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9
這個曖昧尷尬的姿勢無論是遠看,還是近看都像是她在為他慇勤服務似的。
渾身上下沒有一絲騷氣,卻做著最曖~昧撩~~人的動作。
知道麼,這樣的女人最誘惑!
男人們握緊手中的酒杯,挑眉。
最好命的上官衍澤薄唇緊抿,黑寶石般的眼睛盯著趴在腿間的紅裙女人,盡量讓自己表現的若無其事,不為所動。
可是……很難。
這大夏天的,身上的布料能有多厚,她趴在那裡,呼出的熱氣隔著褲子燙著他,那種熱感太過真實,好像她把氣息直接噴灑在他的兄弟身上。
本應該將她一把撈起來,可空氣中若有若無的甜杏味兒成功地擾亂了他的心智。
這個味道跟那個醜女人身上的味道很像……很像。
喝得太多,摔得太疼,李銀杏半天才緩過勁兒來,她沒直接抬起頭,而是在那蹭蹭了臉。
醉酒大美女的臉在男人襠部磨蹭,眼前的景象竟然比脫光了辦事的場面還讓人噴血。
「我靠!」唐奕凡不淡定了,扯著紀冷霄的手臂。
紀冷霄也不淡定了,甩開他的手,押了口酒,「我…知道……」
被調戲的男主角上官衍澤沒表情也沒行動,他到要看看她在那裡能呆多久。
「唔!」李銀杏揉著腦袋抬起頭,視線中男人模糊的身影慢慢清晰,她嘿嘿地傻笑起來,纖細的玉指指著上官衍澤的鼻子,字不成句,「上……上官……衍澤。」
她認識他。
唐奕凡挑眉吹了個口哨,朝上官露出曖昧一笑。
紀冷霄看著姿勢曖昧的男女,鎖眉。
上官衍澤那看似風平浪靜的黑瞳也起了波瀾,他所認識的女人中,還沒像她這樣的極品尤物。
因醉酒酡紅的臉頰,氳氤薄霧的眼底,迷離魅惑的眼神,誘人品嚐的紅唇,稱她為尤物一點不為過。
而且他還發現她笑起來還有兩個甜甜小酒窩。
他還發現……她性感的鎖骨上有顆紅痣。
這說明什麼!
銀杏跪得膝蓋生疼,按著他的大腿站起來,沒等站穩就得瑟地鬆開手,突然少了支力,腳下一歪,重心不穩又要二次著地,手疾眼快的她緊忙抓住上官的手臂扯住他垮在脖頸上的領帶。
上官衍澤悶吭,差點被勒死,寒著臉伸長手臂帶她入懷。
怕摔倒的銀杏勾著他的脖子,眼波流轉,吐氣如蘭,「衍澤……你是不是五行缺水啊?我是……大海……水命,給你滋潤……滋潤好不好!」
五行缺水,她也說他五行缺水。
果然是你,銀杏。
此時美女仍然在懷中,聲音甜軟,語調勾人,誘人的紅唇又近在咫尺,只要稍稍靠近,就能吻上她的唇。
忽然覺得,他走的不是霉運,是交到了艷遇。
就在他不受引誘貼近紅唇時,一道猛力拉走懷裡的人兒。
愛月在那邊實在看不下去了,臭銀杏說是替她擺平讓人坐立不安的炙熱視線,到那邊找人單挑,正事沒幹,反倒跑到人家懷裡去了。
士可忍,叔不可忍,叔可忍,嬸也不可忍了。
就算她膽子小也要阻止她的放~蕩舉動。
上官衍澤瞇起眼睛打量起從他懷中搶人的漂亮女人,不錯,也是極品。
膽小的極品。
愛月看清上官衍澤那張臉後,不由得露出緊張之色,小手用力掐著銀杏的腰部,讓她清醒。
「好痛!」銀杏蹙起眉頭,嘟起紅唇,那樣子頗為俏皮,另一種風情呈現在男人們的眼前。
愛月拖著她走,臨別時大著膽子警告夏澤野,「你,再看我……再看我……就把眼珠子挖出來餵狗!」這是她二十多年以來說過最狠的話語。
夏澤野呵呵地笑了。
被拽走的銀杏不忘跟上官衍澤揮手道別,「美人,拜!」
美人!
她叫他美人!
唐奕凡噴了。
紀冷霄噴了。
上官衍澤的臉,綠了,紫了,又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