯著那些被細心呵護的花花草草,目光暗沉幾分,「狠下心來?要多狠,像您一樣嗎,狠到可以拆散女兒青梅竹馬的戀人,威脅她,逼迫她委身於一個有著美滿家庭的男人,去做讓人唾棄的第三者嗎?」

    「如果我沒那樣做,怎麼可能有你呢,小子!」徐柏仁拍在博謙肩膀上的手加重了幾分力道,「家仇背負者不需要感情。」

    哼!那是你的家仇,不是我的。博謙移下外公的手,轉身朝門邊走去,忽然停住,丟出一句,「還是讓她們一家三口團聚吧,鮫人淚我來拿!」

    人都死了,怎麼團聚。眉宇間閃過一絲悔意,徐柏仁拿起剪刀繼續修剪花草。

    駿克跟著博謙朝車子走去,與一位身著風衣軍靴臉上帶著刀疤的高大男子擦肩而過。

    駿克望著那人的背影良久,嘀咕,「他怎麼會出現在這?」

    「誰?」博謙已經坐進轎車。

    「zack。」

    zack,那個在北美僱傭兵中小有名氣的Zackgali,博謙深深望了一眼豪華別墅,修長的手指有節奏地敲擊著膝蓋。「確定是他?」

    「嗯,那道疤我認得。」駿克啟動車子,開離徐公館。

    ……

    私人別墅裡,沐浴後的衍澤擦著頭髮從浴室出來,銀杏早已將他最愛的芹菜水餃擺在他面前。

    掐了一把可愛的小臉蛋,衍澤桌邊落座,「你怎麼知道我想吃這個。」拿起筷子夾了一個水餃送到嘴裡,連連點頭說好吃。

    銀杏跪在椅子上手肘抵著玻璃桌,「這陣子忙得一塌糊塗,都沒把你的胃照顧好,我失職了!」

    衍澤夾了一個水餃塞到她的小嘴裡,「床~上稱職就行!」

    「什麼啊!你!真壞!」銀杏嬌嗔著坐到他身邊,「老公~」

    「嗯。」

    「以後有什麼事不要瞞著我好吧!」

    「嗯!」衍澤瞧著這張讓他刻在心板上的美麗容顏,別說他還真有件事沒跟她說呢!

    「我為你畫的那副畫被盜了!」

    「啊!」銀杏很吃驚,扯著衍澤的手臂緊張地問:「真的被盜了,怎麼可能,老宅戒備森嚴,誰那麼大本事可以潛進…來。」X嗎?

