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拖著那幾個寶箱進了國庫。
「這麼多的條子都給鳳國了,那……交換的東西呢?」
「這個是機密。」
紀欲生不再追問下去。
國庫如想像中的那麼陰冷。但是那一排排整齊的金條條讓這個地方充滿別樣的「溫馨」。
她的血脈在噴張,她的心跳在加速,她的呼吸變得急促,她的小嘴一張一合頻率幾塊的呼入、吐出空氣,完全像是初戀的少女。其實,她被煞到了,黃金把她的眼睛刺得生疼。一輩子沒見過這麼多錢……
「想要它們嗎?想要就去勾引鳳國的皇帝吧。」
他的話,有著致命的吸引力。這話聽著挺像廣告詞,嘖嘖,奸商就是奸商,就算到了21世紀換了副嘴臉也比任何人有做奸商的潛質。其實這根本不用做廣告,光看著,就有一大堆女人光著身子直往皇上身上撲了。
看著昏黃燈光下他灰色的眸子,紀欲生真想閉上眼睛。美男與黃金同在,當真煞眼啊,煞眼啊。
「好了,你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紀欲生還沒來得及把黃金從頭到尾打量一遍,就被某只毒舌拖出去了。
晚上在皇宮裡睡,紀欲生精神十分的振奮。
她有那麼一丁點吧,就那麼一點點吧,想要勾引鳳國的皇帝。
在一張碩大的床上滾來滾去,她自己一個人笑的傻里傻氣。除了硬了點,總體上還是挺舒服的。
她就這麼糾結了一個晚上,第二天一大早,她剛準備去夢裡會美男的途中,硬是被毒舌硬生生的扯了回來。
沒錯……是……扯了回來!!!
華觴揪起她的小耳朵,不顧她和狼一樣的嚎叫,掏掏耳朵說:「低調小姐,不早了。」
「啊唔~~不早又怎樣。我的老子哎,你鬆手還行?」
華觴鬆開手,看著在床上蹦來蹦去的她。
「老子讓你和我一道去項府。」
「這天才濛濛亮,小鳥還沒叫喚呢,你……」紀欲生揉著發脹的耳朵,正準備發揮一下她滔滔不絕的口才時,突然愣了,道,「項、項、項府?」
「是。項府。」
「砰」得一聲木頭之間撞擊的聲音,華觴堂堂一位絕世大美男竟被一個平庸「男人」趕出房門。
路過的宮女一臉的不可思議,腦海裡不禁浮起兩個男人……
華觴低聲罵了一句,向來整人的他臉上多了一層紅暈。
「老娘要換衣服,快快快滾出去,你不說要去項府嗎?抓緊時間塞,你還愣著幹嘛?呆著看我換衣服啊,我現在人都是你的了愛什麼時候看什麼時候看。」她一席話像炮彈一樣連續不斷,邊說邊一腳把他踹到門外,「砰」得關上門。
連一點讓他發言的時間都不留。
壓住,她是女人,壓住……
呼呼,老天還是厚待她的,讓她見桃花妖怪。
一定,不能讓他認出來是她。她心裡默哀著,鏡中的面容上多了一份堅定。
幾分鐘時間,紀欲生打開了房門。
「嘶……」華觴倒吸一口涼氣,他的眼皮很無奈的垂下來。
「是不是特別到你都愛上我了?別發出蛇一樣的聲音。」紀欲生嬌笑著,那笑容,讓人覺得有點……視覺上嚴重接受不了。
她全身上下都是古銅色的皮膚,那頭原本柔順黑亮的頭髮被揉的像鳥窩一樣,身上還穿著破舊的灰色衣服。剛剛的笑容,膚色和牙齒形成嚴重的色差,明明是兩個極端的顏色,現在……同時擺在一張慘不忍睹的臉上。
華觴無奈了。她臉皮已經厚道一種境界了。
「您是在跟我開玩笑嗎,低調小姐?」
「嘿嘿,這叫角色扮演。你不懂的。」她又笑。真成,您可以去拍黑人牙膏的廣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