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原來汐兒妹妹是要出去遊玩啊,看來本太子來得不是時候。」來人正是郗照而且我怎麼就感覺他那麼風騷呢!
「參見太子殿下。」眾人對這郗照行跪禮,不過這個眾人可不包括我。
我只是看到郗照眼裡閃過一絲光亮,似乎對我這個表現很是滿意,不過我才懶得管他,只聽下一句才是,「免禮。」做作,我在心裡腹誹道。
「謝太子。」跪禮,拜謝,起身,這就是古人。
「太子殿下說對了,我們姐妹的確是打算今日開始去各地遊玩,如果早知道太子殿下來邀約的話,必定改日。」我不溫不火的回答,但話語間的諷刺意味,相信有腦子的必定知道吧?
果然我這話一出,郗照臉色變了變,而在場的眾人也跟著捏了把汗,尤其是美女娘握著我的手緊了一點,倒是慕容亦一點未變,很是相信我,帥老爹亦是如此,我微笑地朝他們點點頭。
而郗榮欣這不怕死的卻在這個時候開口了,「太子殿下,煙兒換件衣服就來,太子殿下相邀是煙兒的榮幸,這煙兒的遊玩還是可以改期的。」
「呵呵,慕容二夫人說的是。」郗照恢復臉色,轉頭又看向我,「本太子記得小時候,汐兒妹妹可是稱呼本太子為『太子哥哥』的,難道長大了就生疏了?」
「太子殿下又不是不知道,汐兒可是失憶了呢!」我不冷不淡地回一句。
「姐姐,我行李收拾好了。」慕容煙這時真的如一個小女生樣朝我跑過來,對著這次郊遊似乎很期待。
對慕容煙這樣的改變我很是滿意,「嗯,乖,把包袱交給錦書姐姐吧!不過今天似乎去不了了,行程要推遲幾日了。」
慕容煙點點頭,將包袱遞給了錦書,站在了我身旁。「帥老爹,美貌娘親,那麼我就勉為其難地再多呆一天吧!」慕容欲行和上官寧點點頭。
只不過這話在郗照聽來就是:本小姐就勉為其難地和你去玩一天吧!瞧瞧,多牽強啊!想他堂堂一國太子什麼時候這麼低聲下氣過了?要什麼樣的女人還不是勾勾手指就一大把,她們兩姐妹倒好,推脫不說,居然還這麼CLL地說是「勉為其難」去,臉上擺明了是不願意。要不是為了自己的勢力自己會這樣嗎?
其實郗照忽略了對汐兒的特殊感覺,以為自己只是為了發展自己的勢力才來慕容家的,以為自己對汐兒的諷刺的不在意是為了一時興起,想要探究而已。這使得他將來悔不當初。
「太子殿下,那麼我們走吧!」我說道。
郗榮欣又走到了慕容煙旁邊,在她耳邊壓低聲音說道:「這可是好機會,別錯過了,在太子身邊當個側妃也是好的,他將來可是皇帝。」慕容湮沒有做任何表示,只是跟上了我,走在我身邊。
現在的情形就是:我在中間,右邊是慕容煙,左邊是郗照,後面跟著郗照的貼身侍衛。剛才郗榮欣對慕容煙的話我是一字不漏地聽了進去,郗照似乎也聽到了,因為我看到了他眼裡的一絲不屑,不過閃的很快就是了。
郗照估計也是怕落人口舌吧!準備的是兩輛馬車,他自己一輛,我與慕容煙共乘一輛。這倒算他識相,不知道為什麼,我就是看他不爽,整天掛著虛偽的笑容,背後卻又如此陰冷。
