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觴也不含糊,直接叫人把行李送到項府,嘿,說住就住上了。
紀欲生在客房裡,托著下巴,處於明顯的游離狀態中。
「怎麼了,低調小姐,換新窩了不開心?」
紀欲生的臉色更差了。得,還真把她當畜生看。不過她現在一點和他對吵的心情都沒有。
華觴走到桌前,雙手撐著桌子,低下頭看著她,暖暖的呼吸噴在她的臉上。
「低調小姐,我是在期待,你到底在怕什麼。」
紀欲生游離的目光望向他。他明明看出來她的窘迫,那還想看著她出糗?
「沒什麼。」紀欲生緊握的手心濕濕的。
「那親愛的低調小姐,你為什麼會冒虛汗呢?」
「那是天氣太熱了好不好?」紀欲生斜睨了他一眼,裝模作樣的用手扇了扇。
華觴身體微微下傾了些,離她的唇只有毫釐之距,壞壞道:「是內熱,還是壞熱呢?」
正好她心情不好,還真想整整這只毒舌。
「毒舌,在靠近一點,我告訴你。」她突然換上一臉乖順的笑容,但是眼裡邪惡的光卻被他捕捉到了。
即使知道她會玩他,他還是很聽話的靠近。他熾熱的呼吸,灰色的眸子染上一層朦朧的東西。
「嗯?」他瞇起眼睛,裝作很認真要聽的樣子。
紀欲生用小舌頭舔了舔牙齒,然後……猛地抓住他的後腦,在他俊挺的鼻子上「咯蹦」就是一口。
華觴哼了一聲,揪住這個干了壞事就想要逃跑的小女人,吻上了她的唇。
或許只是報復吧,反正在她眼裡是那樣覺得的。
毒舌,只能說你很厲害,她都……成那樣了,你還下得了嘴。
他的舌頭如狂風驟雨般席捲了她口中的一切,挑撥著她的神經,有種難耐的蠢蠢欲動,她的小腹在熱烈的灼燒……
推不開,就只好享受了。不得不說,他的吻很有味道,很有感覺。
直到不能呼吸,他才放開她。
「這是……對黑奴的懲罰。」華觴的手放在她的細腰上,語氣中帶有絲絲的喘息。
紀欲生很自然的推掉他的手,很滿意的看著他鼻頭的牙印。
「你直接跟我講:『你去瘋吧,去鬧吧,有老子扛著。』不用特意給我一個做壞事的理由的。」
華觴灼熱的目光盯著她,笑笑道:「這可是對低調小姐的特殊待遇。」
紀欲生咂咂嘴,說:「味道不錯,勉強接受吧。」
「那……」華觴目光一緊,繼續道,「你是不是該解釋下那個男人,作為……對我的補償?」他邊說,那纖細的玉手撫上他的鼻頭,一臉小媳婦受了委屈的模樣。
明明是她被害好不好,他做什麼裝的那麼無辜?靠……
「那是你家的黑奴魅力無窮,只露一雙眼睛就把此人迷惑的魂不守舍。」紀欲生向他拋了幾個媚眼。正好在她這麼猥瑣的時候,噁心死這丫的毒舌,最好直接把他嚇成腦癱,讓他以後連講話都舌頭打結,更別說罵人了,草!
正在她得意洋洋時,一聲「咕……」從她的胃裡傳出來。
華觴瞇起漂亮的灰色眸子,笑起來時只看到牙齒,嘴唇薄道幾乎要消失了。
「吃我的鼻屎還不夠嗎,我迷人的黑奴?」
紀欲生當場噴血,繼而因消耗能量過大而直接昏厥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