    銀杏下意識地摸上胸口那顆彩星魔眼,「能闖入老宅的只有X,是他偷的嗎?」他為何要盜走她的畫像。

    她的動作,她的表情,全部落到衍澤的眼裡,筷子摔在桌上,食慾全無。

    衍澤不傻,昨晚銀杏初見藍堂夜時的愣神,和她以往總是喜歡把玩著彩星魔眼的表現來看,可以肯定她一定認識一個擁有藍色眸子的男人。

    「怎麼不吃了!」銀杏撲閃著睫毛問。

    衍澤繃著臉,點了根煙抽了起來。

    他的女人想著別的男人,他還能吃下去嗎。

    「怎麼了嘛,剛才還好好的,怎麼說翻臉就翻臉。」銀杏坐到他腿上摟著他的脖子晃。

    煙霧吐在她臉上,衍澤淺淡開口,「說,他是誰?」

    「哪個他?」銀杏一頭霧水。

    食指挑起小巧的下巴,衍澤深吸一口手中的香煙,「別跟我裝糊塗,告訴我他是誰?」

    「不懂你的意思?」

    「你想的那個男人。」

    「……」

    「藍眼睛的男人。」衍澤從牙縫裡吐出這幾個字。

    「X啊!」銀杏才反應過來他指的是誰。

    「你喜歡他。」

    「嗯。」銀杏坦蕩,如實回答,怎會想下一秒脖子被攥緊。

    「當著我的面還敢說喜歡別的男人,李銀杏,想死是不。」

    衍澤火了,大手攥緊纖細優美的脖頸,弄得銀杏邊掙扎邊咳嗽邊解釋。

    「你誤會了,咳咳,我說的喜歡不是你想的那個意思,我是仰慕他,盜聖,你知道嘛,是所有偷兒敬仰的對象,不是男女之間的愛。」

    銀杏說這話似乎有那麼一點點違心了,她從十八歲開始仰慕X,少女懷春的年紀怎能不摻雜點喜歡進去。

    只是那個時候的她並不懂什麼是愛,只知道自己很崇拜X,要做他那樣的神偷。

    果如三年前拉斯維加斯的那個夜晚,X赴約的話,沒準他們已經是男女朋友了呢!

    總歸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X根本不屑見她,一怒之下賭城街頭銀杏連著撞壞了六輛跑車。

    從那之後,她對X不再抱有任何不切實際的幻想。

    就算是仰慕,也是單純的仰慕。

    就算是喜歡,也是曾經的喜歡……

    雙目對峙之下,銀杏忽閃著大眼。「你不信我嗎?衍澤!」

    衍澤不語,犀利的眸子不放過任何一個可疑的表情或動作。「我的女人只能仰慕我,喜歡我,愛我,心裡不可以藏著掖著其他男人。告訴我,度假前你是不是遇到他了。」

    「……是。」

    「李銀杏,虧我還為了你拋下工作帶你出去玩,原來你的失魂落魄都是為了別的男人。」衍澤拉下她,掐滅煙頭,一身怒氣地走到窗邊。

    「不是啦,哎呦,那時我是在想他為什麼會出現在枯井邊。」這話說的銀杏自己都不相信了。一屁股坐上椅子,發起小脾氣,「哼!就算我有那麼一點點喜歡過他又怎樣,誰還沒有個過去,你不也有秀嗎!你和她不也愛的死去活來的嗎!你想她的時候我說什麼了嗎?我阻止過嗎?我能包容你的過去,你為什麼不能包容我的過去。何況,何況,我和他之間根本不是愛情,你幹嘛這樣對人家,幹嘛老是這樣霸道,嗚嗚……」

    銀杏說完趴在桌上嗚嗚大哭。

    她一哭,衍澤就心亂。

    撓著頭髮,過來哄她。「別哭了,我不生氣了,行嗎?」

    銀杏賴在桌上不起來,嗚咽個不停,「你是在吃醋嗎?」

    「你別哭。」

    「我問你是不是在吃醋!嗚嗚……」

    「……是,我在吃醋,別哭了行嗎?」

    銀杏裝不下去了,噗嗤笑出聲。「上官衍澤,你絕對是外向爆發型的醋罈子,吃起醋來一點都不可愛,一副要吃人的樣子。」

    「小樣的,裝哭嚇唬我。」衍澤一把將她抱起進入臥室,丟在床~上,覆身上去搔她的癢癢肉。「還裝不裝了,嗯?」

    「啊…哈哈,不裝了,不裝了,衍澤,現在我只仰慕你,喜歡你,愛你,饒了我吧!」

    銀杏連連告饒,衍澤才停下手。

    兩個人微喘著望進彼此的眼,「愛我,就表現給我看。」他說。

    「好啊!」銀杏將他推倒,用唇來描繪英俊的臉龐,用唇來告訴他,她有多愛他。

    ……

    一天一夜的纏~綿,兩個人不問世事膩在床~上。衍澤進局子的事提醒著銀杏查殺害秀的真兇與偷鮫人淚的事情應該抓緊進行,以免夜長夢多再出什麼岔子。

    「衍澤,事情結束之後我們回C城定居好嗎?」

    「……好。」

    這座城市對他來說唯一值得留戀的就是尚雲,父親一手建立的公司,他親手打造的王國。

    事業,女人,哪個重要?

    銀杏翻身爬起來,手肘撐著床,「明晚我想夜探老宅密室,把那鮫人淚偷出來。」

    ……

    (有人不待見俺家博謙,覺得他總是想調~戲女主,飯想說,不想調~戲女主的男配不是好男配。男主是女主的,男配才是大家的。掩面逃走,下章,正式揭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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