馬車上慕容煙和我道歉了,並把上次郗榮欣下毒害美女娘的事情告訴我了,只是希望我饒過她的娘親,並說是能為我做任何事情,就當是前半輩子為她的娘親恕罪。她這樣倒是給我意外了,本來是多嬌縱跋扈的一位千金小姐,看了讓人生厭,但現在如此大的轉變,我都要自愧不如。即便是我使用讀心術,也是這麼個感覺。
「煙兒,你只要做好自己就行,莫要因外物失了純真。天然的才是最好的,如果信得過我,那麼我會讓錦書幫你,今天的妝是不行了,明天吧!濃艷倒是濃艷了點。」我亦真誠地建議道。
「嗯,姐姐,煙兒謝謝你的原諒以及大肚,姐姐,你真是個好人。」慕容煙露出感激的笑容。
好人麼?呵呵,「煙兒,我從不認為我是個好人,而且,我根本不屑為一個好人,活自己最重要。即便是你所謂的『好人』也只是不妨礙我的利益而已。比如說你娘,如若她還不知道收斂,那麼我便無法履行我的承諾哦!」我說的半真半假,不過最後一句,我想她應該明白我說的是真還是假,只是這個便不在我的範圍內了。
「好了,別想了,我們該下車了。」我話一落,馬車也隨之停了。
我讓慕容煙先下車,不過我沒料到郗照居然過來親自攙扶下車,倒是慕容煙猶豫了下,還是乖乖把手遞了上去,臉上染上一絲羞澀,不就是一個帥哥碰了你的手嘛,還臉紅,不過這樣的少女懷春只要男的再努力一把,那麼美女便手到擒來了,這的確是常見的戲碼。更何況對方還是個有修養的一國太子。
當郗照要來扶我時,被我避開了,從車子的另一邊下了,這讓郗照尷尬不已,不過我並未放在心上,只是他與我無關。
郗照領著我們到一隻豪華的遊船,不愧是富貴子弟,真是大手筆,「汐兒妹妹,煙兒妹妹,我們去湖心亭,現在上船吧!」郗照依舊一副儒雅貴公子的樣子,丫的,裝得真像。
當我們上船後,船夫開船了,裡面倒是桌子,床榻都有,的確是供客人修休息的,不過不志不在此,既然要遊玩,那麼自然不能休息。話說這日月湖的景致還真是不錯,湖心亭只能遠遠看到一小塊黑色東西,可見該湖之大。最讓我喜歡的是,這湖水真的好清,不像現代的水,比如說西湖,還真是……
這湖上並不是只有我們一條船,大大小小的都有,只是這湖太大,不容易遇到就是了。看著開得異常燦爛的荷花,我不經想起了一句詩「接天蓮葉無窮碧,映日荷花別樣紅。」而實際的是,我就這麼說出口了。
「汐兒妹妹真是好才情,怕是雪兒都不及你。」郗照稱讚道,眼裡閃動著欣喜的光亮。
我沒理他,卻看到慕容煙的臉色有點泛白,「煙兒,你怎麼了?」這丫頭莫不是暈船了?天,你給我出的什麼狀況。
「姐姐,我……我好暈,想……吐。」慕容煙有些站不住腳。
「煙兒,你暈船了,我先扶你進去躺著睡會。」我扶著慕容煙往船艙內過去,然後對著郗照道:「你去倒些水。」
看到郗照遞了水過來,我有點愣住了,怎麼他這個太子怎麼紆尊降貴了?
