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起來吃過早飯,就在大街上四處閒逛。
說實話,長這麼大,都沒有到妓院去看看,雖然雞血鎮這麼小,但總會有個妓院吧?
正好去玩玩……
她在路邊買了一把折扇,似風流倜儻的走進了妓院。
「這位俊哥兒,要點什麼姑娘?我們這兒什麼類型的都有。悶騷的,嫵媚的,狂野的,溫柔的,還有今天剛來的清純的哦~」一個肥婆穿著土的要死的一身粉色,臉上的妝化得和紅蘋果一樣,身上還有一股騷死人的香味,就粘在了她的身上。
「清純的?」
「爺對清純的有興趣?等等,馬上來。」說完,肥婆搖曳著她的那一身贅肉,走掉了。
不久,便來了一個差不多十五、六歲的一個小女孩,沒有化妝,看上去是挺純的。
但是不是裝純就不清楚了……
「請問,怎麼稱呼您?」對方低下頭,紅著臉問。
「呵呵,我呀……低調。」她打開折扇,瞇著眼睛笑著說。
「低調公子,小女子霜兒。」
「哦,霜兒啊。」她扇著扇子,說著。
「低調公子,為什麼不在扇上題字呢?」
「嗯……你說題什麼呢?要是霜兒說的好,我就把扇子送給你。」
霜兒立馬搖頭,很靦腆地說:「小女子不知道該題什麼。」
她的笑突然變得很陰險,語氣也冷了下來:「裝純怎麼樣呢?很適合霜兒姑娘呢。」
「低調公子說笑了,小女子哪有。」
說笑?她自己不就是一個活生生的列子嗎?
「生活在這個時代的人,為了生存,什麼做不出來。」
霜兒瞪大了眼鏡,淚水抑制不住的流了下來。
「低調公子為什麼要說這樣的話?」她的聲音很大,明顯是故意的。
什麼啊!她只不過不爽那個什麼霜的裝X!
「這位爺,你是來砸場子的嗎?」肥婆走了過來,不過這次臉色很是不好。
她擺了擺手,撒開腳丫子就往樓上跑。
她不顧房內的叫聲,以光速衝進了房內。
哦……她似乎看到了限制級的畫面。
男子白皙的膚色上有許多不協調的傷疤,他的眼神很不屑。
「你出去吧。」男子抬頭看著紀欲生,嘴邊扯起一絲笑。
「是。」女子不滿的瞥了紀欲生一眼,隨便披了一件單薄的絲衣就出去。
她這才把目光放在男子身上。
冷漠的眼神,似雕刻的藝術品般的鼻樑,微微上揚的性感薄唇。和冰山雕刻一樣唉~
「帥哥,我們好像認識吧?」她笑咪咪的湊過去套近乎。
冰山雕刻很配合的點頭。
然後她快速扒掉身上的男裝,換上一襲紅裝,簡單打理一下頭髮,化了化妝。
冰山雕刻一絲不掛的躺在床上,似乎等著她的到來。
「像妓女吧?快快,就一下下,我被人追殺了。」她邊問邊爬上了床。
冰山雕刻嘴邊一絲玩味的笑,看著她躺在自己身下。
「砰」得一聲,大門被撞開了。
「請問有人進來過嗎?」肥婆一臉氣憤地說。
「沒有。老闆娘你快出去,別惹惱了客人。」她故意捏著嗓子說。
「真沒有見過一男子進來?」
「沒有。」
肥婆雖然懷疑了一會兒,但最後還是出去了。
看著那龐大的身體出去以後,她才舒了一口氣。
「謝謝了,我要快點走了。要不然肥婆會懷疑的。」她邊說邊準備起來。
「我說過了,下次見面,你就是我的了。」他性感的唇只差一點點就靠在了她脖子上的吻痕。
額?她就是那個殺手?
她咬了咬嘴唇,一臉不敢相信的樣子。
「那個……帥哥啊,我還有我家的水蜜桃。雖然你長得很帥,但是……我們加上這一次也見過三次面。」她可不想雙手捧上她的第一次,總不能很乾脆地說:「我本來就是你的嘛~a na da(親愛的)」這種女人很悶騷唉……
他的氣息,帶著淡淡的血腥味。
「悶騷的女人。」他邊說邊吻上了她的唇,她可恨的小嘴讓他又恨又愛。
「唔……」她掙扎著,心想著這樣下去會出大事……
他的吻很狂躁,他的舌頭像狂風一般席捲她口中的一切,那如蛇般潤滑的舌頭讓他忍不住反覆吮吸、舔食了許多遍。
他脫掉她的上衣,卻發現……她沒有穿肚兜。
冰山雕刻皺了皺眉頭。
他撫摸著她的臉頰,眼神又再一次像在冰窖般冷酷:「為什麼不穿肚兜?方便行房事?」
「當然了,這樣脫衣服不費時……」她說到一半突然意識到她中套了,呆呆愣在那。
「哼。」他冷笑了一聲。
「那個……你就放我走吧?」她勾住他的脖子,繼續厚臉皮的討好他。
「哦?」他玩弄著她的髮絲,壞笑著說,「我怎麼感覺……你在勾引我?」
「那是你的錯覺吧?我們畢竟同床不是一次了,我幫了你一次,你幫了我一次,如果你現在放了我,我們就扯平了。」
「然後你就逃之夭夭?那麼想躲開我?」他的語氣很冷,室內溫度瞬間將了二十多度。
「你別想逃開。」他點了她的穴道,穿好衣服後,把她扛了出去。