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40
或許是因為不屑吧!或許是因為虧欠吧!
衍澤強迫自己忽視那挑釁的眼神和粗俗的舉動,慢慢減低了車速,從後視鏡中尋找載著marco的那輛黑色道奇,卻半天不見蹤影,抬眼望望周圍的建築,不由得驚訝,一分鐘竟然飆出去這麼遠,握著方向盤的手微微發癢,速度與激~情的超快感沒人不喜歡。
關鍵是,他已經五年沒跟人飆車了。
……
連續兩天上官衍澤都沒有回來,李銀杏搞不懂他是什麼意思。要是討厭,就把她放了,要是喜歡,就回來看她,別老這麼不當不正地吊著,惹人心煩。
等等,李銀杏,你在胡亂想什麼啊!
他怎麼可能會喜歡你呢!那麼壞的一個人……哎!不知道他找沒找到那張照片!
銀杏揪著頭髮捶著腦袋。
胡思亂想時或許應該喝點酒,於是,她從酒櫃裡隨意取出一瓶朗姆酒喝了起來。
上官衍澤一進門就看到李銀杏拿著酒瓶站在客廳中央灌酒。
沒錯,不是喝,是灌。
酒瓶對嘴,李銀杏咕咚咕咚地往下灌,喝得太急,琥珀色的液體順著紅唇流出沿著下巴流到脖頸,胸口,一路向下,那白色綢緞睡衣沾到酒水後立即貼到了粉嫩的皮膚上,變得很透明很誘人。
感覺有道視線盯著她,銀杏放下酒瓶,長吸一口氣,抹去嘴角殘酒,瞪著門邊的他。
上官衍澤不緩不急走過來,輕輕佻起她的下巴,盯著她的眼睛看。
那天,她流淚了。
沒由來的,他心疼了。
他用了兩天的時間才搞清楚自己內心的真實想法,告訴自己,她是特別的。
「為什麼哭?」
銀杏瞥他,語氣惡劣,「你瞎啊?我哪有哭!」瞧他那雙佈滿血絲的眼睛,不知道幾天沒睡覺了,跟睜眼瞎似的。
衍澤掐著下巴的手稍用力,「我說的是那晚,為什麼我打你的時候不哭,吃個蛋撻反而哭了。」
「沒有!」銀杏眼神四處亂瞄,不去看他,那麼丟臉的事才不要承認呢!
「不承認麼。」
「我沒有,喂,你幹嘛,幹嘛親我眼睛……唔……」
腰被摟住了,貼上滾燙的胸膛,嘴被封上了,纏上炙熱的唇舌。
體溫升高,心臟狂跳,胸腔熱躁,攥著酒瓶的手慢慢鬆開,任由瓶子落地發出清脆的碎裂聲,抬起雙手主動環住他的脖子,不可自拔,沉迷於此……
是為酒醉,還是為他醉。
一吻過後,李銀杏瞪著水汽瀰漫的眼,用力推他,「滾……開!」特別氣憤,每次都沉醉在他熱情的吻中不能自拔。
衍澤鬆手,她沒站穩向後一個趔趄,腳跟不小心踩到了酒瓶碎片。
「絲!」她抬腳察看傷勢。
流血了,杯具的命。
衍澤不由分說將她攔腰抱起,李銀杏胡亂蹬踢想掙脫。
他冷著臉說:「沒被打夠是嗎!」
睡衣胸前沾酒的位置透明到能看清那粒小粉紅,他眼暈了。
「放我下來。」她繼續扭動,一點都不老實。
「你能走嗎!」他凶她。
「要你管!」她不屑。
不用他管。
好,他不管。
噗咚!
毫無預兆,銀杏跌落在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