「不是汐兒妹妹叫我倒水的嗎?」郗照如此道。
沒理他,給慕容煙喝水之後,讓她躺著,我又回到了艙外看風景,郗照又站在了我旁邊。低頭在我耳邊道:「汐兒,真的生疏了?」像是反問不如說是肯定。「你還是可以像以前那般喚我『太子哥哥』。」
「太子殿下想多了,汐兒已經失憶了。」我與他保持著距離,淡漠道。
郗照再次欺身上前,居然從身後環抱住了我,將頭埋在了我頸間,這是我始料不及的,「太子殿下,請放手。」聲音變冷了。
郗照像是沒聽見般,「汐兒以前是裝的吧?故意讓本太子忽視你,甚至於厭惡你。在上次百花宴時那曲子不是一般女子彈得出的,還有剛才在慕容府的話,不知原委的話,根本聽不出那是諷刺的語氣,不是嗎?不要否認。」
「既然你都知道了,又何必問我?可以放手了吧?」我繼續降溫著。
「我不想放手了,也許有了你,生活會變得很有趣。」郗照悶悶地說。
「你別忘了,我是准榮親王妃,是你的弟妹。」
「別和我提他,你只能是我的。」郗照突然變得暴戾起來,雙手用力將我的身子板正面對他,只是在這種強力旋轉下,臉上的面紗隨之飄落。
郗照看著我的臉,暴戾隨之消失,眼睛裡溢滿了溫柔,呆愣了。美貌還真是女人的資本呢!哼!眼看郗照便要俯身吻下來,這次我無論如何也不能再出狀況了,一個閃身,稍稍借力離開了他的禁錮,同時撿起地上的面紗,戴好。一連串的動作很是和諧。
「汐兒……」郗照臉上有些惱怒,並試圖再次靠近我。
「我不希望與你有任何的瓜葛,惹惱了我,我可不敢保證我會做出什麼事來。」我寒氣頓時外放,這個人真的很討厭。
「你在威脅我?」郗照笑道,不過笑得很刺眼就是了。
「呵呵,隨便你怎麼想,字面意思而已。表姐夫。」我極其諷刺道。
「你在吃醋?」郗照有些興奮了。
這人到底什麼邏輯啊?你看我這樣像是在吃醋嗎?「你想多了,我慕容茗汐要的你給不起,『道不同不相為謀』,你我終究不是一路人。」我依然很直接說道,絲毫不懼怕。
「汐兒,你一定要這樣嗎?」郗照很是不信,「你要明白,跟了我,你將來就是皇后,墨月國的國母,榮華富貴享之不盡,與我一起俯瞰人生不好嗎?」
「呵呵,太子殿下當真是不明白?你已經有太子妃了,側妃、侍妾也有不少吧?我慕容茗汐絕不會與其他女人共享一個丈夫。最重要的是我並不喜歡你。既然已經有了妻子,何不好好相待?我那大表姐應該很喜歡你吧?可別讓她成了妒婦!」我冷笑地說著。
郗照開始沉默了,良久,船停了下來,到湖心亭了。「下船吧!」郗照淡淡道。當我們到湖心亭時,就傳來聲音了,「太子殿下,你可是來遲了,是不是該罰一杯?」一個男音傳來。
「自然。」郗照保持著紳士風度,拿起酒杯一口乾了。
到了這裡,我才看到,原來許多人在,有些面孔是百花宴上出現過的,比如說:上官如雪、上官如夢、楚瑩玉、陳香兒、郗浩也在,我很樂意地打招呼,「瑩姐姐,小浩兒。」
「汐兒(妹妹)。」兩個聲音傳來。
「汐兒小姐。」眾人見了也朝我打招呼,我也點頭示意了下。
「太子。」上官如雪有些委屈道,是了,自己的夫君沒有接自己出來,反而接了另一位女子,這換了誰都會受不了吧?可是卻不得發脾氣,只能忍著、憋著。現在只能嬌柔地委屈下。
「不就這麼一會功夫嗎!如夢不是陪著你來了嗎?」郗照的心情有些煩躁,當下說話就不太好聽了。而且說話的時候郗照是看著我的,可想而知,上官如雪的怨念有多深了。
「大家入座吧!」郗照發話了。
