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欲生真想直接吼出來「流肆廉你個大白癡」!!!
某位正在觀賞裸男藝術的美男,並沒有注意到她十分「熱烈」的眼光。
她快步走上前,正想把他手中的裸男圖拽過來之時,流肆廉迅速將之收到背後,笑瞇瞇的看著紀欲生。
「欲生姑娘。好久不見。你愈發粗暴了呢……」他垂眉,很「難過」的說,「我的一萬兩差點葬送在你的毒爪子中……」
「流皇帝真有閒!情!,竟出宮到這來買裸男圖。」紀欲生咬著字句,像要把流肆廉吃掉的模樣。
「朕這一生只為裸男畫生。」
她翻了翻白眼:「小心我告訴你家璃璃。」
「別吶……我會死的很慘的。」流肆廉裝作很可憐的說。
他瞥了一眼身邊的人群,小聲對她說:「找個沒人的地方,嗯?我們……」
「你媽頭!!你要幹嘛?強了我?」她粗魯地打斷他的話。
他明顯嚴重鄙視的眼神:「強了你還跟你說?我有事跟你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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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流肆廉這次是「微服出巡」,而且無人知曉,無人聽聞。
話說,紀欲生必須替他保守秘密,不能說其行蹤。
話說,如果她不保守秘密,某只邪惡的皇帝會把她搞、死。
話說……
在一個偏僻的胡同裡,一男一女對持著,眼光裡只有對方。
「不,不要!!你憑什麼這麼命令我?」女
「你不要也得要!你是我的人,還是她的人?」男
「我是自己的人!!我靠,再怎麼樣也不是你的人!」女
紀欲生瞪了流肆廉好幾眼。他瞇著那雙狐狸似的鳳眸,笑著道:「欲生姑娘,最後問你一遍,你是要,還是不要?」
「不要!!我一定會告訴她,告訴她你去客棧買裸男畫,告訴她你還想到別國去泡美女,告訴她——」她扯起一個笑容,繼續道,「你威脅我,只為了達到前面的目的。」
流肆廉的笑容越發的邪惡,甚至帶有幾絲陰森森的感覺。
「我可以馬上解決了你,這樣……就無人知道朕的行蹤了。」流肆廉捲起紀欲生的一縷發,在手指間無聊的玩把,繼續道,「這裡可偏僻的很。你是不是應該考慮閉嘴不提朕的去向呢?」
「流皇帝。你不覺得你很不負責嘛?拋下整個洛國不聲不響的走掉,你是想要你手下的王國垮掉?再者說,洛國和欲國之間的戰爭觸目即發。你就這樣走了?」
「我當然是有事才特意隱瞞出宮?你當我和你一樣游手好閒嗎?」他緩緩張開手,髮絲順著他的指尖滑落。
她的心裡,微微泛起層層漣漪。
「答應我,不要告訴她。」流肆廉認真的看著她。
紀欲生注視著他,心裡有點異樣的感覺。
這異樣敢源於五個字:羨慕嫉妒恨。是的,她很羨慕姬悠璃。
紀欲生淡淡那的笑,道:「如果你答應我一件事,我就絕對不會告訴她。」她頓了頓,「我們,一起跑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