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她幻想中的情景應該是這樣的……
「小屁孩。」他深情的望著她,然後,就是少兒不宜的畫面啦!
可是……
他們是在一個木桶裡洗澡是沒錯啦,可是這木桶長將近10米,寬將近3米。她在煙霧繚繞中都看不到他在哪裡……
暈……她美好的嚮往都破滅了……
「桃花妖怪,你在哪裡啊?」她大喊著,四周的景物都是模糊的。
「這裡。」他突然在她身邊冒出來。
她拍了拍胸口,讓自己鎮定下來。
看著他白皙的香肩,還有浸過水的頭髮粘在臉頰上,臉上滴著水珠,像開在水中的罌粟花,令人著迷。
帥呆了……
她抹掉下巴的哈喇子,努力克制想上他的衝動。
「那個……桃花妖怪啊,你有沒有想那個那個我?」她把頭靠在他的肩上,說著。
「哪個?什麼東西?」項須炎皺了皺俊眉,不解。
「就是……那個啦!你應該知道的啊。」
「什麼啊。我應該知道什麼?」他似乎,很遲鈍……
她猛地站了起來,雙手握住他的肩,一本正經地說:「你有沒有想上我?」
非要她把話說的那麼直白,丫的,他夠絕的。
「額……」他一臉快要昏厥的表情。
「小屁孩……咳咳……你的思想不純潔。」他的臉紅透了,不過又為他添了幾分嫵媚。
這表情,明明是在勾引她嘛……
(怎麼什麼表情都是在勾引她啊……)
「對於我的未婚夫,我的思想就應該越黃色越好。越黃色就代表我越愛你啊。」她重新鑽回水裡,蹭了蹭他的胸膛。
「黃色?」
「就是相對你做那種事啊。桃花妖怪,你不想嗎?」她嘟起粉唇,不滿的問。
「不是啊,小屁孩,還沒到時候……」他有些無奈。
「那為什麼那個女人可以?難道我的……」身材比不過她嗎?她把後半句話吞進肚子裡,怕說出來嚇死他。
她喪氣的擺擺手,說:「算了算了。」說完就將頭埋進水裡。
「小屁孩。」他叫著。
她伸出頭,問:「什麼事?」
他乾咳了幾聲,不知是因為太熱而臉紅還是因為緊張而臉紅。
「你和那個殺手……有沒有……」
「沒有沒有沒有。」她打斷他的話,接著說,「我說桃花妖怪,今天你怎麼這麼奇怪,不像平時的你哦。」
「哪有。」他吼著。
額……又來了……
不過這樣才可愛嘛……
「那個……桃花妖怪,水……謙大夫什麼時候走的?」
「五天前。怎麼?傷心?」
她笑了笑,說:「你是醋罈子哦……只是隨便問問啦。」她淡淡帶過一句。五天前……不就是她墜崖的那一天嗎?
難道……
她搖了搖頭,立馬否定這個想法。
「走之前,他的傷好了嗎?」
他皺了皺眉,不滿地說:「又來了。」
「你是醋缸哦~都說了隨便問問。」
他挑挑眉毛,說:「是啊,馬上這裡就要改名叫醋府了。他的傷好的差不多了,不用擔心。」
她點了點頭,閉上眼睛繼續享受。
所謂眼不見,心不煩,否則她又對項須炎起色心。
「什麼?十天後完婚?」
「對,我已經在準備了,十天後剛好是吉日,可以完婚。」
紀欲生的腦袋有點暈……
「怎麼這麼突然?」
「不突然,你還有十天準備。」
桃花妖怪總是那麼急……不過她就喜歡他這一點。
「好,我知道了。」她攬住他的脖子,說,「親親我。」
「小屁孩,別鬧了,會玩出火的。」
「火?哪裡有火?」她佯裝不懂得四處張望。
他無奈地笑,低下頭,含住她的唇。
他的吻也像他的人一樣強勢,一點餘地也不留的把她吻暈了……
「唔……」快透不氣了……
他的大手攬住她的纖腰,加深了這個吻。
「呼、呼、呼」過了許久,他才放開她,她的雙頰緋紅,儼然一副缺氧的模樣。
「你奪走了我一年的氧氣……」她翻了翻白眼。
「小屁孩。」他微喘息著,鳳眸如水一般透亮。
「嗯?」她的聲音有點沙啞,卻是致命的誘人。
他像一個孩子一樣笑了,說:「我好高興,你能在我身邊。」
「嗯……」她軟軟的倒在他的懷裡,輕輕的應著。
她突然想起一件事,猛地直起身子。
她答應過扉扉,要嫁給他的……
可是……
不對,他的那個爛哥哥差點害死她,她還關心他幹嘛?
不管了,不管了。
雖然這麼想,但還是心有餘悸。
「怎麼了?」項須炎問。
紀欲生搖頭,又重新撲進他的懷抱。
他不語,將她橫抱起來。
「你……你要幹嘛?」她怕怕地說。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他邪笑道,性感的薄唇更加誘人了……
額……色女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