我特地挑了郗浩旁邊的位子,這小子越看越可愛,真的好想捏他的臉哦,想起上次,那個手感,怎一個爽字了得!本來慕容煙想坐我旁邊的,但卻被郗照佔了位子。慕容煙只好坐到楚瑩玉旁邊了,而另一邊則是郗浩,不想離郗照太近,「小浩兒,和你換個座,好幾天沒看到瑩姐姐了呢!」郗浩點頭,似乎很是樂意。
就這樣我們換了位子,然後抬頭時我看到了郗照眼裡含著的怒氣,但又不好發作,便拿起酒杯灌了下去。而他身邊的上官如雪則是嫉妒,狠戾。恨不得將我撕碎吞之。
「聽聞汐兒表妹小時候便有神童之稱,現在正直夏季,不如以『夏』為題,作首詩如何?」上官如雪提議道。
「我……我贊成。」一個子弟說道。
「我也贊成,相信汐兒小姐這樣的美人兒才情必定不會低。」青衫男子附和著。言下之意便是:如果你是空有美貌,那麼就是個花瓶。
「不過對於汐兒小姐的才情,我更有興趣的是汐兒小姐的美貌,自從上次百花宴上聽聞汐兒小姐彈得一手好琴,在下相信汐兒小姐是個的的確確的才女。」一個話語輕佻的男子道。
「在下也是。」
聽到男子說道汐兒的美貌,郗照眼前便浮現出了那張絕美的面容,但知道其他男人想要窺探時,郗照莫名地煩躁,甚至給了那些個男子一個警告的眼神。
上官如雪不知道是不是被嫉妒沖昏腦袋了,再次出聲:「本宮對汐兒表妹的容貌也是好奇,不如這樣,汐兒就隨便作首詩,若是大半人數認同,那麼汐兒表妹算是通過了,反之,汐兒表妹就讓我們一睹芳容,你看如何?」
這樣的提議似乎很是公平,「既然太子妃如此邀請,不答應倒是顯得我小家子氣了,就依太子妃所言『隨便』作首。」我將隨便兩字特意咬重了,看了一下周圍的景致,微微一笑,「水光瀲灩晴方好, 山色空濛雨亦奇。欲把西湖比西子, 濃妝淡抹總相宜。」原封不動,誰讓這日月湖剛好在城西呢!那麼稱之為「西湖」也不過分吧?
當我念出第一句時,眾人的臉色便開始有了變化,不錯,是驚奇的變化,當最後一句念完時,眾人一直沉浸在其中。「不知,汐兒可算通過?」
「自然算,汐兒可真是好才情,若是沒有外出歷練,這第一才女之名早就易人了吧?如雪,認為是與不是?」郗照率先開口,看著汐兒的眼神充滿著欣賞。
眾人自然是驚歎汐兒的才情,但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誰讓中華文化博大精深呢!「看來汐兒小姐的容貌我們是不可能看到了,雖然遺憾,但小姐的才情的確令我們折服。」剛才那位言辭輕浮的青衫男子道,只是現在倒是真心佩服。
在場的只有上官如夢、上官如雪、陳香兒臉色不好,尤其是上官如雪。她沒想到自己盡力要讓慕容茗汐難看,反倒主角變成了自己,尤其是太子居然幫著慕容茗汐反過來在眾人面前讓她下不了台,眼中除了濃濃的警告意味還有絲厭惡。這是以前所不曾有的,即便是再怎麼不喜歡自己,在面前表露的絕對沒有過。難道他真的對慕容茗汐上心了?他叫她「汐兒」?哼,又是一項特例,他只喚自己太子妃,自己的丈夫對自己如此,還真是諷刺。因此上官如雪更是嫉恨了,對她來說,慕容茗汐就像肉中釘眼中刺,恨不得除之而後快。
「呵呵,太子說的是,汐兒表妹的確有第一才女的資本。」上官如雪掩飾了剛才的尷尬道,既提及了第一才女這個名號,讓人以為自己極其不在意這些虛名,但也只是說明有當「第一才女」的資格而已。
郗照再次瞪了上官如雪一眼,上官如雪雖然害怕,但她卻不容許自己退縮,還是場面地撐了過去,這份意志我倒是佩服。眾人也看出了郗照和上官如雪的不對勁,都不願充當炮灰,選擇了避而不言。氣氛壓抑極了。
我本就是隨性之人,便開口道:「瑩姐姐,煙兒,小浩兒,這裡還是我第一次來,不如我們去逛逛,敘敘舊如何?」被點到的三人都點頭。「太子殿下應該不會介意吧?」
「自然,既然汐兒如此提議,那麼大家都逛逛吧!現在這個時節這裡的景致還是不錯的。」郗照順酐而上。
我沒有拒絕,因為沒有這個權利,畢竟是人家相邀,雖然是強迫性的,但既來之則安之,還是要象徵性地問下當事人的意見的。於是這麼一大型人就這麼在湖心小島晃悠著,閒聊著,不過我們四人在一起。不過因為我和楚瑩玉比較投機些,自然就是慕容煙與郗浩走在一起了。這郗浩表現得相當紳士,我真是越看越順眼,如果郗榮欣非要與皇室結親的話,這兩人倒也相配。
「汐兒,那件事真的很感謝你。」楚瑩玉感謝道,但眉宇間還是有淡淡的哀愁。
「舉手之勞而已,也許我該謝謝你。」我也說著實話,「瑩姐姐是有什麼難處嗎?是感情問題吧?」我直覺是這樣的。
楚瑩玉沒有說話,只是驚訝地看著我,然後眼裡溢滿悲傷,「汐兒妹妹,不滿你說,我自是知道不可能的。」
「我可不這麼認為,感情是靠自己取爭取的,它不會等待著你的到來。等待的愛情不是愛情,我從來不相信『等待』,如若曾經為愛努力過,那麼即便是失敗了,也沒什麼可遺憾的。瑩姐姐,這只是我的觀點。」我最討厭等待,因為實在是痛苦。
「只要努力了,那麼失敗也沒有遺憾嗎?」楚瑩玉重複著我剛才說的話。「汐兒妹妹,我真覺得你很脫俗,不似凡人。」
「瑩姐姐是說我像仙女嗎?呵呵,謝謝誇獎。」只不過相對於仙女,我還是比較喜歡當魔女,不過我這是在心裡補充的。
「瑩姐姐,汐兒等著你給我找位姐夫。」我微笑著,「逛得差不多了,吃過午飯估計差不多了吧!注意太子的動向,如果我估計的沒錯,他會朝你下手,比如:娶你。相信瑩姐姐應該感覺到了,陳香兒郗照是必娶的,但你,雖是小浩兒的表姐,但楚家也是個大家族。明天我會離開錦城,如果碰到了麻煩,那麼就去清風閣,那裡自會有人幫你,丞相府還不方便。」我小聲對著楚瑩玉道。
「嗯,我知道了。」
午飯時間到了,這頓飯吃得真是不舒服,可謂波濤洶湧,當然,這指的是女人間的戰爭。比如說上官如夢,上官如雪,陳香兒三人間的糾結。不過這結顯而易見的是郗照。
這郗照也不知道是抽什麼瘋,給楚瑩玉夾菜,而眼睛總是盯著我,時不時地朝我微笑,害我們被三女人的熾熱眼神所傷。
突然,錦書出現在我面前,「見過太子殿下太子妃,六皇子。」然後轉頭對著我道:「小姐,王爺來了。」說完錦書便退到一邊。
這時站在面前的的確是郗澤,我很高興,剛好在想找什麼借口好,馬上起身,撲進郗澤懷裡,很是親暱道:「澤,你來了。」眼睛卻眨巴著:喂,你懂的!郗澤的冰山臉瞬間融化,摟著我邪笑又寵溺道:「玩得開心嗎?」只有我知道他笑得那個陰冷啊。
我點點頭,「那麼陪我去吃飯,我餓了。」郗澤孩子氣道,其實我知道她是在吃醋。
「好。」我也不想呆在這個地方。
眾人看著眼前的場景下巴差點脫臼,這還是他們墨月國的冰山王爺,戰神嗎?看來傳聞真的不假,王爺果然很寵愛汐兒小姐,居然向汐兒小姐撒嬌唉!夠驚悚吧?不過這場面很和諧就是了。
只有郗照黑著臉,眉宇間透著怒氣,不過還是被強忍著壓制。
「太子,那麼我先帶著我的王妃走了。」郗澤說完,摟著我頭也不回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